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身上的衣裳不知何时从身上消失不见,拓跋聿温厚的大掌轻轻抬起她白腿,健腰一挺,将自己送进了那片暖湿的温泉内。
感受着他温柔绵长的在她身体内滑动,阵阵酥捏,一只手往上,包住她一边的柔软肆意的拧揉成各种*旖旎的形状。
薄柳之软成了一瘫水,微阖的双眼不断往外溢出清水。
身体上极致的愉悦,让她内心更加荒凉了。
她突地主动伸出长身,张口含唇,长舌在她唇搅出潺液,他猛地一个深吸,将她所有的甜美吞咽进腹。
身下张弛有力,一下一下往她身体深处撞击。
那张甜美的小腰,重进浅出,九浅一深,带出引人无限遐想的水渍声和身体碰撞的啪啪声。
薄柳之紧紧抓皙美丽的胸脯在他的动作上,跳跃起伏,如两只曼舞的小白兔。
拓跋聿双眸迅速陷了下去,颗颗滚烫的汗珠沿着他俊美的脸颊抵在她的胸口上,又顺着她白臀,往两边掰揉了揉,而后抬起她的臀,一起一落的运动起来。
激情之后,拓跋聿并未从她身体内退出来,被她温热的四壁包围着,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他搂着她,呼吸轻潮的余韵而轻轻躯,拓跋聿眼眸快速闪过温柔,在她头顶上连连落下几枚轻吻。
薄柳之累得挣不开眼,双手软瓣有些怏怏的掀了掀,“怎么了?”
“和楼兰君说了什么?”声音低幽,刻意压着什么。
薄柳之唇瓣都破了,才将逼近眼眶的酸涩压了下去,她微微推开他,没有去看他落下来的炙热视线,轻声道,“我饿了,你吃了没?没吃的话一起吃吧!”
拓跋聿眼睛微亮,激动的紧握住她的手,“之之,你这是重新接受我了吗?”
我一直都没想过推开你!
薄柳之在心里默默的说着,可嘴里吐出的话却略显冷漠,“接受又怎样?不接受又怎样?我现在还有别的选择吗?”
“......”心口漠然一痛,拓跋聿黯然的盯着她,“之之,你不爱我了吗?”
“爱,我爱啊......”薄柳之朝他笑,“可我也恨你,而我这辈子都无法不恨你,更不可能如从前一样傻傻爱你。可是我也不会离开你,因为我们有孩子,我不能不管孩子。”
停了停,继续道,“但是我也不能继续留在皇宫里,这个皇宫落入我眼中的每一件事物,都让我想起你是我仇人的事实......”
“所以,你想让我送你出宫?!你还是想离开?”拓跋聿嘴边淡出阴冷的笑意,凤目内的寒峭洌如冰刀。
薄柳之看着他,“不,我只是不想在宫里。你可以在皇宫外给我安排一处僻静的地方住,我生完孩子便出宫。至于孩子们,就留在宫里,宫里的条件都是极好的,他们生活在这里我也可以放心。但是我有个要求,每两个月带他们出宫见我一面。至于你......”
薄柳之眼睛微微眯了眯,“天下女子多得是,你只需挥挥手指头,便有无数佳人儿主动送上门来,在这种情况下,你大抵可以很快忘了我。当然,你若是真的迟迟忘不了我,你可以出宫来与我相会。”
一席话说下来,手足有些冷,耳边嗡嗡直响,声音大得让她的头也开始疼了起来。
薄柳之紧紧拽住的手轻微颤抖着,她忙死死掐了掐大aa腿,方不至如这落雪抖落在地。
拓跋聿沉痛的看着她,像是看一个陌生人。
这一刻,他看不懂她。
她说她爱他。
可这就是她的爱吗?!
抛夫弃子,把他塞给其他女人,却允许他找她*?!
拓跋聿蓦地哈哈大笑了起来。
笑声癫狂,带着一丝疯,他猛地扣住她消瘦的肩头,指尖儿几乎扣进她的肉里,“薄柳之,这就是你昨晚愿意跟我发生关系的原因吗?因为你已经想好了一切,你的一切退路。好,很好。想让我准你出宫是吗?想让我成全你是吗?!好好......”
最后两个好字,犹如从他喉咙深处吼蹦而出,气愤的,受伤的,暴烈的,毁灭的!
石坝上已经没了那人的身影,薄柳之仍站着,雪花在她肩头飞满,她一动不动的承受着这雪花冰凉的惩罚。
她要感受着他的愤怒,他的心冷,他的痛苦。
泰戈尔说:“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
而是明明无法抵挡这一股气息,却还得装做毫不在意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明明无法抵挡这一股气息,却还装做毫不在意
而是你用一颗冷漠的心,在你和爱你的人之间,掘了一条无法跨越的沟渠……”
这些话,深深映照着此刻薄柳之无奈悲怆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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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聿是真的动怒了!
因为他真的在宫外给她找了一处雅静的靠湖庭院。
出宫的那日,拓跋聿并未相送,而是宋世廉带她去了庭院。
薄柳之出宫的时候,连煜和青禾去了学堂。
事发突然,她无法提前告知两个小家伙。
步上马车的那一刻,薄柳之眉头一直皱着,心中放不下连煜和青禾。
总想着,两个小家伙若是回去看她不在,怎么办?!
马车启动的时候,薄柳之终于忍不住掀开车帘看向正在驾车的宋世廉,“宋少卿。”
宋世廉一听她的话,立马拉住马缰将马车停了下来,而后才看向她,恭敬道,“皇后娘娘有何吩咐?”
薄柳之抿了下唇才道,“连煜和青禾还不知道我出宫,我担心下课之后她们回去见不到我,会担心。你帮我......”
话未说完,薄柳之又一下闭了嘴,想着这些那人应会处理好,便闭了嘴,朝他点了点头,重新钻回了马车内。
宋世廉微微一愣,收回视线时,眼角扫到城墙上一抹明黄,又是一怔,迅速抬头看去,果见是某帝。
冷眸轻轻一眯,忍不住转头看了眼马车。
这两月以来,某帝一系列不受控制的暴脾气他便知道与马车内的人有关,直到昨日某帝突然命他在东陵城找一处娴雅安静的住处,而今日又突然命他将皇后娘娘接到他所找的庭院,他才知道事情有些诡异了。
而现在某帝出现在宫墙上,明显便是舍不得车内的皇后娘娘,却仍旧不撤回命令......还真是让人猜不透!
微微凝了凝神,宋世廉忽的拉住马绳,驾车飞速往人群中驶去。
在看到马车消失的那一瞬,拓跋聿一拳砸在了石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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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大结局.......姑娘们阅读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