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你确定?”杨云若邪邪的笑着问道。
“就不起。”沐乐瑶瓮声瓮语的说道。
“你说的啊。”杨云若笑的更开心了,一个鸵鸟的样子,你不起就别怪我了。手轻轻的拽着裙角。
丝质的睡衣穿在身上,轻薄,就像是没有穿一般的畅快,舒适,自由。沐乐瑶喜欢穿这样的衣服,特别是睡衣。她多在被窝中,自己被杨云若抱着颠的样子被刘涛看到了,即使是刘涛现在已经离开,她依旧羞不自胜,脸色驼红的就像是喝醉了酒一般,火辣辣的。把头伸出被窝,都觉得脸空气都是对自己的嘲笑。只能是将自己埋藏在被窝里,让时间来平复内心的波澜。
突然之间裙角好像传来异动,刚想动一下,却被杨云若死死地用手按住动不了。
“嗯......啊......”沐乐瑶觉得自己的脸肯定是更红了,现在不止是火辣辣的,更是有一整被辣椒辣过之后的疼痛:“羊羊羊,你坏......”
......
第二天刚到公司,杨云若就叫来的黄文斌,毕竟是刘涛提了,他总的过问一下。
“黄叔,到公司也不短时间了,还适应吗?”杨云若给黄文斌到了一盏茶,递过去说道。
“谢谢杨总关心,一切都好,一切都好。”黄文斌虽然比之前因为有钱边的自信了,但是因为在云瑶,杨云若是老板,自己之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打工的,先天性的压制让他有些唯唯诺诺。
“别叫杨总杨总的了,不习惯,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叫我小样吧。”
“我听刘姐说,我就是听说啊。”杨云若有些不好开口的说道:“说你昨天跟一个同事打架了。”
“杨总,不是我找事,是那小犊子说思杨是个残疾,说一辈子都不能站起来了......”瞬间,黄文斌就像是一个被点燃的炸药包一般,站起来跳脚。
“别激动别激动。”杨云如安抚道:“也没说你的不是不是,没人说你错了。只是这个事情呢,怎么说。反正打架的事情以后还是少一点,大家都是同事,就算是做不到和睦相处,也不能刀锋相向不是。”
“杨总,你是知道我的啊。”黄文斌依旧有些激动的说道:“我老汉别的本事没有,就一把子力气。我把房子都卖了,就是为了凑钱给思杨治病。我老汉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思杨能站起来。现在我们钱凑的差不多了,我就想着房子卖掉了,我得在给思杨存点钱,以后生存。要不然我现在都带着思杨去美国治病了。”
“黄叔还在玩那个什么理财的呢?”杨云若都不敢往打架和黄思杨的身上引了,只能是随口问道。什么叫我知道你啊,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好吧,只是觉得有缘而已。
“啊,还在玩。”黄文斌愣了一下,说道:“哎,多亏了苏晴男.......多亏了张开明,要不然我还真不知道在那儿去给思杨弄治病的钱。思杨命苦啊,出生就没站起来过。”
“我知道我知道......”杨云若不住的点头,黄文斌那么大年纪了,杨云若也不好说些什么。
“你知道一个人站不起来是什么感觉吗,那种痛苦估计别人没办法理解,但是我知道啊。我从小看着思杨坐在轮椅上,我的新都在滴血。她妈妈走的早,都是我一把屎一把尿带大的。你知道吗,小时候带她出去玩,别的小朋友都能又跑又跳的,只有她做轮椅。她就问我‘爸爸为什么我不能跟他们一样跑着玩’。你知道吗杨总,那时候我的新都在滴血。我恨那,恨我自己没能力,不能让思杨刚出生就去接受手术,要不然她也不用坐轮椅,不用受人白眼,她也可以和其他正常人一样生活。”
“杨总,你说我这人没出息也好,说我窝囊也罢,我老汉这辈子最大的希望就是思杨能像个正常人一样生活,只要这样,我就很满足。”
黄文斌似乎受到了刺激一般,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鼻涕都流出来老长,都到嘴巴边上了。杨云若忙递给他几张纸巾,让他擦一擦。
“黄叔,别激动。我今天找你来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单纯的和你聊聊天,毕竟在云瑶,我们算是熟人了。”杨云若无奈,估摸着自己要再开口讲什么,黄文斌能给自己这里哭成金山寺。
“我知道我知道。”黄文斌点头说道。
“那行,我黄叔你现在也比较激动,你呢就先回去好好休息,陪陪思杨,就当是我给你放假了。”看到黄文斌的情绪似乎稍微稳定了一些,杨云若拍拍他的肩膀说道。
“行,行,我先出去了。”黄文斌说道:“其实杨总你不用给我放假的,思杨今天来云瑶了,正跟苏晴他们玩呢。”
说起黄思杨,黄文斌闹怕是刚刚还眼泪纵横的样子,这一刻也收敛起来了,露出满意的父爱。
“杨总,是不是我们公司有规定家属不能来公司?要是这样的话,我现在就让思杨回去。”黄文斌似乎有些忐忑不安的样子说道,那形象,怎么说,用战战兢兢来表示再好不过了。
“没那么严重,我们公司还很欢迎家属来公司玩的,我们本来的宗旨就是让员工把公司当家的,既然是家,那来几个家属亲戚不是很正常吗。没事,反正思杨一个人在家也无聊,还不方便,正好来公司玩玩,你也方便照顾不是。”杨云若叹口气说道,其实他知道他心里不是这样想的,但是就是说不出口。
“真没事,别别人说什么......”黄文斌有些不放心一般,有些犹豫。
“没事,能有什么事,你想太多了。要是别人说什么你就告诉他,我说的,我批准的。”杨云若大气的挥挥手说道:“在云瑶,我想我说的话还是很有用处的。”
“那就好,那就好。”黄文斌笑呵呵的倒退着走出了杨云的办公室。杨云若看着离去的黄文斌,心中思绪万千,就像是散乱一地的毛线,想要理却怎么也理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