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如何抉择

致命总裁嗨你好吗? 10 如何抉择

回到帝升时,已经接近下午两点了。秦慕抉面对着办公室里那片巨大的落地窗,久久的出神。

早上乔冠礼的话,不期而遇的浮现在脑海中。

“你现在可能不喜欢她,可我相信你和她相处得久了,你一定会爱上她。不要说我这父亲自夸,像娆娆这么单纯可爱的女孩子,值得任何一个男人去爱。当然,我不需要你立刻给我答案,我可以给你时间考虑……。”

乔冠礼想要撮合他和乔娆娆在一起,筹码就是合作案注资。

不得不说,他戳中了他的软肋。

这一年来,帝升虽表面风光,但暗地里已经亏空的不成样子。一整年毫无收入,各项工程停工,还要赔偿毒品案的后续赔偿款……

毫不夸张的说,他和许多自发留下来的老员工,一直都是在苦苦支撑。

他怕就怕哪一天,他真的撑不下去了。到时候帝升破产事小,但要让他眼睁睁的看着那么多老员工跟着自己一起失业,他承认,他做不到。

这世界本就是趋利避害的,在商场中,就个词就更显得残酷。许多过去巴结帝升的企业公司,在得知秦家贩毒被抓后,一个个都跑的无影无踪。就连银行,也因为一年前的事,不肯贷款。

在他被逼的山穷水尽之时,也只有乔冠礼愿意给他这个机会。让风头正茂的锐华地产和帝升联手发展,这个机会简直好到不能再好了。

但他的条件却是,让他和乔娆娆再一起。

乔娆娆,对于这个女孩子,他并不讨厌,甚至可以说有一点儿喜欢。但又不是情侣间的那种喜欢,他对她,更多的像是一种妹妹似地感觉。

如今,他真的要因为帝升,而答应乔冠礼的条件吗?

就在他想的入神时,办公室的门开了,聂胜走了进来。他收回思绪,坐到了沙发上,问:“怎么了?”

聂胜的表情还是和早上一样凝重,沉默了一下,说:“慕少,关于夏小姐的事,我已经查清楚了。”

夏小姐?夏桐!

“说!”

“夏小姐和顾先生这一年来,都待在美国加利福利亚洲的一家医院里。”他顿了顿,有些难以启齿。

“说下去。”

“我查到夏小姐是因为要戒毒才去的医院,一年前夏小姐曾吸食过devil。结果沾染了毒瘾,不得不去那边戒毒。”

“devil?”秦慕抉沉眸:“这种毒品会让人毁容吗?”

聂胜意外:“慕少您怎么知道?”他说:“吸食过devil的人,脸会变得扭曲浮肿,而且吸食的越多就越丑。而且传说devil是美国、意大利黑帮组织专门为了惩罚叛逃者而设计的毒品。毒性很强,几乎吸上了就不要想戒掉。即使戒掉了,毒性也会侵入大脑神经,破坏脑部结构,轻则失忆,重则人会痴傻。组织害怕叛逃者逃离后,会供出组织的秘密,只有这样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秦慕抉站起身,脸上难掩意外。

怪不得她一年前会毁容,怪不得她会离开了整整一年,怪不得她会不记得他……怪不得……

原来皆因,她在一年前,吸食过devil?

好一种恶毒的毒品啊!

他捏紧拳,冷声问:“这种毒,是谁害她吃的?”

聂胜犹豫了一下:“据说,是老爷。”

秦翰生,他的亲生父亲,竟然就是害她毁容、失忆、流落他乡的罪魁祸首?忽然之间,他觉得很茫然。

他和她之间,为什么总有那么多的阻隔?

她供出秦家贩毒,使得父亲被枪毙,也几乎逼得帝升一夜倒塌;而她也因为秦家,这些年受了这么多的苦……

谁是谁非,似乎已没那么重要?

他现在所能想到的,就是去找她!他想见她,立刻、马上、一分都不能再等下去了!

他拿起桌上的钥匙,大步走出了门。去停车场取车,循着上次跟踪的方向,他一路找到了顾颢然现在所在的别墅群——源辰小区。

一到门口,毫无意外的,他再次被保安拦住了:“先生,请问您找谁。”

这一次,他没有再掩藏,直接说:“我找顾颢然。”

“顾先生啊……。”显然保安也认识顾颢然:“先生不好意思,您先在这等等。我们要先给顾先生打个电话。”保安很谨慎。

秦慕抉走下车,抿着唇,没有说话。

只是当保安电话通了的时候,他走过去说:“可以让我接一下吗?”

保安一愣:“当然当然……。”他将电话递过去,秦慕抉拿起话筒,直截了当的说:“顾颢然,我是秦慕抉。”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很意外:“哦……是你。”

“夏桐在哪儿?”

他笑了笑:“我不知道。”

“不要再和我故弄玄虚了,你肯定知道她在行踪。”

“秦慕抉,你现在应该是在求我吧?”书房里,顾颢然喝下一口咖啡:“可是,我一点也感觉不到你的诚意……。”

他停了片刻,淡淡说:“顾颢然,我求你告诉我,夏桐在哪儿?”

顾颢然拿着杯子的手一抖,黑褐色的咖啡泼到了桌子上,他放下杯子,险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他没想到,那个一向高高在上的男人竟然会真的开口求他?

看来这一年,他的确改变了很多。

“你现在在源辰门口吗?”他问。

“嗯。”

“好,你等着。”顾颢然挂断了电话,随意的清了清桌面,走下楼。花园里,夏桐背对着他坐在阶梯上,手中拿着画板,似乎正在画画。

听闻到声音,她回头,“怎么,要出去?”

“嗯。”他若有所思的说:“会一个老朋友。”

夏桐不以为意:“晚上回来吃饭吗?”

“应该会。”他说:“你也不要画太久了,外头风大,别冻感冒了。”

“我知道的。”她笑嘻嘻的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