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4何刀儿服役阳关外苗山幽再入吐谷浑

话说李靖自从出征吐谷浑还朝之后,就一直保持低调。虽然保持着参知机务的身份,每次到政事堂他都把自己视作摆设,总是默默的看着别人在讨论,如果有意见问到他,他总是支持多数的一方。这一次李靖忽然上本,皇上感到非常的吃惊,脸上却显得非常的平静,说:“爱卿有话请讲。”李靖说:“陛下,以后每次到政事堂议事,能不能允许臣穿着常服?”皇上说:“不许,凡事都有规矩,不能因为你功劳大就破坏它,你身为功臣,应该率先垂范。”皇上拒绝的如此干净利落,超出了众人的预料,李靖说:“臣知道了,谢陛下。”说着退了下去,等到众人散去,皇上却把李靖留了下来,说:“究竟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你要这样做呢?”李靖说:“臣之所以这样做,只是为了陛下能够最终允许臣回到老家颐养天年。”你听这话,皇上的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说:“像你这样文武双全的人,朕怎么能放心的让你回老家呢?”

李靖瞬间感觉眼前一黑,回到家里越想越觉得不安,夫人说:“你这是何苦呢?”李靖说:“现在我才知道,在长安我是穿着紫衣的囚徒,今生今世我可能都回不了老家了,我担心我最后会像李斯一样留下不能带着黄狗去狩猎的遗憾。”夫人说:“生活就是生活的样子,日子就是日子的样子,人不必非得与现实过不去,身在水中就在水中过,身在火中就在火中过……”李靖说:“一来我担心今生今世回不了老家,二来我觉得我再也没有带兵打仗的机会了。”夫人说:“凭你现在所取得的战功,足以被称作是千古之良将,所以你还有什么可遗憾的呢?现如今最重要的就是要谨言慎行,不重蹈当年史万岁的覆辙。”李靖捋着胡须说:“从前我只觉得你是我的知己,现在我觉得你足以作为我的导师。”夫人说:“你不用这么抬举我,我哪里敢给你做导师呢?”

从此之后,每逢到了入朝议事的时刻,李靖都很好的扮演着木偶的角色。每次回家马上来到佛堂,礼拜供奉在那里的药师佛,这样的日子是非常寂寞的,他时常想念在战场上的时光。在这期间,不时有当年的步枪来拜访他,但这些人都被他拒之门外。久而久之,就没有人再去打扰他了。相对于李靖府上的冷清,长孙无忌的府上就热闹太多了。他几乎完全不用避嫌,门生故吏一大群,时不时跑来拜访。长孙无忌,每次都与他们相谈甚欢,与此同时房乔和魏征的附上又是另外一种景象,房乔因为害怕遭到猜忌,所以跟李靖一样时刻保持低调,魏征倒是不担心自己遭到猜忌,只是他为人刚正,在同僚当中几乎没有朋友,府上自然不会热闹到哪里去。魏征夫妇酿的酒非常好,但很多人碍于魏征一贯的人性也不敢伸手去要,只是私下里托人去买。不久之后事情传到了皇上的耳朵里,就把长孙无忌叫来询问。

长孙无忌说:“我记得当初建成还在的时候,魏征就曾经把自己酿的酒献上去过。自从跟了陛下,他从来没有向陛下献酒。可见在他的内心深处,还是觉得建成才是他的主人。”皇上说:“听了你的说法,朕倍感不安,朕相信为夫则是一个忠诚。”长孙无忌说:“如果臣记的没错,魏征自己曾经说过,他不是忠臣而是贤臣。”皇上说:“这二者有什么区别吗?”长孙无忌说:“忠臣在社稷倾覆的时候,陪着皇上一起去死,而贤臣则不同,可以辅佐皇帝让天下兴旺。”皇上说:“是啊!看一个人是不是忠臣,就得看他在朝廷危难时刻的表现。看一个人是不是贤臣,主要看天下到底有没有借助他的力量而兴旺?”长孙无忌说:“陛下,臣以为在社稷安定的时候还是有忠臣,在天下倾颓的时候还是有贤臣。”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渐渐不知道彼此在说什么。夜深了,皇上在龙榻上辗转反侧。月光洒落在窗前,于是他披着衣服来到了门外,天气已经越来越冷了,地上铺着一层薄薄的霜。月光如同霜雪一样透着寒气,就在这个时候,有位太监挑着一盏灯出现在皇帝的旁边。皇上说:“让你在这里执夜一定很辛苦吧!”太监说:“小的从来没有觉得辛苦,只是觉得这是陛下的恩典。”皇上说:“辛苦就是辛苦,没必要说成是什么恩典。”太监说:“小的出生在边远贫瘠之地,为了逃避饥寒,不远千里来到长安,为了有一口饭吃把自己卖到了宫里,得一刀下去了结了命根。尽管我每天这么人不人鬼不鬼的活着,我还是非常的知足,如果不是那天一位大太监给我机会,在贞观初年的灾害当中我就已经作古了。”皇上说:“你知道你的家人在哪里吗?”太监若无其事的说:“他们都死了,死的非常干净。”

皇上说:“也就是说这世上已经没有你的亲人了。”太监点点头说:“皇上圣明。”一听这话皇上不由得觉得好笑,你家的亲人死绝了,我圣明个什么呢?看见皇上嘴角不经意间露出了笑容,那位太监也忍不住笑了起来。皇上说:“你对将来有什么打算呢?”太监说:“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打算呢?”皇上说:“现如今你赶上了小康治世,所以如果你还有家人在世的话,他们应该生活的不错。”太监摇摇头说:“如果生活在相对富庶的地方,自然可以衣食无忧,如果生活在相对贫瘠的地方,肚子仍然是填不饱的。我听说像敦煌这样频繁发生交易的繁华之地,当地的风俗仍然是这样的,老人年过六旬就被送到山洞里,前三天儿女会送去食物,三天之后就自生自灭了。最让人心酸的是,每个人都觉得这样做是理所当然。”

皇上说:“你说的这些事情是之前发生过的吧?”太监说:“陛下觉得如今比隋朝开皇年间如何?”皇上说:“如果比官仓里的粮食我们是不及隋朝的。”太监说:“其实不只是官仓里的粮食不如隋朝,就连人口的总数也不及隋朝,只不过这件事怪不到陛下。”皇上说:“想不到你一个太监也敢如此直言。”太监说:“身为天子,手里捏着无数人的生死,所以听到真话的机会并不多。”皇上说:“你在宫里待了这么长时间,你不知道朕的麾下有魏征这样的直臣吗?”太监说:“其实魏征也有不敢说的真话。”皇上说:“你认识魏征吗?你跟他聊过吗?为什么你会这么说呢?还是你与他之间有什么私怨,你想抓住这个机会诋毁他的声誉?”太监说:“我与魏夫子之间没有任何私怨,也谈不上报复,我只是单纯说出自己的想法而已。”

太监在前面掌着灯,皇上跟在后面。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的都是心里话。皇上说:“说句实在话,你觉得朕作为皇帝如何?”太监说:“经过这么长时间,耳闻目睹,小的觉得陛下是一个有道的明君。”皇上说:“你这么说有依据吗?”太监说:“明军必须具备两样东西,一样叫做天子之才,另一样叫做天子之德。古往今来的天子有得有才有得有得,二者兼备的人少之又少。而陛下恰恰就是二者兼备的天子,不过有一点陛下一定是知道的,从古至今大多数被称作是明君圣主的天子都不是一直圣明。他们大多早年间游过一个不断累积声望的过程,由生疏到熟练,慢慢的成为德高望重的天子。但是随着时间不断流逝,他发现治理天下变得越来越容易,以至于越来越不用心,最终弄了一个虎头蛇尾。”太监能够说出这样一番话,着实让皇上感到震惊,说:“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读过书?”

太监说:“小的时候读过几天蒙学,有了这个底子,每逢听见有人念书,我就仔细的听着,听的多了也就逐渐可以背下来了,背的多了也就渐渐明白了其中的意思。”皇上一听这话,心中不知道如何是好,太监读书对于朝廷到底是好事还是威胁?那些文臣自然把这事做是威胁,而皇帝却未必这么看,他们觉得太监对皇帝的忠诚和可靠的程度远强于文臣。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后半夜,皇帝和太监都在打瞌睡,皇上说:“把灯给朕你回去休息吧!”太监说:“陛下,我今天值夜,所以并没有什么,你还是赶紧回去休息吧!不然明天召见大臣时哈欠连天,实在是有损天子的威仪。”皇上说:“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在如今这个年头,连太监都开始进言了,办好你手里的差事,只要你尽心尽力,不辜负朝廷对你的期待,朝廷也绝不会辜负你。”

且说自从李靖还朝之后,吐谷浑之民就开始蠢蠢欲动,特别是当地的一些豪族,对于这位。常年居住在中原伸手中原风俗浸泡的可汗非常的不满,听说李靖已经被解除了兵权,随时有可能被皇帝杀掉。他们真的兴奋不已,各种细作被源源不断的派到长安来。除了把当地打听到的消息第一时间传回吐谷浑,更重要的是在长安散布留言,争取捡皇上的刀,除掉李靖这个心腹之患。这个时候李大亮感到非常的焦虑,虽然皇帝对他非常的信任,可是他自己不认为凭借一己之力足以震慑吐谷浑的豪族。而此时的李静对于这些东西已经一无所知,皇帝也绝不打算再给李靖立功的机会。李大亮派使者来到长安,先去拜会李靖,结果被拒之门外。不得已再去拜会房乔说了苦衷。

房乔说:“虽然你们身在前线,流言蜚语估计也听到过一些,他之所以不见你,实在是有他自己的难处,希望你不要怪他。”使者说:“如果李靖将军不出面,吐谷浑的局势恐怕会恶化到难以收拾的地步。”房乔说:“我会把你们所焦虑的事情告诉皇帝,至于他怎么定夺就看他的了。”使者说:“如果皇上对我们所焦虑的事情置之不理,该怎么办呢?”房乔说:“那你就告诉你家主公,尽人事,听天命。”房乔来到大内见了皇帝,如此这般一说,皇上说:“房先生足智多谋,一定有办法化解李大亮所焦虑的问题。”房乔说:“吐谷浑的这些豪族蠢蠢欲动,李大亮也已经未雨绸缪,陈以为应该及时增兵,以防不测。”皇上说:“说的没错,在这件事情上绝不能马虎。”于是房乔带着旨意见了使者,说:“皇上已经答应给你们增兵,希望你们不辜负朝廷所寄予的厚望。”使者说:“就算是再拨给千军万马,也比不上李靖将军。”

房乔直截了当的说:“他已经没有机会了,他现在唯一所能指望的就是可以安享晚年。”听说吐谷浑又有可能发生战事,何刀儿非常的兴奋,找到县令说:“我打算去头军。”县令捋着胡须说:“你的妻儿都在长安,放着太平日子不过非得去战场,你这是何苦来哉?”何刀儿说:“人生在世一定要建功立业,我的年纪一天天大了,却没有尺寸之功,今天如果不去,老了之后一定会后悔。”县令说:“你这怎么叫没有尺寸之功呢?如果没有军功,你怎么会有今天的职位呢?”何刀儿说:“学得文武之艺,就是为了了却君王之事。”见何刀儿去意已决,县令也不再勉强,说:“既然如此,我也无话可说,只希望你上了战场之后能够多为朝廷立功,之后安全返回你的妻儿,不用担心,我会替你照顾好他们。”一听这话何刀儿一下子感动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告别了县令和妻儿,他亲自来到使者居住的地方,使者十分高兴,说:“大唐有你这样的壮士何愁大功不成?”何刀儿说:“我还有一位朋友,我想带着他一起跟你去前线。”使者说:“你说的是何人?”何刀儿说:“这个人叫苗山幽,是一位佛门居士,也曾经跟着道士修行,学过一点医术还会占卜,曾经多次在前线服役。”使者说:“这样一个人在战场上能有什么用呢?”何刀儿说:“多余的话我也不说,只希望你能够答应我。”使者考虑了一会儿,还是答应了他的请求,可是此时他并不知道苗山幽的下落,到哪里去寻找他呢?就在他打算放弃这个想法的时候,忽然听说南城一座寺院里有一个疯子居士,何刀儿觉得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苗山妞,于是骑了一匹快马来到了那一座寺院。

见面之后,发现那个人正是苗山幽。他坐在马上说:“底下可是苗山幽?”对方说:“在下正是,敢问阁下是……”何刀儿说:“我乃何刀而儿是也!”对方说:“找我有何贵干?”何刀儿说:“你这是真的疯了吗?居然连故人都不认识了。”苗山幽仔细打量了一番,终于认了出来。何刀儿说:“在京城做一个小吏没什么意思,我打算到前线去历练一番。”苗山幽说:“既然你盛情相邀,我怎么能拒绝呢?”两个人来到使者居住的地方,苗山幽简单的做了自我介绍,使者说:“其实这是没有必要的,我认不认识你无所谓,只要何刀儿认识你就行了,以后你有什么事可以跟何刀儿商量,如果有什么要跟我说的,你也可以通过他来转告给我。”苗山幽说:“为尊者可以清高,像我这样卑微的人,不能不做自我介绍。”对方满意的点点头说:“你也不用担心,这一次我也不跟你计较,以后你要记住,你不配跟我说话,有什么事情跟何刀儿反应就行了?”

我们走出长安城没多久,天上就下起了大雪,使者说:“我说不要带这个累赘,你还说要带,现在你看果然下雪了吧!道路一封,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抵达前线。”何刀儿说:“雪停之后我们日夜兼程,一定能够及时达到目的地。”使者说:“只要积雪封路,就算是雪停了,也要耗费很长一段时间才能让道路恢复通行。”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着,苗山幽像石头人一样在那里默然不语。他们迎着风雪继续向前走,不知不觉已经走出很长一段路,何刀儿说:“也许事情并没有那么糟糕,我们可以按时抵达目的地。”使者说:“如果是那样,真是太好了,不过只要有这个累赘在,我觉得我们不可能那么顺利。”一开始何刀儿看见使者这么侮辱苗山幽他心里还是有些不痛快的,但是看苗山幽没什么反应,他也就不在意了。

随着他们越来越远离长安,路上连个鬼影子都遇不到。在一天深夜,实则又开始骂起苗山幽来了。苗山幽走到了他的面前,使者勃然大怒一抬手就给了一记耳光,有一口啐在了他的脸上,说:“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距离我这么近?”苗山幽说:“现在我距离你很近,很快你就会距离我很远。”使者一听这话越发的愤怒了,正要动手的时候,苗山幽突然一抬脚踹在了他要命的地方。使者双手捂着命门,面色发紫。苗山幽向前一步,却被何刀儿而拦住了,苗山幽说:“如果你是我兄弟,你就让开。”何刀儿说:“正因为我们是兄弟,我才不能让你做傻事。”苗山幽说:“你没有注意到吗?此处乃是旷野,远近无人,这就是使者理想的葬身之地,把他的尸首丢出去,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被野兽分而食之,永远不会有人知道是谁要了他的命。”

一听这话使者害怕了,大声说:“何兄弟,替我杀了他,我一定会在都督面前多多为你美言。”苗山幽笑着说:“像你这种人我见的太多了,你会替他美言吗?一旦到了前线,你一定会在都督面前狠狠的告他一状,因为你永远不希望这世上有人曾经看到你这么狼狈过。”使者说:“你是信佛之人,难道就不怕因果报应吗?”苗山幽大声说:“把你宰了能有什么报应啊,把你宰了,这属于替天行道。”这个时候河刀儿呆住了苗山幽上前一步把它推开,使者因为恐惧放声大叫。苗山幽从何刀儿的腰间拔出配刀一刀捅在了使者的脖子上,血水从他的脖子上不断的往出涌,那个人嘴巴张得很大,却发不出声音来。何刀儿被吓呆了,苗山幽说:“知道见了都督怎么说吗?”何刀儿说:“我不知道怎么说,希望你不吝赐教。”

苗山幽说:“很简单,我们三个人一路西行,在这途中不断被野兽所侵扰,所以要轮班守夜,就在死者守夜的时候忽然有猛兽窜了出来,使者拼尽最后一点力气击退了野兽,我们两个得以幸存。”何刀儿说:“这么说人家会相信吗?”苗山幽说:“其实说话的内容从来不是最主要的,只要说话的人理直气壮就会有人相信。”何刀儿说:“李大亮是诸多行军总管当中非常能干的一个人,你觉得他能被这样的话所欺骗吗?”苗山幽说:“如果你觉得可以瞒得过去,就按照我说的做,如果你觉得实在瞒不住过去,你就把我供出去。”何刀儿说:“就算是这么做也无济于事,现如今我们已经是同案犯了。”我说:“只要心里没有鬼,就什么都不用怕。”何刀儿说:“问题是咱们现在心里有鬼。”苗山幽说:“要不这样,你替代使者去向都督报告,我一个人潜入到吐谷浑,如果对吐谷浑有所行动,我们里应外合,到时候一定事半功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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