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者何人,可知这里是云国的皇宫,竟胆敢前來送死,”凤轻大声的呵斥着來人,因为这个刺客非但想要刺杀自己,而且现在还将云绝给刺伤了,所以凤轻显得怒不可遏,甚至有了想要将來人杀死的冲动,但是顾虑來者的身份,所以凤轻还是打算问个清楚再作打算,
刺客看着发火的凤轻,眼神里似乎有一份惧怕的意思,也沒有马上回答凤轻的问題,或者说,她根本沒有打算回答凤轻的问題,
事实证明,刺客转身欲要逃走,而且逃走的速度让凤轻实在是汗颜,身轻如燕的姿态,仿若一根羽毛,只在凤轻的眼睛里留下了一些残影,然后凤轻就发现这个刺客就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云绝,你的手怎么样了,让我來检查一下伤口深不深,”凤轻看到刺客已经逃走,而且自己也不太可能追的上这个刺客,也就索性放弃了,而后转身开始观察云绝的伤势起來,
“沒有关系的,轻儿,你要知道,我可是已经进步很大了吗,一个区区的刀伤能够奈我何,”云绝向凤轻笑笑说道,示意凤轻根本无需多担心,
而凤轻想了想觉得也是这样,看了看云绝的刀口,发现也沒有什么特殊的刀法,或者说有什么恶毒心肠的人在刀口所涂抹的毒药,
然而云绝看着这般担心自己的凤轻的模样,心中不免有了些暖暖的感动,这个凤轻,可真是刀子嘴豆腐心的本性,而且是表现的天衣无缝,如果外人看到凤轻和云绝两个人的对话,那么在外人看來,说不定真的以为两个人是有多么大的矛盾呢,以至于总是抬杠拌嘴,
“轻儿啊,想不到你也有这么温柔贤惠的时候啊,什么时候我们在生一个孩子,你岂不是成了贤妻良母了吗,哈哈哈...”云绝调侃的对凤轻说道.,
凤轻意识到自己对云绝的关心已经超乎了自己的脸面,以至于让自己在云绝的面前露出了不该有的姿态,凤轻以为自己输给了云绝一招,显得既尴尬,又很不甘心,
但是已经却再一次将凤轻给拥入了怀中,
凤轻沒有挣扎,因为此时此刻,凤轻已经可以深刻的感受到了云绝的提体温,以及云绝对自己的心意,
云绝温情的对凤轻说道:“轻儿,如果你非要在我们的嘴皮子之上分个高低的话,我现在就像你认输,而且是认一辈子的输,你愿意接受吗,”
凤轻破例的乖顺的点了点头,然后将自己的脑袋深深的埋入了云绝炙热的胸膛,
冷意现在已经在客栈里闲适了几天了,雪国的雪就像自己纷乱的思绪一般,根本停不下來,而冷意知道,自己现在就是想破了脑奶,他也不会想出什么好的办法來的,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但是冷意最考级那个家伙的一次,还是自己无意撞到的,结果自己被吓退了,何谈知己知彼呢,沒有对手的弱项可以钻研,那自己还不是只能像一个无头苍蝇一般,只能乱窜吗,
直到冷意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下去,所以冷意开始一个个的帮助村落排雪,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以前的北夏国的百姓都死在这雪灾的埋葬与冰冻之下,
“你们大家加把劲,”
“嘿呦!嘿呦,!”
冷意带领着当地的村民,尽力的往外排雪,为自己村子的出路开辟出一条起码可以逃生的道路出來,
冷意虽然知道自己这微薄的力量根本不可能每家每户自己都能奉献出自己的力量,但是冷意也还是在尽力的帮助他们一点一点的排除困难,总比坐看他们一个个的死去要好的多了,
可是在自己为村民们排忧解难的时候,冷意无意间发现了一个与自己非常有缘分的村子,那就是北夏奇村,也就是上一自己陪凤轻來此地寻找解药的地方,
可是令冷意惊诧的一幕出现了,冷意看到的眼前的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存在,竟然和自己上一次看到他的时候,一模一样,几乎沒有什么分别,也就是说,在其他的村子都遭受到了皇帝的能力影响,纷纷飘起了大雪,并且形成了无法阻挡的灾难的时候,这个村子却还是一如既往的正常运营,难道仅仅是因为地理位置的偏僻,就可以逃脱那个家伙的影响吗,,
冷意不禁感到好奇,更加增强了自己想要进去询问一番的欲望,
踏入这个村子,冷意一身的鸡皮疙瘩瞬间都消失不见了,剩下的都是温暖将其取而代之,冷意想要找到天孟,不知道这个小子在自己离开了这么久以后有沒有变得更聪明一点呢,
冷意发现,这个村子已经不再像之前那么的封闭了,而是家家户户有孩子的带着孩子在外面玩耍,沒有孩子的在外面高谈阔论,况且这个村子的地理环境是那么的优越,显得村民们实在是悠闲自得,
“这位小兄弟,你知道天孟在哪里吗,”冷意随手找到了一个年龄大概在十岁左右的小孩子问起了问題,冷意想到,一是好搭讪,而是得到的话不会有欺骗性,就像自己上一次选择了一个沒心沒肺的大妈问情况一样,冷意讲究处处谨慎细微,追求完美,
小兄弟看了几眼冷意,觉得也对自己沒什么危害,但是也对自己沒什么好处,于是就和冷意绕起了弯子來,“天孟嘛,我倒是认识,可是我又不认识你,我为什么要告诉一个不认识的人我认识的人在哪里呢,”
小孩子伶牙俐齿的虽然很聪明,却一点也不讨冷意的欢心,冷意才不想在一个小孩子的身上浪费时间,便转身离开了,也不管这个小孩子是否打算开出条件來才告诉她天孟的所在,
冷意也不傻,这个村子才这么大一点,就算自己挨家挨户的寻找天孟,又能耗费多久的时间呢,想到这里,冷意便更加觉得这个小孩子实在是太愚昧了,
小孩子看到冷意根本不理睬自己,本來自己还想着和冷意周旋一会儿,和冷意要点问路费什么的呢,现在看來也破汤了.,
可是冷意刚离开村口不久的时间,就发现那个小男孩又悄悄的跟上了自己,冷意暗暗的笑了一声,觉得这个小男孩真是沒有一点颜色,如果小男孩是妄想从自己身上捞一点什么油水的话,自己可是不介意给这个小家伙一点教训,
看着冷意果真是一家家的问起了天孟的所在,小男孩眼珠子一转,突然想到了什么坏主意來,
冷意正在询问村民呢,而且村民表示也知道天孟家的住处,可是就在村民准备告诉冷意具体事项的时候,小男孩突然从一边跑了出來,边跑还边吆喝道:“大家不要告诉他什么,他是一个恶人,刚刚我亲眼看到了他将我们村子的几个人给杀害了,”
果然,应了小男孩的心声,那个准备告诉冷意天孟家位置的村民马上就停止了到嘴边的话,冷眼看向冷意,下一刻村民非常迅速的回到了家中,将门封锁的十分严实,防备着冷意,
冷意回头看着得意洋洋的小男孩,眼光中更加多了一份厌恶,于是冷意忍不住的走过去,一把将其给提了起來,“小兔崽子,你很希望我是一个坏人是嘛,我刚才杀了好几个人是嘛,我现在继续杀给你看啊,我还真就是坏人了,专门吃小孩的魔头,”
冷意恶狠狠的说出一番威胁力十足的话给小男孩听,虽然小男孩沒有说什么求饶的话,但是冷意能够感受得到,这个小男孩已经几乎吓得快要尿裤子了,
“现在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你要么告诉我天孟现在所在的位置,要么我现在马上将你生吞活剥,连一根骨头架子也不剩,”
果然,小孩子听到自己还有一线活命的希望,便一副极力讨好,仿佛想将自己所有知道的都告诉冷意一般的样子,
冷意依旧恶狠狠的盯着小男孩,现在冷意知道了,这个小男孩是吃硬不吃软的货色啊,唯利是图,现在能够保命,倒是一丝骨气也沒有了,实在沒有什么出息可言,冷意将小男孩的性格鄙视了一番,不知道是哪个家人教育出來的半成品,
“我告诉你,我全都告诉你,你可千万不要吃了我啊,”小男孩说出略带哭腔的话來,但是在冷意看來,也是未免有些表演的成分在里面,所以十分的不屑的看了一眼这个令自己十分讨厌的孩子,只是自己跟这个小男孩半点关系都沒有,所以冷意还是认真地听着小男孩的话:“天孟的家就在这里往北五百米,一个新建成的很漂亮的房子那里,就是了,我都说了,你就放过我吧,”
冷意直接将这个小男孩扔在了一边,不管不顾的朝着小男孩所值得方向去了,
小男孩却是露出了一丝狡诈的眼神出來,显得十分滑稽可笑,但是却象征着一种不祥的预兆,
冷意一路向前走,却一直也沒有找到小男孩所说的那个什么漂亮的房子,而且别说漂亮的房子了,连房子都已经看不到了,要知道,自己可是走了已经不止五百米了,
“会不会是那个小家伙在欺骗自己呢,”冷意喃喃自语道,觉得这个可能性是最有说服力的一个,可是那个小男孩真的能够做到临危不乱,还够多余的精力來支配自己惊慌的大脑來骗自己吗,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还真是将小男孩给看低了,相反,那这个小男孩绝对是一个祸害,
但是走着走着冷意就发现,自己來到了一个颇为熟悉的地方,仔细看一看,这不就是自当时和凤轻來的时候來到的后山吗,记得后山还有一个奇怪的山东呢,
冷意对这个山洞有着十分深刻的印象,仍然记得那个山洞里的温度低的怕人,
所以一眼望去,冷意便找到了那个山洞,依然完好无损的安置在那里,似乎从未有人发现过,
但是自己毕竟不是过來探险的,而是想要找熟人了解一下这个村子相比较其他的村落怪异的现象,于是冷意转身往回走,可是冷意抬起脚之后,突然发现自己的脚居然动弹不得了,
“是谁,,,”冷意转身暴喝一声,不知为何,自己居然被人束缚住了,而且丝毫动弹不得,这种怪异的感觉冷意并不是第一次尝试过,记得上一次自己就这么被困的手脚无法施展,成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人,是在画月所在的山顶,画月把自己当成偷花贼给抓了起來,
而这一次,冷意觉得自己可沒有那么幸运了,因为自己可不是每次都能碰上一个画月,所以冷意有些着急,但是始终无可奈何身上被施展的禁锢,
可是冷意扭过头以后,也并沒有发现什么人的存在,那就奇了怪了,冷意觉得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