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凝了凝眉,将视线淡淡的从她脸移开,嗓音沉沉暗暗,说不出来的蛊惑心神,“钱不想陪,人也不想照顾,全世界没见过你这样无情无义的女人。 ()”
夏芷水勾唇笑了一下,“对你需要有情有义?”
莫临风脸色变了变,胸腔里郁瑟的堵着很不舒服,换气的时候一口气不来,剧烈的咳嗽了几声。
他这猛然咳嗽,顺带着气管发痒,咳的极为大力。
夏芷水直观看过去,已然吓的不轻。
咳嗽么,总不是什么大病。
但,男人腹部有伤,他这么剧烈的咳嗽肯定连带着腹部的伤口都会痛。
夏芷水几乎没有半点犹豫,搁下水果盘,起身给他倒来水喂至男人嘴边。
男人含着杯沿,喝了几大口以后,才把气顺下去。
但,面色憋的通红,腹部的纱布隐约透着点殷红。
夏芷水脸色变了变,蹙着眉头对男人终究是心软了几分。
她道:“我…没什么厨艺,算照顾你,也伺候不好。何况,我本身自己也不舒服。”
夏芷水这是在客观分析当前的情况,丝毫没有夸大事实。
莫临风顺下了气,眸色暗暗的,凝眸看着她苍白无血色的小脸,皱了下眉,“一日三餐,陪我吃饭,这个,对你而言,总没什么难处吧?”
夏芷水想了想,觉得吃饭在哪里都一样,跟谁吃好像关系也不太大。
嗯,最后视线稍稍移开落在男人缠着纱布的腰时,抿了会儿唇,出声道:“嗯,可以。不过等你出院,这事一笔勾销。”
莫临风面部肌肉抖了抖,夏芷水对他提出的要求能有所松动,对他而言算是极好的开始。
他没有再提出过分的要求,张扬肆意的打量着她,“昨夜,你是喝了多少酒?不要命了?要是没有我,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可能已经死了,嗯?”
莫临风提到这点,仍旧心有余悸,神情严肃冷漠,像丛林深处的军官训练下属一般。
既是责备,又是担忧。
夏芷水心头一酸,被男人无严肃的俊脸给唬住了。
酒驾,无论多少借口都是错的。
何况,她也不知道昨晚是怎么了。
怎么会心血来潮,喝酒瘾,心绪不定想开车出去透透气的。
她抿了会儿唇,脑袋稍稍垂下,过了一会儿抬头,回道:“嗯,下次不会。”
莫临风没再继续数落,一方面伤口疼,另一方面女人看起来疲倦不忍心。
他的手抬了抬搁在半开过了数秒,才落在女人黑色的发顶。
夏芷水头发柔顺且长,又黑又亮,是那种从未被化学染发剂伤害过的海藻般色泽,十分浓密,手感妥帖的很舒服。
夏芷水抬了抬头想要躲开男人亲昵的举动,毕竟对于他们目前这种情况而言很无耻。
用夏芷水心里的话,可以这么来形容。
大概是奸~夫***旁若无人的在公众场合调情。
嗯,可能她这个“嬴妇”是被迫的,但不排除她已经因为次的意外给纳兰容墨的头顶种了一排绿油油的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