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更加的让木沉霄心沉到底的是,关于这件事情,刚才寒依竟然的是没有和自己说起过。
“圣主知道了什么?”
“知道什么?”流年忽然的一声苦笑:“你应该问,她不知道什么……”
似乎是忽然的感受到了木沉霄的气息不对,连忙的沉声道:“她虽然的是知道了一些事情,但是想来也是不会做出什么……对你们不好的举措来的……”
他的声音骤然的一顿,呼吸瞬间的有些急促,嗫嚅了许久,方才有些为难似得呐呐道:“她怎么样?现在能下床了吗?”
“她没事了……”木沉霄的悄然的别首看向了黑暗之中,目光魅异:“伤口复原的很好……”
“对不起……”流年的声音骤然一颤,黑夜之中,声音更显内疚歉然:“那一日,我只是觉得她让你改变了太多,若是长此以往,怕是对你不利,所以,我就一时鬼迷心窍的,就……”
“她知道你是为我好,所以也没有怪你……”木沉霄的气息遽然的一顿,长身而立,眸色沉敛的看向了黑暗之中:“你可知道圣主询问凤倾城什么事情吗?”
“是……”流年的声音有些无奈:“还有你们之间的事情……”
“你应该是没有说吧?否则圣主怎么会将你关在这里?”
“是……”流年悠长的一声叹息,幽幽一笑:“我只是告诉她,我们很确定,凤倾城没有,至于你们之间的故事,我建议她亲自的询问你……圣主恼怒之下,就将我关起来了……”
“可是她却是什么都没有和我说……”木沉霄的眉心之处,顿时的一缩,凛然的眸光缓缓的看向了黑暗之中的流年:“她做事,速来喜欢追根究底,这一次见到我,却是只言未提凤倾城的事情……”
“糟了……”流年忽然的一声低呼,随之却是本能的住了口,再无一丝的声音。
可是越是如此,越是显得他做贼心虚。
木沉霄眸色沉浮的缓步上前,暗影淡溢在幽潭之中:“你想到了什么?”
“没什么……”流年的声音遽然的开朗一般的淡笑而出:“我的意思是,,若是圣主没有主动的和你提起,想来是觉得这件事情不大,所以就主动的忽略不提了……”
……
随着光线的再次入眼,凤倾城的目光似乎的是有些迷离,干裂的嘴唇绽开了一道道的血口,鲜血淋漓。唇瓣轻启,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可是话语只能是沙哑的在喉间回想着,却是说不出一句话语。
苏芊果察觉到了凤倾城垂首无力的摸样,冷笑着抬起了她的下巴,神色得意。
“凤倾城,想不到你也有今日吧?”
她忽然的有力的握住了凤倾城的手腕,有力的往下一拽,寂静的石室之中,清晰可闻的传来一声声摩擦的声音。
那是铁链摩擦过凤倾城手腕之处的骨头所发出的声音。
痛入骨髓,生不如死,说的不过就是凤倾城如今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