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淫嘴角流血,却掩不住兴奋,狂笑着,哈哈,一切都结束了,我胜利了,终于将女煞星送走了,哈哈,掏出金叶狂吻。
砰,一声枪响,子弹射过了朱大淫的胸口,鲜血似喷泉沽沽直流,金叶掉落在草丛中,朱大淫为了对抗时空门的吸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没有力量形成真气防护罩,更没想到会有人开枪。
开枪的是陆勇,颤抖着双手,脸上肌肉因为痛苦而抽搐,胳膊下拄着拐杖,虚脱的坐在了地上。
这些天,陆勇一直默默忍受着来自身体与精神两种痛苦,承受着同事的嘲笑,群众的讥笑,发誓一定要捉到冯刚,找到冯刚的罪证。
朱大淫狂吼着,极力狂奔,虽然受伤,轻功还在,很快消失在视线里。
陆勇拈起了金叶,绝对是件宝物,从怀里掏出个小塑料袋,将它塞入其中,周围响起了警笛声,四狼无奈的瘫在草丛里,等候着法律的严惩。
派出所,陆勇官复原职,作为破了金满楼盗窃案的功臣,恢复了住日得意的笑容,张杰与冯刚坐在对面的沙发上,面前放着陆勇给他们泡的茶。
陆勇使自己的声音尽量听起来温和:“冯刚兄弟,以前我对你是有点偏见,也是不打不相识,何必耿耿于怀呢,你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跟我计较好吗?”
张杰因为凌月的离去,情绪低落,没有说话,冯刚问道:“什么事,陆所长。”
“开门见山的说吧,我的报告不好写,我看到了一切,但是要写出来给领导看,什么时空门,在天上打架什么的,我只能进精神病院,没人相信我,我希望两位帮我一起写这份报告,所有的一切让那四个家伙承担,怎么样?”
“你这是窜供哦,犯法的,不过,就按你说的办,那个逃跑的家伙,还要赶紧抓啊,可是个危险人物。”
“我们已经发现了应该是朱大淫尸体,这家伙死的很蹊跷,死在一处按摩房里,全身血管暴裂,身上的枪伤与指纹都没错,却不是我开枪打的那个青年,而是个满身皱纹的老头,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我也见怪不怪了,就当失踪人口做了。”
照陆勇所说,死在按摩房的确是朱大淫。
朱大淫的功夫靠的是采阴补阳,受了枪伤,内伤,功力即将崩溃,好不容易点了伤口附近的穴道止住血,只能吸取女性的元阴增补功力,一时间上哪儿找女人?朱大淫象个没头苍蝇乱转,不仅要躲避警察的追捕,还要赶紧找到一个女人,最好是处女。
县城郊区有一排出租屋,一间洗头房外,一个身着黑色丝袜,低胸,浓妆艳抹的美女,正在揽客,朱大淫风一样的冲了进去,将惊魂未定的美女压倒在身下,一看这美女的打扮,前凸后翘,性感迷人,立即情欲高涨。
“客人,你能不能温柔一点,”莺声燕语,酥香入骨。
“嘿嘿,美人,你尽管享受吧。”
朱大淫的内力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近不急待地剥掉了美女的衣服,找个洞就钻,却皱起了眉头,美女的下体跟自己一模一样,多了个东西,怎么回事?看起来,明明是女的啊,天啊,难道是苍天的捉弄?
一口真气冲上脑际,轰,任何事物都有规则,内功更不能马虎,入错洞死路一条。
可怜的天云大陆的多**狼,立即走火入魔,散了功,枪口的鲜血如泉水喷出,上下一起喷,一边喷血,年轻光滑的皮肤似风吹一般布满了皱纹,转眼间成了一个须发皆白,奄奄一息老头。
“美女”吓得大叫,光着身子跑到了大街上,一代偷香大侠殒命按摩房。
张杰将自己关在屋里,一连几天,足不出户,想着凌月,回忆是一种幸福,当在幸福消逝在黑夜的时候,记忆足以让人幸福。
摸着冰冷的剑鞘,张杰有点内疚,要是带了这柄剑,或许结局就会改变,吻似甜蜜的烙印深深的印在了心里面,嘴角还残留着凌月淡雅的唇香。
但愿凌月回到了家里,不用四处漂泊了,我这个九级侍卫也无法保护她了,皇宫里那多么侍卫,肯定很安全。
翻着存折,三百万,对每个人来说都是笔不小的财富,而张杰却感觉不到喜悦,仿佛独自坐在摆满美味佳肴的餐桌前,索然无味。
张杰眼前出现一付画面象老式的黑白胶片电影,凌月急匆匆地从面前走过,转过头留下一记微笑,就消失在黑夜的阴影里,其实离去的不是他们,而是自己。
收拾凌月衣物时候,发现了几张纸,上面写着凌月弯弯曲曲的字迹,如果凌月在,张杰肯定会轻蔑地讥笑,你的字比蚯蚓爬好看多了,摸着难以识别的字迹,它变得艺术了,至少比所谓的抽象画易懂的多。
张杰惊讶,是一些练功方法,包括凌月喜欢的词汇弹指神通,几式擒拿手,不过练功方法很难接收,居然要用手指插铁砂来训练,最后一页还写上,猪头,不认真练功就打屁股。
张杰忍俊不禁,你才是猪头,逼我学驴叫,还要我插铁砂,纸上多了几滴水晕,无意中滴落的思念的泪水。
锁紧房门抽回钥匙的刹那,那种感觉似曾相似,时光倒流,回到了第一次开门的时候,身后大大小小的箱子,凌月与冯刚在身后不断地催促着。
蓦然回首,温柔的灯光下,安静的楼梯,曲曲折折。
相聚就意味着将有分离,那分离是否还会相聚?
尘封在心灵深处的迷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