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傅喜娥冷哼一声,扭过头倒是沒有否认,
“妈,是真的吗,你找过雨雨吗。”胡文丽急声道,
“我们农村人就算再沒本事,都绝对不会做出你说的那种事攀附富贵,你不仅羞辱了雨雨,羞辱了我,更间接的羞辱了你女儿,像你这样的富贵之家,我们可攀附不起,不过在走之前有句话我要奉劝你,别以为你们胡家有多富贵,在我眼里不过就是浮云,信不信,我一个农村的人也能让你们胡家灰飞烟灭。”
陈小天真的是气到,要不然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哼,你,你以为你是谁,一个农村出來的穷小子,还敢说出这么大的话,你,你…… ”傅喜娥也被陈小天的话起得不轻,一个农村人居然敢跟他这样说话,气的语无伦次的大声大叫起来。
“我沒有认为我是谁,但我说出的话却绝对一口唾沫一个钉,你给我记住,不要再去找雨雨,真要是再有下次,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事情发展到现在,陈小天早就沒有吃饭的心情站起身道: “胡文丽,唐雨柔,今晚多谢你们的招待,哪天有空我再回请你们,先走了,别送我,我认的路。”
陈小天说完后站起身來,便头也不回的离开。
“啊,陈大哥。”唐雨柔说着便追过去。
“陈大哥, ”
胡文丽的脚步刚刚迈出,便被傅喜娥直接摁倒,狠狠的瞪着她,大声道:“不许去,你还有沒有点女子的矜持,太不像话了。”
“妈,我 ……”胡文丽委屈的撅嘴,晶莹的泪珠在眼底打转: “妈,你这是在做什么,你怎么能够私自去找雨雨,你这样做让我怎么办,还有,陈大哥是我请回來的客人,你二话不说就给撵出去,态度还那么恶劣,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
胡文丽这边在愤怒的质问着,那边唐雨柔已经紧追着陈小天的脚步走了出去,瞧着陈小天的身影,她有些抱歉的说道:“陈大哥,我沒有想到今晚会出现这样的事情,文丽她妈就是那个脾气,你别往心里去,我向你道歉。”
“你给我道什么歉。”
陈小天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微笑道:“是非黑白我还是能够分清楚的,胡文丽是胡文丽,她妈是她妈,你是你,谁做的事谁自己负责,放心吧,我沒事,外面天太冷,你穿的太少,赶紧回去吧。”
“可是你要去哪。”唐雨柔急忙问道。
“我一个大活人的,难道还沒有我能去的地方吗,你赶紧回去吧,我走了。”
唐雨柔瞧着陈小天消失的身影,只好无奈的返回去。
别墅里,傅喜娥仍然在对胡文丽进行训话,瞧见唐雨柔进来刚想着也训斥两句,却沒有想到唐雨柔竟然主动开口了:
“伯母,你迟早会后悔的,文丽,我先先走了。”
说完这句话,唐雨柔连多停留一会的意思都沒有,转身便走向二楼,利索的换回自己的衣服,很快便离开房间。
“怎么了,这到底是怎么了。”
傅喜娥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唐雨柔从眼前消失,唐雨柔的家世她是知道的,正因为知道所以才很为乐于见到胡文丽和她交往,而且唐雨柔从來都是乖乖女的模样, 只是唐雨柔今天突然间为了一个男人就这么大暴走。
“文丽,这是怎么回事,唐雨柔她怎么说走就走,真是一点都不给面子。”傅喜娥嘴里嘟囔道。
“面子,面子,你整天就知道面子,但是谁不知道你就是一个势利眼,妈,你也别嫌我说话难听,你和爸想的是什么,我一清二楚,你们无非就是想让我攀附上一个官~二代,好为你们赚取更多的钱,但我想要给你说的是,你这次真的大错特错了。”
此刻,胡文丽是真的生气了,以前傅喜娥怎么胡闹都在她的忍受范围内,但今天的做法着实让她脸面无光,
自己邀请陈小天前來,到最后人家不但连口饭都沒吃上,还弄成这样。
傅喜娥这么做分明就是仗着有点钱看不起人,殊不知,人家是能够和省委书记的儿子随意谈笑的人。
“我大错特错,我哪里错了。”
听着胡文丽的话,傅喜娥脾气也上來大声道:“他不就是一个穷光蛋,一个农村出來的穷小子,至于让你为了他和老妈吵成这样吗。”
“农村的,人家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人家那里谦虚,被你气的,你知道吗。”
傅喜娥的话令胡文丽气极反笑,而后怒气冲冲的喊道:“老妈,你知道吗,陈小天现在才25岁,知道吗,25岁的他已经成为镇委书记,就在今晚之前,就是你看不起的这个陈小天,他在梅清酒吧,和省委书记的儿子谈笑风生,硬生生让常务副省长的儿子被省公安厅的厅长带走了。”
听着胡文丽的这几句话,顿时傅喜娥愣了,是彻底的愣了,
胡文丽并沒有在乎傅喜娥的惊讶,她目视着前方,好像还沉浸在梅清酒吧里面的情景,嘴里继而说道:“他和省委书记的儿子关系很深,称兄道弟不说,还在年关的时候,出入省委书记家,就冲这些,你能够猜出些什么了吧,雨柔说你会后悔的,你还别不信,人家真的要收拾咱们胡家,跟省委书记的儿子动动嘴皮子的事而已,老妈,该说的我都说了,我沒心情吃饭了,你自己慢用吧。”
胡文丽的话,对于势利的傅喜恶的人來说,无疑是一个晴天霹雳,本來想到处拉关系,走路子,掐媚着眼巴结人家,沒有想到居然在自己的家中遇到一个,最让她后悔的是居然自己把他骂走。
胡文丽说完便气呼呼的走上楼,拿出手机就开始拨打电话,然而沒有想到的是,陈小天的手机提示竟然是关。
陈小天确实是关机了,陈小天胡文丽的别墅出来后他便直接打出租车回到市区,今天这一天真够折腾的,他也的确累了,入住酒店后,累了的他都沒有留意到手机已经沒电,就那样睡了过去。
陈小天能安然入睡,但是有人却睡不着了,
省委大院六号楼,一座装修的简单中透露出奢华味道的房间,这便是常务副省长姚年明的家。
此刻,一个穿金戴银的中年妇女,坐在沙发上,瞧着在眼前晃來晃去的男子,大声喝道:“我说你别走了,走的我现在都头晕了,儿子已经被公安厅的人带走了,你再不想办法的话,沒准就要受罪了,我给你说,你要是真的让我儿子受了罪,我和你沒完。”
他便是姚柏林的老妈高慧芬。
“你就不能少说两句,难道不知道你得宝贝儿子都做下了什么事情吗,聚众吸~毒,要不是你一直溺爱着他纵容着他,他怎么能够干出这样的事情來,你还有脸在这里给我吼,你吼什么,慈母败儿。”姚年明站定后脸色阴沉着喊道。
“你和我嚷什么嚷,你要真有本事就将儿子弄出來,姚年明,你是不是觉得翅膀硬了,现在不用理会我了,信不信,你要真敢这么做,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高慧芳大声吼道。
“你都胡说些什么那。”姚年明皱着眉头,无奈的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