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这么晚了慕连斯会特意过来找你教他炮制花茶?!”
“为何荒唐?斯为了王能做一切,为了能让王能随时随地喝到花茶特意请教沉有何荒唐!斯的心目中只有王,为了王早忽略了宫中所有人的性别。试问一个心目中只有王的慕连斯,他会和沉做出这种苟且之事吗?”
字字句句都带着血,坚定的眼神不容叔炎一点质疑。倾爵摆摆手让叔炎退下,低头看着瑶沉冷冷的说道:“孤自然相信斯对孤的忠诚,但你说他此时到来是为了花茶之事,是不是过于牵强?”
“沉知道你们会觉得斯的出现肯定与沉肚中的孩子有关系。但是斯的确是为了花茶而来。”
慕连斯早被震惊和恐惧吓呆,下意识的上下点动了下脑袋,甚至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倾爵还是一副不相信的模样,瑶沉悲痛无助的捶打着地面,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若王不相信可去斯的厢房中搜查,他为了跟沉学习花茶,沉还特意送了一花茶给他琢磨。”
叔炎冷笑一声,趾高气扬的说道:“可笑,难道花茶不能是你送给慕连斯的定情信物?”
“炎帝,可笑的是你吧!”瑶沉已经决定豁出一切,不卑不亢的看着叔炎淡淡的说道:“花茶的烘制是你教给沉的,炮制之法是沉摸索出来的。全皇宫的人都知道花茶是沉的私人专利,假设那是沉给慕连斯的定情信物,不是告诉全天下的人沉和斯有奸情吗?”
叔炎顿时无语,没想到瑶沉的口风会这么紧,态度会这么强硬,难道眼睁睁看着慕连斯逃过一劫?
“事情真的和斯无关?”
心里陡然松了口气,一场闹剧让她身心俱疲,眼神松松垮垮的望着慕连斯。
“沉和斯并无任何交集,沉自知已经犯下滔天大罪,不敢再连累他人。”
哭也哭累了,也不奢望再有活路。瑶沉淡然的笑着,始终不敢去看慕连斯。
“你说谎!”叔炎半闭着眼睛幽幽的看着瑶沉。“炎有证人证明慕连斯曾经来过玉清池,也就是那天晚上慕连斯和你干下了这种大逆不道的罪责!!”
慕连斯怔了一下,叔炎的言辞凿凿让他回想了那晚和川夌喝酒,醒来却是在瑶沉的床上,难道是川夌在搞鬼?
顺着叔炎傲慢的眼神中,川夌缓缓走了进来,不经意的扫了他们一眼后,恭敬的对倾爵作揖。
“夌,你就是炎说的证人?亲眼见证慕连斯曾经到过瑶沉的房间?”
刚放松的神经因为川夌的加入更加紧绷,倾爵目不转睛的看着川夌。他嗯了一声,摇头晃脑的打量着慕连斯,嘴角一抹玩意的笑。慕连斯紧张的缩起了肩头,大汗淋漓的低头看着地面。
叔炎洋洋得意的翘首看着慕连斯:“夌,尽管把你看见的和知道的告诉王。”
众人屏息注视的时候,只见川夌浅浅一笑,指着慕连斯微微开启了双唇。
慕连斯绝望的闭紧眼睛,汗水弥漫了所有的毛细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