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府
“庄家大爷庄珏病逝了,皇子妃于两日前回了庄家……”
“前两日凛护卫有来过,向爷寻识香鸟儿……”
云榛的不在这几日,府中所发生的事儿,管家事无巨细,一一禀报开来!
云榛听完,对于庄珏的死,无甚反应。因为,意料之中。倒是湛王的一系动作,云榛完全清楚后……
捶胸顿足,懊恼不已,“早知是这样,我应该大招旗鼓,敲锣打鼓的把人给带回来呀!搞个屁的惊喜呀。这下好了……”
聪明反被聪明误,功劳没捞着,反又被记了一笔过!
“你怎么不派人通知我呢?”
管家无辜,“老奴派人去寻爷了。可是,因为不确定爷的行踪,所以……都是老奴办事不利。”
“算了,算了!哎呦,我这心口闷的。”三皇子说着,起身,“更衣,去庄家!”
管家听言,抬头,“爷,这会儿就去?”怎么也得梳洗梳洗,吃吃饭再去呀!
三皇子脱去身上的外衣,一脸郁气道,“我这会儿的心情,去参加庄家丧事正合适。”不用装腔作势,脸上自带忧伤。
管家听了,不再多言,挑选一件简单,淡素的衣服伺候三皇子穿衣。
手里忙着,嘴上不由问一句,“爷,您是在哪里遇到湛王妃的呀?”
管家纯粹是有些好奇。好奇容倾当时什么处境。是正在受谁虐的呢?还是被卖到什么地方了呢?
管家不过是随口一问,可云榛了脸色顿时变得怪异起来,颤动,扭曲。
管家看此,神色不定。因为三皇子那表情……怒也就罢了,竟然还惊现点点羞?羞!
“爷,您……”
管家惊异不定的话还未出口,三皇子忽然炸毛了,跟被什么踩到了尾巴一般,跳脚,“爷怎么了?爷怎么了?”横眉竖目,脸色乍青乍红。
管家懵了一下,他也没说什么呀?三皇子怎么突然就恼羞成怒了?对,就是恼羞成怒!这直观感一出,管家心里突突。
“看……看什么看?出去!”
“是!”管家垂首,一点儿不迟疑,麻溜的出去了。
管家离开,屋内静下,三皇子面如锅底,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他极力想忘记的一幕再次出现脑海。
想到那瞬间场景,容倾当时的反应……
乍然看到他的脸惊讶之后,就剩下一片风轻云淡。该死的风轻云淡!他一个男人都冒汗了,可她,羞呢?羞呢?
想到容倾无所谓的嘴脸,当他不过是根儿木头的神态。云榛面色铁青,咬牙切齿,“容九那该死的女人,早晚有一天让你好看。”
那次在牢里,腰下三寸被她狠揍一顿也就罢了。讲道理的说,那也是他自己没事儿找事儿,自己凑过去的。可这次呢?主动冲进来的可是她!
所以,这份被非礼的仇,他记下了,记下了!
湛王府
“阿嚏,阿嚏……”
听到容倾打喷嚏,小麻雀赶紧道,“小姐,可是身上冷了?”
容倾摇头,揉揉鼻子,“没有!就是鼻子痒痒的。”不知道是谁在背后数落她。
“王妃!”
“齐管家,王爷可回来了?”
“是,王爷已经回来了。”
从馨园到王府这点儿路程,湛王凭轻功妥妥超越容倾马车。
“可用过饭了?”
“正在用饭!”
容倾听言,没再多言,抬脚往厨房走去。
齐瑄看着,眉头微扬。不明容倾去厨房做什么。
另一边……
湛王饭菜用到一半儿,容倾从外面走进来,手里端着一个托盘。
“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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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王抬眸,看着容倾那带笑的小脸儿,熟悉的眉眼。深看一眼,比较过去,不觉有什么变化。
真心,假意,不同点儿到底在哪里呢?他拭目以待!
“夫君,吃口这个!”
湛王看了一眼,淡淡道,“本王不爱吃面。”
“今天是王爷寿辰。这是长寿面,寓意吉祥,愿王爷福寿安康,长命百岁!来,吃一口,图个喜庆,吉利。”
湛王听了,没拒绝,拿起筷子挑起吃了一口。而后放下,看向容倾,“你做的!”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容倾听言,眼睛一亮,“夫君真是厉害,慧眼如炬呀!连这都看出来到了。”
湛王不紧不慢道,“本王没那么厉害。不是看出来的,是吃出来的。”
容倾听了,嘿嘿一笑道,“味道跟厨房嬷嬷做的不同,是吧?”
“嗯!比她们做的难吃!”
“只是难吃,不是极难吃!我就当夫君夸我了。”容倾说着,拿起面吃了起来。
此举一出,湛王眼神微闪。
容倾吃着口齿不清道,“嚼灾免祸,这面吃完了,才能福气多多,灾祸全无。”
“懂的倒是不少!”
“身为湛王妃,懂的多那还不是必须的。”
湛王听了,习惯性轻哼出声,“懂的都是歪门邪道,正道是一窍不通。”
容倾听言,看着湛王轻笑,“这大概就是所谓的东边不亮西边亮吧!”
她总有理由!
湛王斜睨她一眼,随着不疾不徐道,“遇事就往茅房跑的习惯,是什么时候形成的?”
容倾听
?”
容倾听了,一愣,“我有这样吗?”说完,仔细一想,笑开,“好像是这样。让我想一下啊,这是为什么呢?”
思索,少顷,脸上笑意渐浓,带着几分恶趣,笑眯眯道,“首先哪里地方够隐秘。更重要的是,当手无寸铁时,在那地方总是能找到武器。随便用棍棒高出点儿带味儿的,就足够让坏人吐上半天。杀伤力非同一般呀!”
还有看电视,或看书的时候。总是看到有人一发功,地上就出现个大坑。而在厕所那地方,纵然武功再好,恐怕也不敢轻易发功。敢出手,必是‘黄金’漫天飞。那震撼,那画面,简直美的不能看。
湛王放下手里的筷子,容倾却没甚感觉,因为解剖尸体那血淋淋的场面也没比那好多少。可工作结束,该吃饭还是照样吃饭。
“想法很不错!”
这话不是夸奖,从湛王的表情清晰可见。容倾抿嘴一笑,一不小心描绘过了。适时转移话题,“夫君,你今天生辰,有什么愿望?”
“没愿望!”
湛王话出,容倾拿着筷子的手一顿。没愿望么?
位尊钱多美人不缺!再加上,从来是他欺负人,没人能欺负得了他一分。世人所求的一切,他好似均已拥有。只是……
“夫君,今天天气挺不错,晚上要不要出去逛逛?”
湛王静默,少许,开口,“去昙庄吧!”
“好!”
容倾应的干脆,湛王看了她一眼,随着移开视线。
容倾继续吃面,吃着,总是感觉她忘了点儿什么。这种感觉也不止一次。可忘了什么呢?却一时怎么都想不起来。直到……
去到昙庄,走到屋内,看到那放在桌上娃娃,才猛然记起那被她遗忘的是什么!冷汗哗啦。疾步跑过去,挡住……
“那个,王爷你先坐,我收拾一下,收拾一下!”说着,手快速动着,试图隐藏。
湛王坐在软椅上,自己动手倒一杯茶,慢慢喝着,静静看容倾手忙脚乱。直到,她忙完,湛王放下手里的茶杯,风轻云淡道,“那些,本王都已看到过了。”
“看……看过什么了?”
湛王伸手从袖袋里拿出几张纸,放在桌上,不温不火道,“恶棍的棍写错了。还有,没人性,混蛋这些词也太过老套了。不过,嫁给这么一个夫君,本王对你很是同情。”说完,清清淡淡又加一句,“那杀猪的倒是挺不错。老实,听话,又有人性。”
容倾本来还在冒汗,可听到这句话后,莫名的就淡定了。抬脚走到湛王跟前,弯腰,与他平视,柔声细语,“我也觉得那位潘公子挺不错的,没想到夫君也有这样的感觉。这算不算是心有灵犀呢!”
湛王听了,看着她没说话。
容倾缓缓笑开,“他是个挺好的人。上次我跟人打架,他还帮过我。只是,他护着我时,我却不由想到了夫君。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湛王静静看着容倾,“你说是为什么?”
“我说呀!那真是一件说不清,道不明的事。”
一旦牵入感情,很多事儿都变得解释不清。爱情就是流氓,无法可讲。
湛王眸色深深,表情不明。
容倾那解释,那含含糊糊的说明,实在混账。可是……
有些事儿,确实说不清道不明。就如,直到现在他也说不清,世上那么多人,为何偏独对她不舍,不忍一样。
湛王垂眸,拿过一张纸,不紧不慢道,“有些事儿说不清,可有一件事本王却看得很清楚。”说着,把那张纸,递到容倾面前。那六个大字,赫然映入眼帘。
奸了你,嫖了你……
看着上面字,再看看湛王,容倾眨巴眨巴眼,“这是我写的?”
“你说呢?”
“确实是我写的。而我,也确实是那么想的。”
容倾话出,湛王眼帘微动。容倾勾唇一笑,伸手勾起湛王腰带,低低缓缓道,“就是不知夫君给不给我机会!”
湛王垂眸,扫过容倾那不安分,带着清晰挑逗意味的小手,开口,声音染上暗色,“撤掉了后果自负!”
湛王话出,腰带开落,抬头,是容倾那张眉眼弯弯的小脸儿,“撤掉了!”
湛王眸色暗,真心,假意,第一点区别,床底之间,被动变主动,越发放肆!
这一种改变。他,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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