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後非常吃惊,但是在另一边,几乎完好无损回来的宇文士更是让斥候队长吃惊,当他来时纸鹤说明的地点后,看到全身都是泥土,衣服几乎完全破损的宇文士的时,马上上来把宇文士扶起来,他发现虽然宇文士非常狼狈,但是身上几乎没有非常厉害的伤,大多都是皮外伤,除了因为饥饿,与逃亡的关系,身上的灵力几乎耗尽,但是一点内伤都没有,这让斥候队长为宇文士的运气叹服。
更让队长吃惊的是,宇文士的母叶并没有丢失或者损坏,这让他对知道宇文士是怎么逃脱的感到十分好奇。
把宇文士安排妥当后,队长就把他的母叶达到专用的读取叶上读取,但是让队长非常失望,母叶一点反应都没有,似乎只是一片普通的的叶子。
“这是怎么回事?”队长拿着宇文士的母叶在帐篷里来回踱步。
无数次的的实验表明,母叶已经失效了,队长依旧不信,认为自己的读取叶可能出现某种故障,他把宇文士的母叶拿到别的队长的叶子进行实验,但是依旧没有反应。
没有多久,队长带着两个修真者来到他晚上的帐篷,把他带到一处秘密地点,交给了另一个修真者。
宇文士没有想到队长会如此果断,一点也没有给他解释机会,来到他的帐碰把他控制起来。
这个地方是同安镇的斥候总部,宇文士被带到这里进行一系列的调查,尤其要他说明母叶为什么会失效,同时要他说明自己脱身的过程。
可是宇文士怎么说明啊,他最多可以说道自己被万森教的人撵着走的过程,但是怎么说是猪形把他救出出来的,说猪形里面有一个折叶精灵吗?他不要自己的命了吗?
在修真世界说谎的难度不是普通的大,很快几个特殊的修真者过来,用了一系列的法器把宇文士从里到外扫了一遍,发现他的灵魂似乎被调整过,但是这种调整可以用法阵查出来,可无法知道调整了什么。
调查的人员知道宇文士为什么不开口的原因了,每个参加调查的修真者用看叛徒的眼神注视他,这让宇文士非常苦闷。
宇文士被带上特殊的囚禁法器关进了监狱了,他的生命可能将进入倒计时。
很多研究母叶的修真者非常像破解母叶的秘密,但是因为没有完全关闭的母叶,很多时候是母叶在阻止修真者的破解,但是这片完全关闭的母叶让修真者可以第一次有机会解开母叶的奥秘。
虽然凤後非常隐蔽的来到监视处,但是变成人形的猪形已经发现他,那个变形的猪形从宽大的手部发出一个黑色的圆球,猛地朝凤後扔过来。
几个凡人下意识的发射了暴雨刺,期望能击毁那个黑球。
一旁的凤後觉得这个黑球的波动非常熟悉,但是暴雨刺已经击中了,一股巨大的波动爆发出来,黑球在空中变成一个黑色的龙卷,朝着凤後的方向慢慢移去。
“是黑风爆,快一点走。”凤後只来得及说这么一句,远处的龙卷突然一停,紧接着地面一抖,几个凡人脚下的地面发生了剧烈的爆炸,几个凡人当即被炸飞,黑龙卷也消失了。
凤後躲闪及时,只是被爆炸边沿波及到,但是那几个反应迟钝的凡人则每一个人重伤,失去了战斗力。
另外几只猪形也变形了,这几个人形在山坡上站出一个奇怪的阵势。每一个人头上漂浮了一个金色的符咒。
“五行阵,加五行符,折叶会使用符阵我是知道的但是会列阵我是第一次。”凤後觉得自己眼可能花了。
余亮把宇文士的所有补给都留下了,意外的意外的发现里面有五行阵图与五行符,这可能是斥候队给的最厉害的组合法器了,一般炼气期的修真者很难用一般法器破开,至少要一天时间才有可能,这可能是斥候队的一个后手,但是斥候队没有想到,最后竟然被一队折叶利用上了。
这是一种特殊的组合法器,可以说是低阶中的不死护罩,同时可以有标记的作用,可以让斥候队很快的发现被困者。
余亮并不知道这一点,他觉得用这个可以暂时提高折叶的防御,自然就用了,只是没有想到的是,在斥候队总部发现一套五行阵突然被启动,是有多么的惊讶,因为他们不认为万森教不懂这种五行阵的作用,他们应该尽可能避免使用这种东西,因为透过这种五行阵的某种原理,可以用特殊的占卜法器发现很多五行阵附近的一些细节。
斥候对立刻请占卜高手用法器进行预测,但是结果让人非常吃惊,因为一个万森教的重要任务竟然在五行阵附近。
凤後自然也想赶快离开,但是没有想到,五行阵启动后,几个猪形竟然没有在原地防守,反而冲到他附近把他团团围住。
一开始凤後对这些没有多大作用的折叶并没有发在心上,哪怕使用了五行阵他也有把发把对方击溃,毕竟一个可以上追杀榜的修真者绝对比一般。
猪形变人之后,一个最大的变化就是他的防御力大减,同时他的攻击性变得非常恐怖,前提是他有足够的符咒。
现在猪形有宇文士的补给,起码有几百张不同属性的符咒,自然要好好使用。再叫上有五行阵的保护与加成,被围在中间的凤後遭受大出道以来最大的挫折,几乎被符咒大的没有时间还手。
五行阵图让猪形没有了防御上的缺点,强悍的攻击性让猪形在低阶修真者中几乎没有对手,要不是凤後有过炼气期的经验,勉强在符咒的空隙中躲避,凤後差一点被秒杀。
“这个修真者真是够顽强的,能够在五个猪形的狂轰滥炸中坚持怎么久不像是一个单纯的旋照期。”余亮有一点欣赏这个修真者,犹豫者是不是放他一马。
一把冰剑从天而降,一股深寒笼罩在猪形上,五行阵图在瞬间被寒气冻裂,猪形头上的金色符咒突然一暗。灵气被寒气驱逐了,五行阵力破。
突然冻结的灵气在五个关键节点爆发出来,五个猪形被炸向五个方向。
这一突变让余亮大吃一惊,急忙组织猪形反击,但是冰剑速度非常迅速,一点也没有给余亮反应的时间,剑光几闪,五个猪形被同时击中,变成了猪形冰雕。
一个老妇人出现在空中,脚下踩着一把御剑,看着被猪形符咒炸进地里的凤後,在空中骂了一句:“废物就是废物,永远都是废物,这是永远无法改变的。”
说完,让飞剑重新回到自己手中,御剑而去。
凤後觉得自己还是死去为好,他没有想到自己会被冰姥姥所救,那一句句废物几乎让他崩溃。慢慢的站起,看到战场附近的几句尸体,这让他更加自责,他太自信了,是他把这些凡人害死的,如果他一开始按照规定,几只猪形几队人马来的话,事情就不会这个糟,他太自信了。
凤後失魂落魄的慢慢往回走,鲜血沿着伤口不断流出,在地面上留下一个又一个血脚印。
没有多久凤後就因为失血过多而晕死过去。
余亮没有想到自己的折叶竟然如此不堪一击,猪形在瞬间就被化为冰雕,他为自己上一次的逃脱而感到庆幸。
冰姥姥并没有马上回去,而是在空中仔细感应下方丛林中的灵力波动,她从来不相信法器,他只相信自己的感觉,很快,余亮设置在大树附近的纸鹤被发现了。
这让余亮非常吃惊,因为很少有人能发现这种纸鹤的存在,显然这个冰姥姥非常危险,必须想办法干掉她。
冰姥姥的感觉告诉她,这个最后的敌人应该近在附近,但是感觉非常模糊,无法准确定位,冰姥姥在空中转了好几圈,没有发现目标,不时的发出几道寒光把树冻结。
余亮的大树就在冰姥姥一直打转的范围内,这时非常危险的,可以说这是余亮来到这个世界,最紧张的时刻。
“柳长老!柳长老!信到了!”空中一个御剑而来的修真者手中拿着一个纸鹤对冰姥姥说道。
冰姥姥停下御剑,把纸鹤拆开,看了一眼后说:“总坛准备好了,不用进行那个计划了。”
说完手一抖,手中的纸鹤化作一团冰粉消失了。
看着几乎被他毁了一半的树林,一抖衣袖和来送信的修真者一起离开了。
刚才太危险了,如果那个修真者在来迟一会余亮的大树恐怕就要被冻成冰块了,余亮可能又要回到那囚牢般的通道里了,幸好冰姥姥离开了。“希望他永远不要再回来。”余亮心中祈祷道。
附近的监控纸鹤只有一个幸存,因为i距离较远,才没有被冰姥姥发现,余亮让纸鹤飞到大树附近,但是在路上却发现一个人晕倒在山路上。
纸鹤在人边上转了几圈发现这个人还活着,但是已经奄奄一息了,仔细靠近一看,发现是自己的老对手凤後。
“就还是不救!”余亮犹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