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回魏夫子谏止伐岭南太上皇率藩繁多让

社稷的意思是这样的,社指的是土地之神,稷指的是谷神。按照古礼,每逢春社日,皇上要去祈求这一年丰收。每逢秋社日,皇上要汇报这一年的收入情况,如果遇上丰年,要表达对神灵的感谢,如果遇上灾年要进行自我反省。贞观元年的这一场春社活动非常的引人注目,皇上希望展示自己的虔诚来获得天下臣民的信任,同时也希望可以得到上天的认可。所有活动举行完成之后,朝廷收到的关于各地汇报灾情的本章人就如同雪片一般,皇上坐在那里眉毛紧锁,房乔和杜如晦坐在他的对面,皇上说:“都怪你们让朕走上这条路,让百姓吃这样的苦,这让朕于心何忍呢?”房乔和杜如晦面面相觑,忽然房乔笑着说:“皇上,近些日子臣回到家里,一直在翻阅史书,看史书当中有没有记录类似的事情,而当时的凌晨是如何应对的,有没有成功的范例。”皇上摇头说:“朕也在翻阅史书,没有相似的例子。”

房乔说:“史书之中关于灾异的记录有很多,而眼下我们正在经历的这一场灾难并不是史书记载当中最严重的,所以臣可以肯定,这一场灾异绝不至于动摇国本,只要皇上克勤克俭,重视修德,宰相调和阴阳,边将拱卫圣朝,这一场灾异就一定会过去。”皇上点点头说:“房先生学识渊博,你觉得朕犯下的这些过失可以得到上天的原谅吗?”房乔说:“金无足赤,人无完人。能够成就大功业的人,这个人一定有很大的缺陷。越是明亮的地方,阴影也就越黑。天意高深莫测,臣以为这不是上天在惩罚皇上,而是在磨砺皇上,皇上只要能够拿出最大的诚意,经可以得到上天的认可,还可以成就被子孙万世传颂不绝的大功业。”杜如晦说:“房先生所言不假,臣也觉得这并非是上天要惩罚陛下,而是有意要栽培陛下,所以陛下一定要收回自暴自弃之语,勤于修德,方能不辜负上天的这一番厚意。”

之后同样的话,又对长孙无忌说了,长孙无忌答道:“皇上觉得自己得天下与隋炀帝之得天下,哪一个更理直气壮呢?”皇上说:“隋炀帝只是平定了江南而已,灭的也不过是一个陈朝而已。朕扫平群雄、荡清宇宙,自然要比他得位更正。”长孙无忌笑着说:“那么皇上可曾听说隋炀帝继位之初有发生过什么灾异吗?”皇上捋着胡须说:“未曾听说。”长孙无忌说:“由此可见上天并非有意跟皇上过不去,而是有意要栽培皇上。”闻听此言,皇上对自己的怀疑大大减轻,在这之前皇上对皇后说过很多否定自己的话,每次皇后都是姑妄听之,然后全当没有这么一回事。今日回到后宫,看见皇上面有喜色,说:“皇上今日是听到什么好消息了吗?”皇上笑着说:“这个比好消息更让人激动,朕本就是天选之人,上天怎么会有一跟朕过不去呢?很显然他是有意栽培朕。”

皇后平静的说:“皇上此言不虚,不过此时此刻子民正在受苦,应该尽快想办法通过这一场考验,这才是为民父母该有的想法。”皇上说:“你说的没有错,不过朕觉得不能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天子的德行上面,而应该想办法推进新政,减轻百姓的负担,唯有如此,当天灾结束之后,大家才能够以最短的时间在灾害之中恢复过来。”皇后说:“我每次去看望太上皇,总能够撞见裴寂,这意味着什么呢?意味着他天天去太极宫,而且要待很长的时间,这原本不算什么,我担心他在和太上皇密谋什么?”皇上沉吟着说:“人老了害怕寂寞,找个人解闷也情有可原。”皇后说:“但愿吧!”裴寂与太上皇私交甚驽,而人不只是君臣,也是朋友。在无数个白天和夜晚,他们都在谈论共同感兴趣的内容。

虽然太上皇已经无心问政,裴寂却不愿意,太上皇就这样丧失斗志,即使不能帮助太上皇夺回皇位,也希望太上皇能够维持一定的影响力。他所捍卫的武德朝,不只是一个人的权利,更是一种施政的风格。他希望由他一手缔造的社会风尚能够一直延续下去,对此,皇上身边的进程当然非常的反感。房乔说:“对于太上皇而言,裴寂实在是太过于重要,要想办法让裴寂的罪行严重到太上皇,都没有办法替他求情,这样才能够理直气壮的将他请走。”对于皇上的用心,太上皇也能够感受到。所以他不止一次提醒裴寂,可裴寂身在局中,没有办法看出其中的危害,而义无反顾的选择了一条道走到黑。午夜时分,太上皇面对着烛火说:“看来朕要失去裴寂了。”张婕妤说:“你就应该听裴公的话,夺回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太上皇说:“你懂什么?天下者天下人之天下也,非一人之天下也。怎么能说他原本属于朕呢?”

张婕妤不知道该怎么接太上皇的这番句话,太上皇说:“如果我们父子之间这样来回折腾,大唐怎么可能持久呢?”张婕妤说:“你已经不是大唐的天子了,为什么不为自己想想呢?为什么不为臣妾着想呢?”太上皇说:“朕虽然不是天子,可坐在欲做之上的仍然是朕之儿子,相比于整个天下朕一时的苦乐不算什么,你就更不算什么了。”张婕妤说:“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需要臣妾的服侍呢?”这个时候太上皇的脸上突然露出了灿烂的笑容,用妖娆轻柔的语调说:“你对朕来说是宝贝,可对于天下人来说,就未必是那么回事了。如果朕不需要你的服侍,你知道自己会被怎么样吗?”张婕妤说:“我知道因为我曾经帮助过建成,所以皇帝怎么看我都觉得不顺眼。”太上皇的眼睛里突然射出两道凶光,说:“住口,以后不要再对朕提起建成两个字?”

一听这话,张婕妤越发来劲了,竟然扯着嗓子说:“为什么不能提?建成不也是你的儿子吗?”太上皇说:“建成与元吉谋反死有余辜。”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闪着泪光。张婕妤说:“你真的相信这样的鬼话?”太上皇说:“朕告诉你,皇帝要是真的要你的命,朕保不住你。”张婕妤一脸不以为然说:“与其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的好。”太上皇抬手甩给他一记耳光说:“你想死,朕可不想死,朕要看着朕亲手创立的大唐基业能够走到何等地步?朕要看着昔日的子民过上什么样的生活。”发生在这里的一切,都被不远处的宫女听了去。之后传进了皇帝的耳朵,皇上心里想朕一定不会让你失望。深夜里月光显得有些惆怅,裴寂一边翻阅着储存在家的旧文书一边流泪。

他对于目前皇上正在推进的新政十分不满,清晨时分,裴寂和太上皇一边喝着葡萄酒一边说着话。裴寂说:“所以说当今皇上不及建成仁厚,但他比建成更有做皇帝的天分,只可惜他被身边的那些人耽误了。特别是那个魏征,此人简直是挟持了皇上。大殿之上居然就跟皇上争了起来,而皇上居然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太上皇说:“不至于吧!一个人有玄武门之役的豪狠,任何人他都有办法对付。”裴寂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太上皇站起来说:“说实在的,这段时间怎越来越觉得从前自己真的小瞧了二郎。从前只有那些藩王给朕出难题,现在倒好,那些藩王一个个惶惶不可终日,他们拿二郎一点办法都没有。”裴寂说:“那些可都是皇室宗亲,身为皇帝本该和睦宗族,怎么可以为了取悦百姓去伤害他们。”太上皇说:“这一点真不敢苟同,皇帝与藩王之间,既是宗亲,也是君臣。身为天子,就应该有养民之德,为了夸大宗室的富贵,而让子民的生计受到威胁,这不是圣君该有的作为。”

裴寂说:“当天子有难时,那些宗王们会来救驾,臣还从来没有听说过天子遭难时,有百姓去救他的。”一听这话,太上皇哈哈大笑,说:“要么说你小瞧了二郎,难道你忘了当年少林寺的十二棍僧就曾经救过他。”裴寂说:“那些人之所以就他,并不是出于君臣大义,而是出于江湖义气。”太上皇说:“在这之前,十二棍僧并没有受过二郎的恩惠,可他们仍然愿意冒着性命之忧伸出援手,这是江湖义气四个字,可以说得清楚的吗?”裴寂说:“臣以为天子只要能够把天下的士大夫聚拢在自己的周围,天下就能够太平,百姓就能够安乐。”太上皇说:“依你的意思,天子就不要为子民着想了。”裴寂说:“如果天子需要为子民着想,那还要士大夫做什么呢?”太上皇说:“可士大夫高兴不能等同于子民高兴。”

裴寂说:“子民高不高兴不重要,因为他们高不高兴,并不能决定天下的兴亡,只有让士大夫高兴才能让天下兴旺。”太上皇说:“把你的这一番道理去跟二郎说吧!你去跟二郎手底下的近臣去争。”裴寂说:“记得在武德九年廷议的时候,魏征就曾经与封伦大吵一架,这个魏征伶牙俐齿最是可恶,你说他也是建成的旧臣,现如今死心塌地的帮助皇上。”太上皇说:“这就是二郎厉害的地方,当初建成想尽各种办法拉拢二郎的部下,无论是威逼还是利诱都不能奏效。可现如今建成和元吉的旧部几乎都在二郎的帐下效力,魏征、王归、薛万彻、冯立,还有那个李思行,特别是冯立竟然还在统帅皇帝的亲兵护卫。”裴寂说:“人算不如天算,如果皇上不能改变自己的做法,上天是不能宽恕他的。”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太上皇与裴寂每一天都在见面,但他们却没有办法改变什么。这一天,皇上坐在那里阅读着奏本,突然有太监跑过来说:“万岁,八百里加急的奏本到了,听说里边有十万火急的军情。”皇上说:“快拿来。”太监把奏本递到皇上手里,皇上打开奏本一看,原来上面写的是冯盎在岭南反了,大吃一惊。不久之后陆陆续续有更多的奏本到了,都说上面写了十万火急的军情。打开之后发现提到的都是岭南冯盎反了,皇上立刻召集房桥、杜如晦、长孙无忌、魏征来到御前,太监把奏本拿给他们看,皇上说:“十个州都送来了奏本,都说冯盎反了,你们有什么要说的吗?”杜如晦说:“大灾之年,遍地都是干柴,所以应该尽快设法平定,若是任由这一把烈火燃烧,后果不堪设想。”皇上点点头说:“那要点哪里的兵马去平定这一场祸乱?何时出发?”

杜如晦说:“应该派附近十个州的兵马去平判,即刻出发。”皇上捋着胡须若有所思,然后打量了一下现场的人说:“房先生,你觉得呢?”杜如晦说:“杜尚书所言甚合我意。”皇上又看着长孙无忌,对方说:“臣也觉得应该尽快平叛。”最后看着魏征,对方说:“诸公所言,臣不敢苟同。如果冯盎真的反了,附近的十个州有时间汇报,而没有时间直接去平叛呢?”一听这话,皇上十分诧异,说:“你觉得是为什么呢?”魏征说:“臣以为这十个州并没有了解实际情况,他们做的事情实际上是道听途说。”皇上一脸不以为然的说:“十个州近在咫尺是道听途说,而你远在长安却知道实情?”魏征说:“臣希望皇上能够给冯盎一次机会,相信他自己会把事情解释清楚的。”皇上说:“自己把事情解释清楚?”杜如晦说:“军情十万火急,希望皇上赶快下令出兵。”

魏征却坚持己见,说:“皇上,臣觉得应该再等一等。”皇上说:“不行,这就要发兵岭南。”魏征大声说:“万万不可,皇上此举实际上是要逼反冯盎,如果是这样,谁还敢归顺我大唐呢?”房乔说:“魏夫子平常大家还都能让着你,可如今关中闹灾,以至于让天子的威严大打折扣。此时有人举起反旗,万一想要的人如同滚雪球一样越来越多,隋末的事情就又要发生了。”魏征说:“请皇上回答臣的问题,自从大唐立国以来,朝廷有任何事情对不起岭南的子民吗?”皇上说:“朕没有听说过。”魏征说:“既然如此,他们为什么要反呢?如果说他们的实力比朝廷强,他们烦或许还有一点道理,可如今他们的实力远不如朝廷,十个州的兵力朝发夕至,如此自寻死路的事儿,他们怎么会做呢?”

皇上说:“依你之见该怎么办呢?”魏征说:“应该立刻派使者前往岭南,了解那里的情况之后再做决定。”皇上点点头说:“使者还是要派的,不过冰还是要出的。”魏征上前一步大声说:“皇上,一旦出兵就没有回头路了,正如杜尚书所言,大灾之年不宜兴兵。”皇上说:“你说错了吧!不是朕要兴兵,而是他们要反。”最终因为魏征的极力阻挠,这一场会议就这样结束了。回到后宫,皇上开始反复的想,到底要不要出兵岭南呢?的确如魏征所言,大灾之年贸然兴兵,一定会让百姓非常的恐惧。既然对方的力量远弱于朝廷,等他几天似乎也是合理的。之后的日子里,八百里加起的奏本一封接着一封,每一封上面都写着军情十万火急,希望朝廷能够尽快出兵平判。明日正好赶上廷议,结束之后皇上把魏征留下了,说:“朕知道你是良臣,但在这件事情上,你真的没必要过分的坚持。”

魏征说:“正因为正是良臣,就一定要坚持到底,群狼指指猛虎,如今冯盎并不是猛虎,而那十个州可是的的确确的群狼,其中的是非曲直请皇上明断。”又等了一段时间,发现十个州送来的仍旧是描述十万火急军情的奏本,里面完全没有有关于平叛的任何细节。这个时候皇上开始怀疑了,冯盎如果真的反了,难道他只是想割据岭南,而没有经略中原的雄心吗?”不久之后,他决定派父亲拦下了解情况。所以选择派父亲去,一方面是基于对苗怀仁的了解,在皇上的眼里他是一个非常体贴的仆人。现如今虽然出去单过了,却并没有中断与皇室之间的往来。每逢到了年节的时候,皇后总会送去一些应景儿的食品。另一方面是考虑到苗怀仁虽然是秦府的旧部,知名度却很低,即使到了岭南,也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父亲领命之后很快就出发了。

为了能够掩人耳目,父亲对外宣称自己只是带着儿子去岭南游玩。这话听起来可信度不高,但因为认识他的人不多,所以那些不知道实情的人都认为他是个疯子。那些知道内情的人认为他是个傻子,带着这么重要的任务,居然还儿子陪着,难道真的不怕到最后功名得不到,还把儿子折了进去?一路游山玩水,终于到了岭南附近。他来到当地的衙门亮明了自己的身份,该州的刺史率领当地的文武官员拜接圣旨。父亲说:“我奉的是皇上的秘旨,我看就不必这么兴师动众啊!我想亲自去岭南看一看,我儿子留在你们这里。”那些官员都反对父亲这么干,父亲说:“不管里面情况有多复杂我都要去看一看,不然我怎么复命呢?”他只带了很少的干粮和水出发了,没过多久便进入了岭南。

入境之后,父亲发现岭南的局势的确比较混乱。每个人看上去都很紧张,这让他的心也毛了起来。他不断的接近当地人,了解当地的情况,很快引起了当地官兵的注意,就将它扣了起来。一连数日不给提供饮食,父亲以为自己的一生就这么交代了。碰巧有一位士兵动了恻隐之心,悄悄的把这件事情报告给了更高阶的军官。这位军官立刻叫人把父亲拖到他的面前,那个家伙严厉的说:“听说你已经入境五天了,又是勘察地形,又是询问当地的风土人情,是谁派你来的?”父亲说:“我要见冯盎将军,我是朝廷派来的制史。”那位军官说:“你说你是朝廷派来的制史,可有证据?”父亲说:“证据自然是有的,只是我没办法给你看了,因为你们的人抢走了我的包裹。”那位军官没有再去追问,而是把消息报告给了冯盎,没过多久上面就来了命令,要求立刻找到制史的包裹。三天后找到了包裹,经人验证,发现父亲真的是朝廷派来的制史。

于是立刻被请去见冯盎,父亲说:“皇上接到了十个州送来的八百里加急奏报,都说你反了,看你这里的确也有些乱,能告诉我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吗?”冯盎把附近各州要求他承担这些州的军需,被拒绝之后,彼此之间的关系就越来越糟糕了。而且这些州还派兵马进行挑衅,使得岭南的军队有过激反应,从而给朝廷评判提供口实。果然双方之间发生了一些冲突,只是目前双方都在试图控制局势。父亲说:“如果你信得过我,你可以让你的儿子跟着我一起进京,只要向皇上说明情况,事情就会峰回路转。要是任由局势这么恶化下去,后果不堪设想。”冯盎在想了一整天之后决定让父亲带着他的儿子走,而当时的朝中也出现了一件事。为了减轻百姓的负担,从皇帝到诸王全部减少了宫女的人数,唯独太极宫没有任何变化。裴寂说:“太上皇,服侍你一个人应该用不了这么多宫女吧!何苦如此坚持而被人议论,这会让你的严重受损,请你明察。”太上皇说:“其实朕也确实用不了那么多人,朕就是咽不下这口气。”裴寂说:“可如此使得天下人的怨气集中到太上皇的身上来了。”太上皇说:“既然如此,你告诉皇帝,说真有事要找他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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