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5薛仁贵勇武承恩遇左庶子狂言致寿终

城主说:“何以见得呢?”这位年老的谋士说:“辽东早寒,据我所知,此次出征,冠军虽然一直都在打胜仗,可随着战线拉的越来越长,咱们的抵抗也越来越激烈。他们的士兵死伤惨重,战马已经损失了十之七八,这怎么能长久的了呢?”城主说:“如此看来我要名垂青史了。”老谋士点点头说:“其实我们的处境是非常危险的,皇帝之所以没有办法得志,是因为他在指挥作战的过程当中犯下了重大过失。”城主说:“那我倒要向你请教,皇帝犯下什么样的过失呢?”老谋士说:“皇帝认为安市城防坚固,建安则虚弱很多,如果能够先把建安夺下来,于是会有所不同。”城主说:“张树金、张亮等人不是已经把建安攻下来了吗?”老谋士说:“如果皇帝与他们一起打建安,损失会更小,那个时候就能够结合起更大的力量来围攻安市。这是他犯下的第一个过失,他没有坚持正确的意见,而是选择相信李世勣。江夏王李道宗,看到高句丽倾举国之力防守安市,而他希望利用这个机会率领一支精兵去袭击都城,如果都成功破,这一站就大功告成,如果安市城那守军去支援都城,那么安市就守不住了,皇帝没有听取他的意见,这是他犯的第二个错误。”

城主说:“第三个错误是什么呢?”老谋士说:“江夏王李道宗修筑土山,结果土山滑坡意外冲垮了安市城墙,面对这种机遇,守卫涂山的果毅都尉竟然不在营中。”城主说:“这也算皇帝的过失?”老谋士说:“傅伏爱被杀,李道宗免死,可是请你想一想,这里边难道没有皇帝的责任吗?”城主说:“皇帝的责任是什么呢?”老谋士说:“这个地方是攻击攻城的关键所在,那么多双眼睛眼睁睁的看着城墙崩了,居然因为手将不在就不冲进去,这说明他们治军有问题。到最后更让人吃惊的事情发生了,我们不但修好了城墙,还夺取了土山。”

城主说:“现在轮到皇帝难过了,如果他是时务就应该马上撤军,要使他们继续滞留在这里,等到天气更冷,我们就会倾巢而出,薛岩陀部也会抓住战机有所作为。”在失去土山之后,皇帝曾几次命令军队夺回土山,但高高丽的守军非常的顽强,一次又一次的打退了唐朝军队的进攻。这个时候,长孙无忌来到了御帐之内,说:“臣此番来有一件事情想陛下请教,汉朝的时候为什么大多不选择在秋季讨伐匈奴呢?”皇上说:“那是因为到了秋季之后大雪封山道路阻绝,粮草难以为继,这招还怎么打的?”长孙无忌说:“就算要在秋季动手,也要在敌人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辽东乃是苦寒之地,一旦大雪封山、道路阻绝,粮草就没办法持续供应,而这个时候高句丽的军民正等着冬季来临一雪前耻,所以当务之急应该是赶紧想办法撤出战场,同时防备高句丽和薛延陀南下进犯。”

皇上说:“你说的这些,朕何尝不知道?只是劳师远征,到头来却无功而返,朕有什么脸面去见山东的百姓呢?”长孙无忌说:“陛下这一次并不是无功而返,辽东本就是中国固定,我们收复了辽东,这是四百年未有的盛事。”皇上说:“这做了多年皇帝,险如金指挥军队不仅比不了李靖,也比不了侯君集。”长孙无忌说:“陛下,隋炀帝三征高丽都没有成功,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他急于求成,如果我们改用蚕食之计,必定能够完成陛下的夙愿。”于是召集李世勣、李道宗、张亮、程名振等人商议如何撤出战斗,同时防范高勾丽和薛延陀部的进攻。李道宗说:“这一战我们损失很大,高勾丽的损失更大,而他们的国力不如大唐,所以我料定我们撤出战斗之后,他并不敢举兵南犯,如果他们真的这么做的话,我们可以利用这个机会消耗他们的军队,使得高勾丽变得更加虚弱,反而有利于我们一举将其荡平。现在的问题是薛延陀部,不过据我所知真朱可汗病情沉重,也不太可能出兵攻击我们。”

皇上说:“既然如此,那我就撤吧!”皇帝在撤军之前,亲自来到安市城下,给城主送去了礼物,向他表示了敬意。城主在城楼之上向皇帝礼拜。之后官军撤走了,皇上听到了城墙之上欢呼的声音。他的心里非常的难受,而这个时候定州皇嗣也听到了消息,左庶子刘泊来到了皇嗣帐中,说:“陛下的车驾就要来定州了,殿下监国的使命就要完成了,陛下可能会问一些问题,不知道殿下有没有准备?”皇嗣说:“陛下问什么,我答什么就是了,并不需要特别准备。”刘泊说:“这怎么能行呢?万一陛下题的问题你答不上来那怎么办呢?”皇嗣说:“答不上来听陛下的教训就是,如果陛下问什么我都能答上来,这是要给陛下什么样的感觉呢?难道说让陛下感觉我已经准备好接替他的位置了?我应该让陛下知道天下还是需要陛下来掌管的。”

对于皇嗣的话,刘泊很显然不能认同,但他也左右不了皇嗣的想法。然而高士廉却非常认同皇嗣的说法,陛下做皇帝多年,仍然难免犯下很多过失,皇嗣在应对的时候出一些问题也都在情理之中,再说这段时间皇嗣处置公务并没有什么大的失误,不至于让皇上动怒责怪他。高士廉来建皇嗣,皇嗣说:“高相公,你觉得刘泊这个人怎么样?”高士廉说:“这个人很有才干,但我觉得他很难善终。”皇嗣说:“此人虽然有才,但他不知道轻重,陛下离开的时候曾经问他,自己去了前线之后他要如何处置公务?他居然告诉陛下,如果大臣有不轨的举动就地诛杀。要知道皇帝并没有授予他这样的权利,他就这样说?所以你刚才的结论我觉得必定是他日后的结局。”

说到这一点,两个人非常的感慨。这个时候刘泊又出现了,拱手说:“陛下即将回銮,我们应该让陛下看到在他离开的这些日子,我们把公务处理的井井有条,我们是值得托付的。”皇嗣说:“老子曾经说过,富贵而骄,自遗其咎。功成身退,天之道也!即使在这段时间,我们真的把各项事务都处理的非常好,也不应该因为这个就居功自傲。”刘泊说:“这怎么是鞠躬自傲呢?这是实话实说。”高士廉说:“这一次并没有灭高句丽,必定是大唐天威受损,薛延陀部很可能因此蠢蠢欲动,所以我们应该做足准备,防止他们侵犯河南。”刘泊说:“真朱可汗不是病重吗?在这种情形之下,他们还能出兵进犯我们?”高士廉说:“真朱可汗虽然病重,可他的两个儿子却生龙活虎,一旦心可寒即位,很可能就想着一战立威,也许他们想着我们以倾国之兵去打辽东,他们可以乘虚进返河南。”

一听这话刘泊也紧张起来,说:“那好吧!我们加强武备,以防万一。”皇嗣说:“就算是他们来了也没什么可怕的,只要我们有足够的准备,能够抵挡住他们的进攻,而此时我军主力正在撤出辽东,那我们不好他们就有来无回了。”就在皇帝前往定州的过程当中,真朱可汗送来了奏表,在这一份奏表当中,他回顾了薛延陀汗国从无到有的过程,表示这一切都是皇帝的恩宠,希望皇帝恩准自己离世之后,将薛延陀汗国一分为二交给两个儿子掌管。看到这份奏表,皇帝非常的难过,详细的向使者询问真朱可汗的病情,并且赠于药物。答应了真朱可汗的请求,皇帝说:“虽说唐朝因故拒绝过与薛延陀部的联姻请求,但皇帝一直把真朱可汗当作是自己的兄弟,希望他的继承人能够继续真实彼此之间的情谊,敬畏上天,爱惜百姓。”

使者回到漠北之后,看到皇帝回赠的礼物,他感慨万千。旁边他的两个儿子对真朱可汗这个表现非常的不屑,长子说:“可汗这种尊贵的称号,从来只属于我们生活在草原上的人,唐朝皇帝竟然被尊称为天可汗,比所有的可汗都还要尊贵,这是对我们草原人的侮辱,我们应该想办法摆脱大唐对我们的控制,用自己的刀和剑赢回原本属于我们草原部族的荣誉。”真朱可汗说:“严格来说,要想薛延陀汗国能兴旺,就不能把它一分为二,但我不忍心把你们两个人当中杀掉一个,也只好如此了,你们两个务必要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我们可以假着大唐的威风在漠北称雄,切记不要挑战大唐。”这个时候兄弟两个彼此看着对方,目光之中都隐含着杀气,就在这个时候他们的老子咽了气。不久之后消息传到了行在,皇帝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大哭。

对于皇帝的这个反应,众人感到非常的惊讶。褚遂良。凑到长孙无忌的身边说:“陛下,这到底是为什么呢?真朱可汗死了对我们不是好事吗?”长孙无忌说:“人生如戏,每个人都应该根据自己的角色贡献最好的表演,皇上的喜怒哀乐不是一般人能看出来的,他只是在该哭的时候哭,该笑的时候笑。”褚遂良说:“难道说皇上的喜怒哀乐都是演给大家看的吗?”长孙无忌说:“为什么皇帝是孤家寡人?就是因为他的喜怒哀乐不能被臣下所掌握。”褚遂良大吃一惊,长孙无忌说:“其实在角色的背后是一个又一个普通人,皇帝也不例外。”褚遂良说:“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经过了这一战陛下的龙体,大不如前,我听内官说过,陛下最近夜不能眠,白天的时候又打不起精神。吃饭的时候没有胃口,而每天需要他应对的事物却多的吓人。”

长孙无忌说:“或许到了定州见了皇嗣情况会有好转。”褚遂良说:“皇嗣仁孝是好事,但我觉得其中也有一些隐忧。”长孙无忌闻听这话脸色一沉,说:“你有什么隐忧呢?”褚遂良说:“殿下非常尊敬身边的大臣,遇事愿意听取大家的见解。可总有一天他会有自己的主见,有了主见就会与我们这些人见解不同,到了那个时候,我们如何自处呢?假如陛下一直能够听取近臣的意见,这就说明他是很容易被别人左右的人,既然能够被近臣所左右,就有可能被内侍后妃所左右,弄不好后宫就会出现这个类似吕后的人物。”长孙无忌说:“放心吧!有我在,这些事情不会发生。”褚遂良说:“司徒在贞观功臣当中位列第一,这样的恩宠固然因为司徒在陛下经营天下的过程当中,立下了汗马功劳,还有一个众所周知的原因,是因为皇后姓长孙。皇嗣有朝一日做了天子,他会有自己的皇后,皇后有自己的兄弟。”长孙无忌说:“大唐的家法,绝不允许外戚乱政。”

褚遂良说:“过去皇后压抑司徒,可能很多人没办法理解,现在想起来他真的是考虑的非常深远。司徒能够与在朝中有这样的影响,绝不能让人家觉得你是皇嗣的舅舅,而应该是因为自己的品行和才干。”长孙无忌一听这话,眉头一下子展开了,说:“你点到了一个非常关键的问题,有朝一日,皇嗣成了皇帝,就会有新的皇后,我们要防止新皇后的家人成为朝廷的隐患。”长孙无忌嘴上怎么说,心里却没有底,自己就是外戚,却想着防止别人用外戚的身份乱政。眼看就要到定州了,皇帝的心情变得更加的失落。见到皇嗣要说什么呢?难道要告诉他。自己像隋炀帝一样耗费了巨大的人力物力,最后无功而返。

那是一个黄昏,夕阳像血一样撒在地面上。看上去显得十分惨烈,远远的瞧见皇嗣和辅佐他的大臣以及当地的文物官员等候在那里。从御撵之上下来,皇嗣立刻率领文武百官跪倒在地,三呼万岁之声震动寰宇。皇上说:“平身吧!”皇嗣看见自己的老子似乎老了很多,竟然一时没忍住哭了起来。皇上不耐烦的说:“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皇嗣说:“陛下还记得尉迟敬德将军曾经劝陛下不要亲征高勾丽吗?辽东苦寒之地,臣没有想到,打完这一仗,陛下苍老如此之多。”一听这话皇上也觉得颇为伤感,说:“朕也非常的后悔,要是魏夫子在世的话,朕就不会去打高句丽了。”回到城中之后,皇帝对众人说:“魏夫子是朕的股肱之臣,这些年让他在九泉之下受了一些委屈,朕的心里也很过意不去,船只重新刻一块碑立上去吧!”

众人目不转睛的看着皇帝,他接着说:“让魏征的妻儿来行在,朕有话要对他们说。”这个时候长孙无忌和褚遂良的脸色非常的难看,之后皇帝专门听取了高士廉、刘泊两个人在共掌机要这段时间所做的汇报。皇上说:“你们做得很好。”你听这话,刘泊不由得挺直了腰板。这个人自负多才、不知轻重,皇帝曾经告诫过他,但他并没有听进去。这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褚遂良来到长孙无忌暂住的地方,说:“司徒,你觉得这件事你以为是什么呢?”长孙无忌说:“魏征得宠的时间够久了,这么晚才替他昭雪,已经很出人意料了。”褚遂良说:“一个死人也翻不起什么浪了,只是皇上如此念旧,会不会让房先生的地位再一次提高呢?”长孙无忌说:“一介老朽而已,就算提高又能如何呢?他根本不怎么畏惧。”褚遂良说:“既然如此,为什么你看起来似乎是一副很忧虑的样子呢?”

长孙无忌说:“我是觉得自己任重道远,所以才感到忧虑。”到了更晚的时分,皇帝接见了薛仁贵。在于高延寿、惠真帅之间的战斗当中,薛仁贵表现的非常英勇。正是因为他的表现扭转了战局,薛仁贵来到御前,拜倒在地,嘴里说:“臣薛仁贵叩见陛下!”皇上说:“这一次亲征辽东,最大的收获不是收复失地,而是发现了你这样一位人才,希望你今后能够抚保大唐,他日,朕在九泉之下也感到欣慰。”一听这话薛仁贵感到非常的难过,说:“臣一定竭诚报答陛下的知遇之恩。”皇上说:“对于眼下的局势,你有什么见解?”薛仁贵说:“陛下这一次攻打辽东,虽说收复了大片失地,却也让大唐伤了元气。所以请陛下不要执着于使用武力,文武之道兼而用之,才能够在最后完成陛下的心愿,而且能够长久地保有胜利果实。”

皇帝笑着说:“这难道也是一位武将说的话吗?”薛仁贵说:“陛下,秦之所以能够吞并六国,七成是靠谋略,三成是靠攻城。由此可见,谋略是多么重要,薛延陀部原本在漠北做大,如果不是陛下有先见之明,事先对真朱可汗的两个儿子都委以重任,才使得这一忧患能够暂时缓解。”皇帝说:“为什么只是暂时缓解呢?”薛仁贵说:“今天可以支解薛延陀,接下来又不知道哪一个部族会兴起,所以必须事先准备好应对之策,才能防患于未然。对高句丽也是如此,莫离支如此霸道,想必国中也一定有对他不满的人,只要我们用计得当,不费一兵一卒就可以削弱对手。”皇上说:“你觉得到了什么时候?才算是具备了再次出兵的条件呢?”薛仁贵说:“陛下,最起码应该等到三年以后,不过刚缓过来就让他们再次支援战争,这样他们一定会心生怨恨的。”

皇帝说:“收集阵亡将士的遗骨,为他们举行隆重的法事,为他们的家人及时进行抚恤,所以很多人即使家中有人阵亡,都没有怨恨之心。”薛仁贵说:“陛下,比如一对农夫农妇,难道他们真的会为了荣耀而甘愿把自己的儿子送到战场上去吗?陛下只有爱惜他们的性命,他们才会心甘情愿的为陛下去打仗。”皇上说:“这不是为朕打仗,是为了天下安定打仗。”薛仁贵说:“陛下说的好,可如果自己的命丢在了战场上,对他来说,天下安定又有什么用呢?”皇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薛仁贵说:“臣以为要想再打高丽,至少需要具备两个条件,一是山东之民得到充分的休息,二是高勾丽有诸多的恶行。”皇上说:“你的话虽然不是那么中听,但朕觉得你说的是有用的话。”薛仁贵拜谢,就在这个时候,长孙无忌到了,皇上说:“这是有什么事吗?”

长孙无忌说:“请陛下即可返回长安,长期只留在京师以外的地方是非常危险的。”皇上说:“然。”皇帝以患病之躯,经历了征战之苦,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头昏眼花。他还要强打精神,召见群臣。没有说几句话就回去休息了,没一会儿,刘泊就被叫了过去,皇上说:“朕患病不能视事,希望你能够好好辅佐黄色,把事情处理好。”一听这话刘泊非常的高兴,说:“陛下放心,我等一定竭诚为陛下分忧!”出来之后见了群臣,纷纷上前询问情况,刘泊叹口气说:“皇帝的情况非常不好,我们必须有所准备了。”此言一出,众人哗然。皇上知道了这件事说:“刘泊所言不知轻重,以后自己就败在这个毛病上。”不久之后又有人告诉皇帝,刘泊私底下对人说:“陛下晏驾之后并没有什么可焦虑的,不过是效法伊尹、周公、霍光的故事罢了。”皇上勃然大怒,下旨将他赐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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