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磊是五湖帮的太子,你应该听说过五湖帮吧。”听完余杨的话,常雨欣好看了许多,却有些担忧。
“什么五湖帮,没听说过。”余杨摇头道。
“五湖帮是云海市的地下第一大帮,你连云海市的地头蛇都不知道?”常雨欣眼神怪异的看着余杨,在她看来,余杨这种高手,应该对这种势力了如指掌才对。
“不知道很奇怪吗,一群小混混而已,有什么担心的。”余杨不以为意的道。
“这你可就说错了,五湖帮可不是一群简单的混混,他们可是云海市最为顶尖的黑势力,国内都排的上号,不是那些小打小闹的黑帮能比的。”常雨欣眼中有些忧虑,“吴磊是五湖帮中金刀堂的堂主儿子,今天你把吴磊打成这样,他们肯定不会束手罢休的。”
虽然常雨欣面色如此凝重,余杨却并不怎么在乎,不过他突然想起那不被自己放在眼里的血蛇组织,原本他也是不在乎血蛇组织的,可是结果秦月却说起血蛇组织之中拥有先天高手,若不是秦月的话,余杨恐怕被血蛇组织的先天高手上门都不清楚情况。
因此这一次他对自己心中的轻视之心顿时警惕了起来,问向常雨欣:“这五湖堂具体是什么情况?”
多了解一些对手,总不是坏事。
“你算是问对人了,我们国安早已把五湖帮记录在案,对他们的内部情况十分的了解,五湖帮分为五个堂口,分别是金刀堂、雷木堂、黑水堂、火龙堂、土豹堂,这五个堂口,分别占据了云海市的各个地区的地下世界,势力极其庞大。”常雨欣身为国安部的成员,自然是对云海市的势力分布了解的十分详细。
“比起血蛇组织怎么样。”余杨冷不丁的蹦出这么句。
“血蛇!”常雨欣脸色一变,望向余杨,惊讶道,“你知道血蛇?”
“废话,你也太小看我了吧。”余杨没好气的道。
“跟血蛇组织比,五湖堂自然是远远不如,血蛇组织可是在全国都是顶尖的地下势力,五湖堂的势力范围只是在云海市而已。”常雨欣道。
常雨欣还有话没说,虽然五湖堂的势力只是遍布云海市,但却并不能说明五湖堂的实力弱小,因为云海市在全国都是数一数二的大城市,完全占据着这座城市的地下势力,可以想像其强大。
如果说血蛇组织,是国内的一流地下实力,那么,五湖堂的势力最少也能在二流势力中名列前茅。
听到常雨欣说起五湖堂远远不如血蛇组织,余杨是松了口气,现在的他可还没有和先天高手相斗的资本,既然五湖堂没有先天高手,自然是威胁不到他。
“不过那是以前。”
但在这时候,常雨欣却道。
“以前?”余杨惊讶的望着常雨欣。
“没错,以前,五湖帮自然是远远比不得血蛇组织,不过现在,血蛇组织已经毁灭了!”
常雨欣说出了一个惊天的大消息。
“毁灭了?”余杨装作惊讶的看向常雨欣,心中却是暗自佩服秦月,他知道血蛇组织的毁灭肯定是秦月所为。
“嗯。”常雨欣重重的点了点头,想起这事,眼中似乎犹有些震撼,“这个消息已经不是秘密,说给你听也没什么,今日清晨,就有人接到报警,说在一个地方发生了凶杀案,我们的人敢了过去,发现发生凶杀案的地方,居然是向来神秘无比的血蛇组织的总部!”
“血蛇组织这么强大,怎么会被毁灭的?”余杨故作惊骇的道。
“不知道,我们的人赶去的时候,只见到了血蛇组织成员们的尸体,我听上级说,血蛇组织的真正主人,一个强大的成为传说的人物,死因竟然是被一剑刺穿了脑袋。”常雨欣震撼无比的道,似乎想一想都觉得惊骇。“能够杀掉那个传说级别的人物的人,那是何等的强大,这个世界,果然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余杨心中亦是感到震撼,那血蛇组织的人,显然就是传说中的先天高手无疑,居然被秦月一剑废掉,那秦月的实力是何其之恐怖。
如果那血蛇组织的先天高手是先天初期的实力,至少秦月的实力也是先天中期甚至先天后期吧,那种力量,余杨想想也觉得可怕,古人所说的的万人斩,估计都不是这种人物的对手。
“你怎么会突然问起血蛇。”常雨欣疑惑的问像余杨。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起了而已。”余杨笑了笑。
“算了,你还是小心一下五湖帮吧。”常雨欣紧皱着眉头,眼中尽是对余杨的担忧。
“你跟踪的人,似乎和谁碰面了。”这时候,余杨却是突然说道,他看到那个彼得突然和一个学生模样的家伙说了什么似的。随后,这彼得走进了不远处的餐厅,似乎准备在里面吃饭。
“糟了。”常雨欣脸色微变,她心思纠结了起来,虽然跟踪那彼得才是她的任务,可是刚才那学生模样的人却让她感到一丝不对劲。但现在,她却只能在追踪那个学生模样的人,与彼得之间选一样。
“我去问那个人,你在这里看着彼得就是了。”余杨见到常雨欣的纠结,不由的淡笑一声道。
“那太好了。”常雨欣眼中一亮,连忙道。
“你可别走远了,随时打我电话。”余杨对常雨欣道。
“你不用担心我。”常雨欣嫣然一笑道。
哥的任务就是你的安全,能不担心吗,余杨心中纳闷了一句,随即淡笑了声,朝着那学生模样的男子跟了上去,而常雨欣则是走进了餐厅。
余杨紧紧跟踪在那学生模样的男子之后,但却越来越确信这人根本不是一个学生,他的动作,似乎受过专门的训练,就像是自己遇到过的杀手那般,动作十分之警惕。
不过余杨也是在暗杀培训中学过反追踪的人,不动声色的跟在那人身后面,他发现那个男子故意朝着隐蔽的地方而去,似乎在故意引诱什么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