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22集:你以为你在第五层,对方在第一层,但其实对方在第七层!

在高昂、赵沐月、陆仁与胡侃的战斗开始之后,胡侃果断选择了待机,随后说出了一堆类似于加密通话的东西。高昂见此,便是眉头一皱,发现问题并不简单,连忙让下一个出手顺位的陆仁不要着急,先观察一番再说。而陆仁当然也是觉得胡侃的举动必出有因,所以刚才也并没有出手的想法。很快,胡侃用系统建立了一个聊天群,将高昂拉了进去,高昂在和胡侃简单的说了几句话之后,便将赵沐月和陆仁也拉进了群里。随后,当高昂准备向陆仁和胡侃介绍彼此的时候,陆仁和胡侃这边就先说上话了,并且这一说就是好久,一直说到上集结束,都还没有说完。顺带一提,虽然上集没有提及,但是当胡侃和陆仁在系统聊的火热的时候,高昂也在跟赵沐月说话进行了很多交流。

胡侃:『哦!你这么说的话,那我就明白了!』

陆仁:『嗯?明白了什么?』

胡侃:『简单来说就是……』

胡侃:『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如此这般……这般如此……』

陆仁:『那你不就是明白了个寂寞么?』

胡侃:『对!就是明白了个寂寞!你很懂嘛!』

陆仁:『彼此彼此!』

胡侃:『简单来说呢,互动体验书根本就没有旁人所看到的那么简单,他不止是一个专门用来玩根据选项走不通路线的多结局,多路线的故事集,同时也是一个连接到异世界的「端口」!因为我暂时也不知道用什么来形容比较好,所以就用「端口」好了!你品,你再品,你仔细的品,是不是这么一回事儿?还是说,你想到了什么更恰当的形容词呢?』

陆仁:『没问题!我觉得「端口」这个词并没有什么问题!』

胡侃:『那就是了嘛!』

胡侃:『简单的来概括一下,你那边的废案故事其实那就是——你以为你自己在第五层,然后通过「互动体验书」里的选项跟书里的故事当中,正在玩古董级游戏的,身处在第三层的名叫「吴辽」的一名玩家进行互动。而这个身处第三层,名叫「吴辽」的玩家,正在玩一款名叫《胡侃狂想曲》,一个主角的名字跟我一样,也叫「胡侃」的游戏!而那款《胡侃狂想曲》是一款跟《传说之下》还有【数据删除】以及【数据删除】这一类的游戏一样,主打「拥有自我意识的NPC」的游戏!那么,我们可以定义为这个跟我名字一样的主角「胡侃」在第一层!』

胡侃:『总结来说也就是,参加比赛的你在第五层,互动体验书里的主角吴辽在第三层,游戏里跟我同名的主角在第一层!』

胡侃:『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故事的发展,你发现了有很多人在看着你,而那些看着你的人,你很确定,他们并不是在双面镜的背后以及通过监控看着你的那些观众,而是「镜子」里面世界的人!那么,这里我们可以暂定这些处于「镜世界」里的人在第七层!而随着故事的继续发展,你在比赛结束之后,离开了比赛现场,回家之后依然发现有「镜世界」里的人在监视着你!于是,你打破了镜子,在机缘巧合之下让处于「镜世界」里的一个人「穿越」到了你所处的那个世界!只听他说了一句:「没时间解释了,快跟我走!」,就开始带着你逃离你生活了很久的地下世界,那个没有太阳的地下世界!』

胡侃:『你其实一直都相信,那些古董书籍里面所说的那个大火球,那个「太阳」是真实存在的,但是却根本没有办法去证明!因此,当那个人跟你说要带你去地表世界,让你去看看真正的「太阳」的时候,你的内心自然是非常激动的!因此,你也是非常配合,并且非常信任对方的!最后,你们经过一番努力,成功的抵达了地表,并且这时候你才得知,那个带着你去地表,跟你说:「没时间解释了,快跟我走!」的人,也就是那个名字跟我一样的游戏主角!对吧?』

胡侃:『综上所述,一开始的时候,你以为你自己在第五层,吴辽在第三层,那个跟我同名的游戏主角在第一层。但是,随着故事的发展,时间的流动,你才得知那个跟我同名的主角并不是在第一层,而是在第七层!最后,因为你的一些举动,他来到了你所在的第五层的世界,并且跟你一起想办法来到了地面的世界,故事就这样结束了!对吧?』

陆仁:『我能说什么?老千层饼了?』

胡侃:『没错!老千层饼了!』

胡侃:『当你在第五层的时候,你以为在第一层的未必在第一层,他可能在比你更高的第七层,当然也可能跟你在同样的第五层!另外,你以为在第三层的那个互动体验书里的主角吴辽也未必在第三层,他可能也在第七层,甚至有可能在第九层,你所经历的一切可能就是他所玩的游戏的一个部分!』

陆仁:『有点绕,有点乱,不过,情况差不多应该就是你说的这样了!』

胡侃:『什么叫差不多?你应该说——本来就是啊!』

胡侃:『并没有证据可以证明吴辽真的就只是在第三层吧?既然你以为在第一层的那个跟我同名的游戏主角其实也在第七层,后来才来到了你所在的第五层,那么你以为在第三层的互动体验书里的故事主角也一样可以看起来是在第三层,但实际上是在第九层的呀!』

陆仁:『可是,刚刚我明明就没有说完这个故事啊!你是怎么知道结局的?』

胡侃:『这还不简单?我瞎蒙的啊!』

陆仁:『那你到底是怎么知道故事的最后我终于看到了太阳,并且知道那个帮助我的人就是我以为他在第一层,但实际上他在第七层的跟你同名的游戏主角呢?』

胡侃:『其实并不是瞎蒙的!』

胡侃:『这个问题,怎么说呢?说起来也是很神奇,我不知道怎么就知道了!也许那个在第七层的跟我同名的游戏主角,其实就是我吧!只不过是平行世界的我,所以我猜知道的那么清楚!不是有的故事里,会这么一种设定么?当一个在平行世界的你自己,因为一些原因而狗带了!那么,如果他想的话,他就可以使用最后的一点力量把自己的一些记忆「传输」到平行世界的他自己身上,让平行世界的自己避免重蹈覆辙什么的!又或者是,让平行世界的自己帮自己「报仇」什么的?』

胡侃:『嘛!其实我对「报仇」这种事是没什么想法的!毕竟俗话说的好——冤冤相报何时了?倒不是我大度,或者姿态高什么的,纯粹只是我觉得,这样真的很不划算!党你报仇了之后,要么会受到一些惩罚,要么就是会被对方或者跟对方有关的人再度进行报仇。那么,当你报仇之后再反被报仇的话,你肯定就会想再度报仇。而对方被你再度报仇了之后,对方或者是跟对方有关系的人肯定会再度对你进行报仇!如此反复报仇,无限套娃,何时是个头啊?毕竟有一有二就有三,只要开始了第一次报仇,那么结果就必然是骑虎难下,永不停息的了!何必呢?何必呢?』

胡侃:『再者说了,报仇了以后,你就真的会快乐了么?就真的会因为报仇而挽回一些事情,治愈自己身体或者心灵上的创口了么?不,肯定不会治愈,事实肯定正好相反,就算不扯刚才所说的无限套娃,报仇过来,报仇过去的问题,一开始的那些创口都会因为报仇本身,或者说仇恨本身,反而会变的更严重的!你说是吧?放下仇恨的负担,学会宽恕,才是正确的选择啊!其实不是说要宽恕你的仇人,而是说要宽恕你自己!对于一些伤害过我的人,对于我的一些仇人,我自然不会轻易的原谅!毕竟对方伤害了自己是事实,如果轻易的就忘记了这个事实的话,对方可能会再度伤害自己,得寸进尺!不去报仇,不去做错误的事情,这种宽恕是为了宽恕自己!但是,人心险恶,跟那些伤害过我的人保持距离,尽最大可能的断绝与其相关的联系,还是很有必要的!』

陆仁:『你对于仇恨的这个态度还是挺不错的嘛!一方面呢,学会放过别人,也就是放过自己!但是,另一方面,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对于那些伤害过自己的人,只是放下仇恨,但不忘却其恶行,与其保持距离,这样也确实是防止自己二次受伤的一个办法嘛!』

胡侃:『没错!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我又不是圣母,不可能什么都原谅,那么没心没肺的!受人滴水之恩,必当涌泉以报,这是自然的!但是,以德报怨这种事,我肯定是不会做的!毕竟,以德报怨,何以报德?我认为,以德报怨那种事,那种行为,本身就是对于那些对我好的人,有恩于我的那些人的一种亵渎!不过,虽然我不会以德报怨,但是我却会尽量和那些与我有怨,与我有仇的人尽量保持距离!如果对方还是一直咬着不放的话,那么我自然也要采取行动!毕竟,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嘛!不过,我要采取的这些行动,自然会是合理合法的!若是以恶报恶,以牙还牙,那我就跟对方完全没有区别了!』

陆仁:『有道理!不当圣人,不当圣母,但是有底线,这个态度我就觉得很好!』

陆仁:『哦!对了,你刚刚说的那两个「数据删除」到底是什么鬼啊!』

胡侃:『兄啊!这个还用问么?「数据删除」当然就是屏蔽字了!这里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别太在意了!』

胡侃:『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暂且放在一边,以后有空的话我们再详谈!现在的话,我看我们还是言归正传吧!你现在的情况我也大概了解了,你的等级,属性什么的都在不断的下降,就好像是《勇者已死》的主角勇者一样,一开始是刚刚打败魔王时候的全盛时期,但是随着时间不断的推移,他就变的越来越弱,等级在不断的下降,所有的能力都在下降,技能也会一个两个的慢慢忘记!最后的结局只有一个,简直是惨的不能再惨了!不过,根据勇者在最后几天的所作所为,最后参加勇者葬礼的人数什么的,在勇者死后发生的故事什么的,都会有一定的变化!』

胡侃:『我们都知道,传统的勇者故事的最后结局都是勇者打败了魔王或者恶龙,还有就是救出并且迎娶了公主,最后人类又过上了幸福的生活!可事实真的是这样么?又或者说,这样的好曰子能持续多久?不是有一句话说的好么?屠龙者,也终将成为恶龙!世界是平衡的,有光就有暗,有黑就有白,当恶龙消失之后,那么世界就会再制造或者选择一个恶龙!而这个恶龙呢,很大概率就是那个屠龙的勇者!』

胡侃:『毕竟因果循环,轮回无尽,生生不息嘛!从这个角度来说的话,屠龙者终将变为新的恶龙的说法也是说得通的!』

陆仁:『话说,为什么你输入这么快?感觉我说一句你能说好几句,你到底用的是什么输入法?』

胡侃:『不要问!问就是「坑爹输入法」!』

陆仁:『哦!原来是「坑狗输入法」啊!就是那个打字打着打着就会一个不小心蹦出表情来,根本就没什么鬼用,不小心按多几次还会跑到一号位上面,打字又恶心人又浪费时间的那个「坑狗输入法」啊!』

胡侃:『都说了是「坑爹输入法」了,不是「坑狗」输入法!而且「坑狗」的那个没什么鬼用的表情也是可以在设置里面关掉的!』

胡侃:『但是,话说回来,虽然可以关,但有些东西默认打开就很恶心!输入法也就算了,很多其他的软件也喜欢搞这一套!尤其是付款用的软件,总喜欢搞什么免密支付!一方面又强调支付安全,另一方面又在那里搞免密支付,都点了多少次否了,还一个劲儿的在那里推推推!最恶心的是,每支付一次都要推送一个免密的框,虽说也有拒绝的选项,但那拒绝的选项写的比芝麻还小,还就放在角落,这不纯粹就是误导人么?免密免密,免到最后我自个儿的钱到哪里了我都不知道!虽说是可以查,虽说有些支付软件还可以理赔,但是,我不要那个什么坑爹的免密不就没有那么多鬼事了?本来输个支付密码就几秒钟的事儿,结果因为免密闹腾出了一些纠纷,蒸腾几个小时,甚至折腾几天都未必搞的定,这叫哪门子的省事啊?这完全就是研发出了个新功能,就不管三七二十一,也不管实用不实用就在那里强迫用户体验,好像他们不做事就是白拿工资一样,浑身难受?要我说的话,如果要评选世界上最脑残的设计,那么免密支付必定是最脑残的冠军,当之无愧,无人能及!』

陆仁:『怎么就突然扯到免密支付了?虽然我也觉得那玩意儿设计的很脑残,不过你这走题走的也太快,太远了,太没有规则了吧?还真是人如其名,就跟我原本设定的故事里要碰到的那个《胡侃狂想曲》的主角胡侃一样啊!我严重怀疑你们就是同一个人啊!而且,话说回来,我在废案世界的时候也跟利文一起玩过一款也叫作《胡侃狂想曲》的游戏,不知道跟陆仁玩的是不是同一款,毕竟有些东西同名也很正常!』

陆仁:『就好像在泛人类史上,有两个国家在同一天推出了同样名叫做《淘气丹尼斯》的漫画作品,因为风格非常类似,名字又一样,再加上它们同样都有属于自己的改编动画,改编电视、电影等等一系列的产业链,所以很容易让人搞混。因此,其中一部为了区分开来,就改名叫作《淘气丹尼斯与纳什》了!』

胡侃:『哦!真是个不错的冷知识!这下我又学到了可以拿去跟别人炫耀的东西了!』

陆仁:『没错!冷知识的正确用法基本就是拿去跟人炫耀了!毕竟很少有地方会用到的知识才会被归纳到冷知识里面,既然是这样的话,除了拿去炫耀自己知道之外,还真就是很难有地方能用上了!』

胡侃:『嘿嘿!说到这个突如其来的冷知识,其实你也挺能走题的,不是么?』

陆仁:『啊!聊了那么多有的没的,差点把正事给忘记了!』

胡侃:『不用慌张!不用紧张!众所周知,在一般的情况下,在进行解说的时候,时间很有可能就是处于停止状态的,而在持有主角光环的情况之下,这个情况将从「可能」变成「一定」!大家都是有主角光环的人,根本就不用这么紧张嘛!我们的时间还很充裕,充裕到可以随便谈天说地,等灵感来了的时候再来言归正传,说回正题!毕竟,灵感这种东西,就是这么的随缘!你想要的时候,他不一定会来,甚至可能你越想要,他就越不来!而当你不去特意去考虑这些的时候,说不准什么时候他就突然蹦出来了!就好像你找了半天都没找到的东西,如果你暂时放弃寻找的话,那个东西过一会儿指不定就会出现在一个非常明显的地方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事实就是这么的神奇!』

陆仁:『说的也是!有些东西吧,你越是着急去寻找,就越是找不到,如果暂时放弃寻找的话,指不定过一会儿那东西就自然出现了,而且还是出现在一个非常明显的位置!』

胡侃:『这让我想到了一句名言!人越是工于心计,就越是容易陷入意想不到的困境,无法自拔!』

陆仁:『没错!毕竟,人类的能力是有极限的,除非超越人类!』

胡侃:『你到底想说什么?』

高昂:『那个,请容我插一下嘴!』

高昂:『我本来是不想在这个桥段最重要的部分插话的,不过你们难道就没有发现这集都被你们给聊完了么?真就秒变聊天流的故事了么?』

陆仁:『我觉得是的!』

胡侃:『我觉得没什么问题!』

高昂:『好吧,既然你们自己都觉得没什么问题,那我也不好多说什么!』

高昂:『不过,我还是提醒一句好了!你们难道就没有感觉周围的环境有点怪怪的么?有一种熏肉味的感觉!有没有?』

胡侃:『熏肉味?难道有人在笑么?熏肉味的笑容我还是听说过的!』

陆仁:『熏肉味的笑容我也听说过,也看过,那是一种非常神奇的笑容!让人看了以后会感觉非常的感动!』

陆仁:『对,没错,非常的感动!』

胡侃:『是这样吗?其实我也看过,可是我看到了以后只感觉到肚子饿了而已啊!』

陆仁:『什么?肚子饿了?你难道是穿戴了什么属性超强但是副作用是容易饿的装备么?又或者说你修炼了某种消耗的不是查克拉而是卡路里的神奇忍术?』

胡侃:『答案当然都不是这些!我只是纯粹看到了熏肉味的笑容就想到了熏肉,然后就饿了而已!』

胡侃:『话说回来,现在这里周围到底有哪里奇怪的呢?我怎么感觉不到?』

陆仁:『我也没有感觉到啊!』

高昂:『你们都没有感觉到?难道是我多虑了么?』

赵沐月:『不!并不是你多虑了,高昂大人!实际上,从刚刚战斗开始的时候,周围就有一圈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在盯着我们!』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晓!

To Be Continued…

第0557集:灼眼的夏洛特是什么鬼啊?起名字的时候能不能走点心啊?第0278集:回归!回归!回归!再不回正题就又要扯远了!第0658集:为什么会这么巧呢?别问,问就是无巧不成书!——其八第0629集:这卡池保底次数要求更多,但每一次抽卡的出货率会更高?第0671集:没事就别乱喊乱叫了,根本什么事儿都没有!——其一第0033集:开荒!《名玩》全新版本之中玩家将可以加入龙翔帝国阵营!第0195集:嘿!你还记得自己上一款游戏是什么时候「退坑」的么?第0589集:这都什么鬼啊!怎么全是一些显示不全数据错误之类的啊?第0011集:人才批发市场的求职者们为什么都喜欢拿达芬奇作标杆呢?第0357集:简单一点,直观一点,就算是套路也好,不需要那么复杂!第0026集:『大家都投了吧!』这就是霍皮九与高昂的决定!第0170集:分头行动必定出事!因为这是恐怖游戏里的常见套路!第0672集:没事就别乱喊乱叫了,根本什么事儿都没有!——其二第0421集:不再吃大锅饭!多劳而多得,少劳而少得,不劳而不得!第0065集:什么叫波纹疾走?打得过就「波纹」,打不过就「疾走」!第0511集:幸运值这个属性真的能提高出货率么?信则有,不信则无?第0070集:板凳宽,扁担长,别躺地上地上凉!你网名实在长!第0559集:为什么第二只召唤兽都消失了啊?只是Cost不够用而已!第0287集:弹幕游戏好玩么?不知道!反正好看还是挺好看的!第0606集:游泳和飞是一个概念么?从宏观上来说,确实是很类似的!第0356集:既然黑与白是看起来就对立的两个面,那就用镜像法吧!第0115集:什么?如果没有目标,任何生物的本能运动都是圆周?第0101集:左手鸑之枪,右手鷟之枪,偶像是双枪将陆文龙第0522集:这是白狐吗?不止是狼是狗分不清,是狐是狗也分不清啊!第0198集:终于更新了手操战斗系统了么?这玩意儿早该实装了!第0333集:召唤电话亭的技能书?这种技能学来到底有什么鬼用啊!第0299集:万一暂时无法回到这个区域怎么办?分头行动!留一个人探索!第0183集:说好的最后的最难呢?困难和容易只是相对来说的!第0229集:就算是有「隐藏头盔」的选项,帽子也确实在头上呀!第0474集:谈崩专家?这么坑爹的天赋真的有必要么?还是拿着比较好!第0362集:多留一条路,多留一个选项,毕竟计划赶不上变化!第0668集:遇到这些突发状况,最重要的还是要冷静啊!——其八第0156集:有没搞错?这座城市竟然是此次武林盟主争霸赛的新赛点?第0579集:二选一,到底是选六面普通的,还是选十四面的石博茕呢?第0591集:比赛的规则就是应该拿来深入研究,并且合理将其运用的!第0677集:没事就别乱喊乱叫了,根本什么事儿都没有!——其七第0293集:那么问题来了,SAN值超过上限10点后真可以觉醒替身么?第0150集:什么?「Ctrl加C」和「Ctrl加V」竟然是禁咒魔法?第0211集:三长一短选最短,三短一长选最长,选择题真可以这样?第0592集:第二种模式终于开始了!暗棋?连井字游戏都有暗棋的吗?第0535集:虽然结果都是只有强者才配拥有姓名,但因果却是相反的!第0175集:不打咋呼就去?这样算不算抢人头呢?会不会被骂?第0041集:王者之战!嘴遁之章——桑雯灵VS芊绫!第0042集:王者之战!激战之章——桑雯灵VS芊绫!第0037集:『这是替身攻击!』庞太狼,青青草原的第二位替身使者!第0152集:第二波攻势来袭!前进吧!吴辽!探索的工作就交给你了!第0588集:什么?不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是拖时间等支援!第0057集:不能怂!赶紧跑!这就是乔斯达家的祖传绝技!第0603集:坑!明明200级了,居然跟180级的时候都没多大区别啊!第0611集:七个人所代表的颜色都选择好了,一切准备就绪,开始吧!第0249集:这大概就是某种意义上「旗鼓相当的对手」吧?领教了!第0297集:什么情况!椅子会自己动?桌子也会?突然就灵异故事了?第0055集:看!月下三兄贵!还有冯思咲与凌云帝国皇家女仆团!第0509集:面对强敌,还是先定计划会比较好!但这个计划有意义吗?第0611集:七个人所代表的颜色都选择好了,一切准备就绪,开始吧!第0066集:怪盗玛二丫,专偷金坷垃!偶像是基德……第0292集:既来之,则安之!事已至此,那也就只能看菜吃饭了!第0362集:多留一条路,多留一个选项,毕竟计划赶不上变化!第0690集:其实从来都没有主角,又或者人人都是主角!——其十第0119集:这游戏不是《吴辽异闻录》的新作么?吴辽在哪里?第0070集:板凳宽,扁担长,别躺地上地上凉!你网名实在长!第0182集:填空题的五个空那么快就填完了四个?难点在最后!第0507集:生存恐怖类游戏?不,就是生存!为什么一定要加恐怖?第0578集:这就是传说中的「石博茕」吗?有一说一,挺漂亮的!第0422集:这么大的一张圆桌,大的都进不了门,到底是拿来干什么的?第0455集:既然是从零开始的「肉鸽」地牢探索,那还是先练下级吧!第0657集:为什么会这么巧呢?别问,问就是无巧不成书!——其七第0186集:什么?居然有两套技能么?那该选哪一套技能好呢?第0084集:Error!废案世界出错,被替换的敌人与新的战斗!第0048集:『你,养不起我!』白千雪一生之敌浅璃月登场!第0002集:为什么新手期总要迫害哥布林和史莱姆?第0234集:虽然非常豹并不想笑,但是萨摩耶却一直都在笑!第0143集:什么?花逐月竟然有一个异父异母的亲妹妹?真的假的?第0512集:这是又出BUG了么?说好的核子分裂前提是使用劲力旋风呢?第0312集:还有这种比赛?七天之内不出房门并且花钱最少的是赢家?第0009集:有创意却缺乏技艺的灵魂画师?当然需要「重置」才能出彩!第0184集:一切戛然而止?为何会突然回到梦开始的地方?第0214集:是自行编写剧本,还是等故事继续自动生成?这是个问题!第0524集:贴图错误?没有关系!当年玩《变巨肚》的时候就是这样!第0379集:人和人的体质果然是不能一概而论的,比如说吹牛不脸红体质!第0155集:什么?九块九毛九包邮的龙泉剑?你是认真的吗?第0591集:比赛的规则就是应该拿来深入研究,并且合理将其运用的!第0066集:怪盗玛二丫,专偷金坷垃!偶像是基德……第0082集:废案世界中的故事,胡侃与周周的相遇第0446集:思路受阻!那么,现在还是去翻一下大师的那些资料去吧!第0319集:什么?陆仁居然降了20级?这是《勇者已死》的套路么?第0649集:明明就没有音响,为什么还能冒出这么大的声音?——其九第0275集:为什么这个玄光镜还有限制要求啊?这还有中间商赚差价?第0223集:在主角穿越了以后,原本的世界又会发生什么变化呢?第0668集:遇到这些突发状况,最重要的还是要冷静啊!——其八第0630集:虽然裂开了,但是没有完全裂开,那现在就再裂开一次吧!第0583集:这就用「速攻魔法」了么?代价可是预支了下个回合啊!第0054集:『宫主!这是我最后的法力了!』罗静云最后的忠诚第0426集:第一次模拟测试结束!竟然是躺赢?明明就什么都没干啊!第0547集:如果以普遍理性而论,这里是不是还差一个考验的关卡呢?第0691集:还有这种操作?真就很快就到你家门口?——其一第0600集:突然出现的实力定位评级?现在才出现,会不会晚了点啊?第0040集:红粉蓝黄黑白紫,七色虚拟主播小队的出道计划!第0289集:如果吴辽当初没有选择协助沙依希,后面会发生什么?第0568集:那么,这到底算是合理利用克制压制,还是算作弊耍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