是百合颓废的坐在地上,面带潮红,神色却有些苍凉,她不敢看宫珉琛,怕再一次看到他眼里的厌弃。
哪知宫珉沉却是直直走向她,伸出大手抱着她,轻轻的放在床上,手中抽出一根银针,悠然道。
“要想解毒,有两种方法,一种长痛,一种短痛,你选哪一种?”
是百合想着他所谓的长痛还是短痛,心里就非常的不舒服,无奈她此时还得仰仗着宫珉琛救她呢。
垂了眼眸,纤长的羽睫垂下,在蒙着水雾的眼睑上扫下一层阴翳。正如是百合此时的心情,灰蒙蒙的,不见天日。
她的心内寻思着,自己中的是媚毒,要解读也只有那啥啥了。所以心下就将宫珉琛所说的短痛当成是要和他……
可是,自己刚才的求~欢还被拒来着,自己就算是再厚脸皮,在如此艰难的时候也不能选择最简便的方法。
秀气的柳眉高高蹙着,一张精致中又泛着红晕的脸上满是纠结。
“嗯?”
宫珉琛俊美分的脸凑近她泛红的脸颊,性感低沉的磁性嗓音此时在是百合听来却如同催命的春~药。
咬咬牙,她总算是做出决定,毫不迟疑的回答。
“我选长痛!”
宫珉琛突就笑了,俊朗的眉目完全舒展开来,弯弯的眼睛璀璨如星辰,笑意深沉,如画中不染尘世的仙灵,却偏偏摄人心魄。
该死的,这个男人,明明知道自己中的是媚~毒,还在勾引她。
虽说,她此时被宫珉琛扎了一针,心内清醒了不少,也知道自己此时是该做什么事情,可,她对这个男人完全没有抵抗力啊。
身体急急的向后退了几步,与宫珉琛保持安全距离。
是百合十分钦佩自己,在如此剑拨弩张的情形下,竟然还能死命护住自己清白。
可当宫珉琛再次靠近,她死命护住的清白就再也没有办法控制了。
宫珉琛笑了一会,这才起身,再次靠近避他如蛇蝎地人,一伸手,将她打横抱起,放在床上。
俯身,欺压下来,独具魅惑的声音丝丝缠入她的骨髓。。
“选长痛,那就得泡在冷水里两个时辰。”
狭长的凤眼扫了一下她红的可以滴血的脸颊,再看看她单薄的身子,从头到脚,一览无余。
是百合强压住心内翻腾的欲~望,湿润的舌舔了舔干瘪的嘴唇。
却听宫珉琛的声音如潺潺流水,流入心间。
“鉴于你这身子骨实在是单薄,我自作主张替你选择了短痛。”
是百合眉眼为垂,完全不敢再去看男人的脸色,如果这里有个地缝,她情愿钻进地缝也不愿意选择这样的方式。
心内,对是安合的怨恨又多了一层。
伸手,宫珉琛的大手探入她的单薄的衣裳之上,解开她系的紧紧的服装,只露出里面穿着的白色亵衣。
想象着男人的后一步动作,是百合一张脸彻底红了,偏过头去,瑟缩的身子有些发抖,唇齿轻启,想说些什么却又不敢开口。只是紧紧闭着双眸,从她平静的表情下看不出她眼里的波澜起伏。
突然,身上传来一阵异样的疼痛,是百合装过脸来
,却见宫珉琛已经开始在她的身上施针。
他的神情淡漠,平静的眼眸幽深不见底,本就精致的五官紧绷着,透过他莹白的肌肤,她似乎还能看到他微微露出的青筋。
细致专注的样子,全然是把她当成一个病人的,是百合心内,微微有些失望,却又不得不庆幸。
若非是这样,她想,过了今夜,她便再也不知该如何面对他了。
几针扎了下去,是百合只觉自己身体里的温度骤然下降,原本混沌不清的脑子此刻,意识也开始回来。
眼眸,不自觉的就向面前为自己扎针的男子望去。
他神情淡漠,健眉微微蹙着,眼眸里一片清明。
施针完毕,宫珉琛收起银针,替她将衣服穿上。
手指触碰到那如玉洁白的肌肤时,他心下一颤,那样的触感的确是太过美好。
低头,眼神鬼使神差的就瞟到了她裸~露在外的肌肤,,雪白之中带着点点粉红,如那诱人的花蕾。
喉结微动,他承认,他在她面前的确没有什么自制力,,刚才,她是中了毒,以宫珉琛的性子自是不愿意乘人之危,可现在,他已经替她解了毒,是不是也可以找她要点利息?
宫珉琛心内是这样想的,手上的动作也是由心而发,他扳过她的身子,在是百合一阵错愕的眼神中,薄唇,覆上她鲜活饱满的唇。
原本只想浅尝辄止,可怀中的女人却忽然抱紧了她,她的唇瓣热烈的贴上他的唇,加深了这个吻。
甘甜的气息自她口中,传入他的心间,没有情~欲,只有带着爱意的眷念。
他完全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会有如此直白大胆的一面,心内喜悦不已,甚至都有些感谢给她下毒的人了。
两人吻的忘乎所以之时,门外,却传来一阵响动,是有人在撬门。
宫珉琛警觉的放开是百合,手一扬,一阵掌风扫过,烛火熄灭,屋内顿时漆黑一片。
此时,屋外的人也摸索着撬开了房门,进的屋内,摸黑前行。
突然“砰”的一声响,那人撞倒了椅子,估计是撞的很疼,只听那人嘴里发出“哎呦,哎呦”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听来格外的让人觉得瘆人。
紧接着,那人爬了起来,还没走的几步,便又撞倒了桌子,一声更为响亮的碰撞声,在这黑夜的屋里响起。
那人呜呼哀哉的嚎叫着,还伴随着双脚在地上弹跳的动静,一声接一声抽汽的声音,无不在宣示着这一撞后多疼。
是百合虽然深处漆黑的夜中,卡奴清楚到底是发生了何事,可她感觉到那人撞到之时有一阵掌风扫过,该是宫珉琛动的手。对付这种人,他本不屑于出手,直接以桌椅代劳了。
那人似乎是还不死心,一边倒抽气一边则大喊着。
“美人,美人,你别躲了。”
是百合此时是全身无力,她要是有力的话一定会上前去扇那人两巴掌的,敢情这人偷偷潜入她的房间就是来找美人的?还好今日是有宫珉琛在这里,要是无人,弄这么个男人进她的屋子,她是怎么说都说不清。
身前,骤然传来一阵寒冷的低气压,是百合不用看清宫珉琛的表情,就知道他此时一定非常郁闷。'
果不其然,他轻轻扬了扬手,随后,是百合就听到两级响亮的巴掌声。
打的那人顿时就惊恐起来,这黑暗之中,他没有感觉自己面前有人就无故挨了两巴掌,当下大叫,也顾不得自己是来干嘛的。
叫喊着“鬼啊,有鬼啊。”一路狂奔出去。
出门的时候,估计还撞到了,门框,头重重砸伤门框,声音极为响亮,想来就觉得疼。
待到那人走后,是百合才做出一干呕的动作,她知道,这件事,一定和是安合脱不了干系如水般清澈透明的眼眸里,闪过一抹狡黠。
清清淡淡的声音响起,但怎么听,都是不怀好意。
“要不,我们也回送一份礼物给是安合?”
声音虽是询问,可语气里却是十分笃定。再叫上他若有似无的嗯哼声,宫珉琛便是闭着眼睛都能想象的到她此时玩味非常的笑意。
心有灵犀一点通,她只说回送一份礼物,宫抿琛便是秒懂,她想做什么,就让她去做吧。
起身,抓住刚才跑出去的那人,一把提着他的衣领,紧走两步,将那人丢入是安合所在的房间。
流利的做完这一切,宫珉琛回过头来,挑眉望着是百合。
“就是这样?”
是百合淡淡笑着,她的确是咬将这人送给时安合的,可一想想,这样似乎呦太亏了。是安合可是给她下了媚药,她要是意志不够坚定,说不定这会儿已经着了她的道,清白净毁了。
但是安合的屋子里可是有丫鬟,只要有人一出声,自然会有人赶着来救她们,是安合顶多就是被非礼一下,没什么大事,这样想着,还是她比较吃亏啊。
眼眸中亮光闪闪,是百合无奈的叹道“要是能让是安合也尝尝媚药的可怕之处就好了。”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惋惜,自己估摸着这个想法并不能实现,是安合身上带着媚药,可她没有,宫珉琛更是不可能带,所以今天只能暂时先放过事安合了。
哪料、宫珉琛桀骜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万事难不倒的强势之气。
“这有何难?”
是百合眼眸一亮,似是惊讶又似是疑惑“难道王爷身上还带着媚药?”
“……”
宫珉琛真想敲开她的脑袋,她心里难道就是这样看待他的,随身带着媚药,他怎么可能做这么恶心的事?
是百合光洁的额头上传来一阵疼痛,是宫珉琛用了很大力气来弹的,是百合呼出一口气,心里怨恨死这个男人了,她不过就是说错了一句话吗?至于这么暴力地对待她吗?
惩罚过后,宫珉琛暂时也不跟她计较这么多了,随手,从袖中滑出一根银针。
仔细看,这根银针身上是黑色的,那是宫珉琛替是百合解过度之后残留袭来的,那些媚药的药性还残存在银针里,只要将银针扎进是安合身上,那媚药的药性依然会挥发。虽然药性会减弱,但与中媚药还是无异。
宫珉琛将那银针交到手上提着的那人手上,告诉他。
“将这根针扎到房间里的那个女子身上,你今天就可以去找美人了。”
那人一听此话,眼睛都亮了,全然顾不得身上的疼痛,推开门,便走进了屋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