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春艳阳,沈洛男迎风而立,出神的抚摸着魄。这是一柄来历不明的剑,通体幽红冰冷。尧圣说它是嗜血之剑,千古以来没人能驾驭,沈洛男却很好的将它降服。
他知道言安甲的归来破碎了自己和宠儿的美梦,毕竟是梦,他也该清醒。
无人的院落中,他斜倚在树上晒太阳。这种高度没人会打扰到他,言若熙兴冲冲来访,发觉他不在房中中失落离开。这一切都在他的眼中,只是不想面对。
举着魄对着太阳,惊讶的发现阳光刺透了魄的剑身,几行怪异的字朦胧显现。沈洛男狐惑的定睛看着,无力叹了口气,他压根不认识古代的文字。
桃花树下宠儿身影依旧,小翠成为她的贴身婢女,主仆二人正在闲逛。言安甲花白的须发刺痛他的眼,想了片刻后扭过头,毕竟不是属于自己的,他现在应该关心复仇大计。
当他准备回房时,一束白光划破天空射向自己。收起魄的同时摊开右手掌,是尧圣的传书。
‘徒弟,师傅不在的这几个月还好吧?和言若熙的婚事还没举行吗,师傅急着喝徒弟媳妇茶。玩笑话不说了,师傅查到关于魄的秘密,接下来几个月会继续查找。你要小心使用魄,它的来历不简单。’
这个爱开玩笑的老东西,都几百岁的人了还嘻嘻哈哈。
无名幽火把传书焚毁的瞬间,嘴角那抹神秘的笑显得太诡异……
倾爵特赐美酒一车,言安甲苦于没有儿子,心想又是一人独酌醉去的时候,沈洛男刚好从门口经过。虽然他不希望沈洛男成为自己的女婿,不过是个共醉的好人选。
“沈少侠,过来陪老夫浅酌几杯?”
沈洛男想拒绝,意外发现那是倾爵最爱的酒,不由停下奔走的脚步。
菜肴满桌,美酒当歌,言安甲和沈洛男闲话家常,暗示他和言若熙的不可能。沈洛男借着酒意装糊涂,两人牛头马面南辕北辙的聊着。不知不觉已是夜晚,言安甲脸色通红带着醉意,兴趣所向竟吟起诗来。
沈洛男闷闷不乐的喝着酒,觉得对酒吟诗也蛮有意思的。
酒意上脑,渐渐的有些醉去,然后哼着伤感情歌傻笑。
仇恨摧毁了一个大好青年,沈洛男后悔那时没听尧圣的话,也许就此回到现代他就不用那么痛苦。为了报仇他选择跟尧圣练习法术,不惜改变左眸的颜色,这些值得吗?
言安甲难得醉一场,憨态可掬的看着沈洛男说着:“沈少侠,你想过娶小女为妻吗?”
见沈洛男不作答,言安甲端着酒杯对月惆怅。
“自古痴男怨女太多,若儿还是个孩子,她的留恋只是对你的好奇。老夫并无嫌贫爱富之心,也无门当户对之意,因为老夫清楚沈少侠并不爱若儿。今晚老夫很高兴,有沈少侠陪着同醉——”
之后是文绉绉的古诗,听得沈洛男更加晕乎,找了个借口回房休息。
回去的途中他在想,言安甲已经看穿自己的心思,他不会把言若熙许配给自己,那自己的计划该如何执行?
这时,言若熙正冲他走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