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着要赶往凌妙一那儿“救火”,于啸没工夫和泽弗奈亚磨叽。
三明治和菠萝派都装在塑料袋里,外面又有保鲜膜包着,除了外形被挤压了,卫生上没什么问题。
于啸也不是个矫情的人,捡起地上的,狼吞虎咽三两口便啃完了。
方雪晴一蹙眉,放下手上的粉红色马卡龙,“吃这么快不怕噎着么?”
“老婆,我赶时间,要去马里兰州一趟,来回得要七八个小时吧……所以,今晚可能回不来了哈,老婆,你别太想我哦!”于啸笑嘻嘻道。
“谁要想你了!”方雪晴哼了一声,“反正又是去哪儿找女人!”
于啸脸上笑容一滞,找女人是不假,可是自己干的都是正经事。
于啸正要声辩,耳边传来了方雪晴清丽的嗓音,“我一会也去华胜顿,今晚我也不会在这儿了。”
.和马里兰州毗邻,比起纽约过去要近多了,开车不过个把钟头。
“老婆,你不放心我,要查我的岗呀?”于啸眨了眨眼睛,心想女人真是越来越可爱了,知道了男人的好就粘住自己不放了。
虽然多了层束缚,但于啸心里美滋滋的。
“我有那么无聊么……”方雪晴嗤之以鼻,不知不觉已经吃下了三个马卡龙。
方雪晴拿起第四个,鹅黄色的马卡龙,脸上不禁露出两个酒窝。
“我要去那儿和麦金托什公司签署一份合约,晚上还有个商业晚会,正好,唔嘛,”女人樱唇一张,露出排编贝般的银牙来,满足地咬了一小口,“正好,我那套Alexandre Vauthier今年的高定还没机会穿过呢!”
于啸眼睛都亮了,女人长得本身就绝美无比,那天鹅颈和白皙曲度十足的后背,尤其适合穿晚礼服,乌发一盘,或是简单地垂在肩上,于啸简直能想象到女人优雅、艳压全场的姿态了!
“老婆,参加晚会不都要男伴的嘛,小晴晴,你一个人去多无聊呀?”于啸腆着脸笑道。
听到小晴晴三字,女人蹭的一下脸红了,这么羞人的词男人还在大庭广众下说,边上还有泽弗奈亚在呢!
虽然这钢铁一般的女人看上去面色无常,但自己也丢不起这个人。
“于啸,不准再叫我这个了!”方雪晴生气道。
“行行行,我错了,老婆你息怒,”于啸讨饶了,神情正经了几分,“晴儿,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呐!”
“少来,忙你的去吧!我去不去还没想好呢,”方雪晴托腮,“是麦金托什的奥古斯塔斯先生建议我去参加,说那儿都是米国比较成功的商人,我想要拓宽海外市场,多了解了解总归有好处吧!”
“小泽,千万保护好我老婆,要是那什么奥什么斯塔的家伙敢趁机接近我老婆,一掌拍死他!”于啸哼唧。
泽弗奈亚无言以对。
方雪晴瞪了男人一眼,“以为人家都和你一样呀?人家大老板日理万机,哪有你这么歪歪肠子?”
于啸赧然。
“快走吧!”方雪晴哼道。
于啸告了声别,还是忍不住嘱咐泽弗奈亚一番,好好替自己把关,一有风吹草动立即报告给自己。
“小泽,改天我请你吃牛扒!”
见男人蹬蹬蹬跑进了电梯,方雪晴忍不住笑出了声,掩嘴好似偷偷做了坏事的小狐狸。
那个麦金托什的创始人奥古斯塔斯今年都七十多岁了。
当然,这个自己当然不会告诉男人啦!
……
于啸自然不知女人所想,匆匆下了楼,哈金斯便在已经等在酒店门外。
“于先生,您要的车备好了,现在停在车库我已经让人开来了,”哈金斯略一窘迫。
“关于您身份的事,是本杰明搞的鬼,不过我已经给几大主流媒体打好招呼了,他们绝不会再来找您麻烦!”
哈金斯头发快半白了,还跑来跑去,至少这几天没少折腾,于啸也不难为他,释然笑了笑,“这事暂且过去了……老哈,你说你堂堂一个大管家,送辆车来的事你还用得着自己亲自来?”
“艾瑞克那小子压榨你的劳动力啊!”
“您对老板有大恩,老板再三强调您是最最重要的贵客,我哪敢怠慢!”哈金斯话音刚落,两黑一白,一辆白色宝马7,一辆迈巴赫S,还有辆奥迪A8一字驶来。
“于先生,因为我们家族在纽约只有个办事点,所以车库里没什么好车,您给的时间急,我只先调来了这三辆……”哈金斯亏欠道。
每一辆都得两三百万软妹币呢!还不是豪车!
对于史密斯家族的财大气粗,于啸又重新认识了一番,只是这哈金斯会错了意了。
“老哈,我又不去开车展,你给我叫来这么多车干嘛……”于啸颇无语道,“我就跑个长途,有四个轮子的就行,唉。”
见哈金斯老脸一红,于啸随意指了辆最貌不惊人的奥迪。
哈金斯挥挥手,赶紧让余下两辆车的司机开回去。
见于啸要上车,哈金斯恭敬地走到一边给于啸打开车门。
关于于啸到底要干什么,哈金斯自然不敢多问。
“行,老哈,你回去吧!”
司机是个白人中年人,于啸报出地址后,二话不说立即平稳地起步。
这司机开车没什么火气,开得极稳,一看便是常给大人物开车,比较注重安全的类型。
可是,于啸现在赶时间,纽约市区,尤其是曼哈顿一带商业区格外拥堵,这点时间点全是州与州之间每天通勤的上班族。
男人不免有些心急,光是堵在市区看样子就得两三个小时。
“师傅,绕道走公园大道吧,接着上州际公路,就是费点油,时间上却能节省一个多钟头……”
中年司机眼中一亮,操着一口当地话,“没看出先生您对纽约市的交通如此熟悉,您说的确实是条捷径!”
一踩油门,司机立即拐入了另一条路。
老实说,于啸也不清楚怎么想出这条路来的。
可那纽约市,乃至米国大部分地区的地图如同印在了自己脑子里,像是曾在片土地上生活过多年,对一切了如指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