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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晴,今晚你还回去吗?”郝兰格小声问田晴晴。
东里间屋与堂屋虽然隔着一堵墙,但由于没有屋门,夏天里又只是挂着单门帘,是不隔音的。郝兰格和田晴晴说话,声音小到对方刚能听到。
“如果你有事,我就不回去了。我来时已经和妈妈打了招呼。”田晴晴也小声说。一是怕影响堂屋里颐凤娇的阅读,再一个就是为了说点儿关于颐凤娇的事。田晴晴考虑到,大姨一定还有话说。
“你看这个傻妮子,连正常的生活都不懂,我真不知道她这样。亏着你在那里待了一中午。要不,我还蒙在鼓里呢。”郝兰格一脸愁云地说:
“这种事我又不好对别人说。晴晴,别看你是个孩子,比你娇姐姐都灵透,大姨想让你在这里待两天,帮大姨管管这个事。”
田晴晴:“行!大姨,反正我每天来回跑,有空就家来。”
郝兰格:“你看你娇姐姐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呀?这种情况,我可从来没听说过。”
田晴晴:“我看也没别的,主要就是娇姐姐太单纯,忒要强,心里光想着工作和学习了。
“你看她屋里,除了hong 书hong 语录和各行各业先进人物的先进事迹报告资料外,没别的。连本小说都没有,更甭说生活小册子之类的了。
“她整天就生活在hong 书和先进人物的先进事迹当中,把hong 书里的话当成了座右;把先进人物的事迹当成了楷模。她心里只有那个远大的目标,根本不考虑生活当中的一些小事。
“再加上遇见了个变态的婆婆一误导,更加坚定了她的决心和信心。
“去年春天娇姐姐订婚的时候,我和我妈妈不是来了嘛,那时娇姐姐就对我说,这门亲事是你给她定下的,你愿意她就愿意。她根本就没往心里去。
“那回她就对我说,就是结了婚,也得等实现了gong 主义以后,再要孩子。还说不能让小家庭绊住腿脚。
“我还以为她说说也就算了,结了婚就由不得她了。你当了人家的媳妇,不生孩子人家婆家也得催呀!谁知遇上了这么个老婆婆,反倒怂恿了她的这个想法。
“现在看来,她根本就没把婚姻当成一回事,在她眼里,结婚只是从娘家搬到了婆家,换了换地方而已。”
郝兰格眉头拧成了疙瘩:“连最基本的生活常识都不懂,婆媳俩一对大混蛋,这可怎么着好?”
田晴晴:“我们慢慢开导,让她先接触接触这方面的知识。只要开了心窍,很快就会步入正规。”
郝兰格叹了口气:“咳,这个可怎么开导?又不能做样子给她看。”
田晴晴心中暗笑。
猛然想起前世现代网络上流传的一个帖子:婆婆亲自面授儿子、儿媳妇做ai 。并且图文并茂。
还有一则电视报道,说一对夫妇结婚十年了,女方还是处女。两个人在一个屋里你照顾我,我关心你的生活的还很和睦。当婆婆责怪他们没孩子去医院做检查,才揭露了秘密。不过,最后结果是男方有畏惧心里造成的。
可见不论哪个时代,不懂生理常识的大有人在。在信息十分发达的前世现代都有这样的情况,何况在这没有娱乐活动没有书籍的十年dong 乱时期!
但这毕竟是人体的生理机能。田晴晴虽然没吃过猪肉,但见过猪跑。知道一旦燃烧起激情,便会以排山倒海之势,试图把对方吞没。
田晴晴想到这里信心满满,对郝兰格说:“没事的,大姨。我想娇姐姐会想明白的。你没见我给她那本《育儿常识》时,一开始她不想看,现在看起来没完了。说明她看进去了。这就是一个好兆头。”
郝兰格长叹一声说:“但愿她解开这个缝儿。”
郝兰格想了想,又小声说:“你说我去给她婆婆说说去好不好呢?让她放开你娇姐姐。你娇姐姐没处里去,自然而然也就回他们的房间里去了。”
田晴晴想了想,说:“大姨,我觉得你还是不去得好。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如果她是吃儿子儿媳妇的醋,还好些。
“要是真如娇姐姐说的那样,她把娇姐姐看成她失去的亲生女儿了,当亲闺女待承起来。你一去找,显得娘家事多呀似的。她再难为起娇姐姐来呢?毕竟娇姐姐是在她家里生活呀!
“最好的办法是我们暗中撮合,让他们自己和好。老婆婆就是心里不高兴,也说不出别的来。人家他们是合法夫妻呀!”
郝兰格:“晴晴,我看你懂得很多,也有主意,这事还得拜托你。要不,今晚你就住到你娇姐姐家里,想办法把她撵到他们屋里去。她在她婆婆屋里待惯了,别说没想通,就是想通了,也不好意思自己搬过去不是。”
此说法正和田晴晴心意:受人之托,再管起这事来,既名正言顺,还能避免闹出一些怪异,让颐凤娇接受不了。便点头说:
“行。晚上我就把娇姐姐的被褥抱到西里间屋里,然后我睡在东里间屋里的小炕上,陪着娇姐姐的婆婆。她们就没别的说头了。”
郝兰格闻听高兴起来,抚着田晴晴的头发说:“晴晴,别看你人小,还真是个小金刚钻儿。这事有你管,我就放心了。”
田晴晴是跟着颐凤娇一块儿回的她的婆家。
为了哄凤娇婆婆喜欢,田晴晴从空间里拿了很多青菜,黄瓜、西红柿、豆角、茄子什么的,装了半篓子。还拿了两个大西瓜和一大兜子水蜜桃。装了满满以自行车。
凤娇婆婆果然见东西眼开,高兴的了不得。笑呵呵地对田晴晴说:“来就来吧,还拿这么多东西!”
田晴晴说:“昨天中午你包的饺子真好吃,我这是还情来啦。”
——过去从来没来过,忽然来勤了,总得有个理由不是。
凤娇婆婆:“一顿饺子你还惦记着。看拿的东西,比你的身子得重两倍。这得花多少钱呀?”
田晴晴:“我在城里开着小卖铺哩,进货便宜。伯母,你要喜欢,往后我光给你送。”
——先拉下个后钩,以后再需要来的话,就不显得突然了。
凤娇婆婆:“那我可真沾了你这个小客人的光了。”
说着,在庭院里放上昨天晚上放的那个小吃饭桌,捧出自己买的一个小西瓜,就要打开。
田晴晴忙说:“伯母,放着小的人少的时候吃吧。今天咱吃大的。”
随即搬上自己拿来的一个十多斤的大西瓜,打开,切了一块递给凤娇婆婆:“伯母,你尝尝,口头怎么样?”
凤娇婆婆咬了一口,冰凉稀甜,浓浓的瓜香溢满口,高兴地说:“真甜,真爽口。从来还没吃过这么好的大西瓜呢!”
田晴晴“要不说买西瓜还是买大的,大的品质就是好。”
三个人正吃着,李云坤骑着自行车进了门。见了田晴晴一怔,颐凤娇赶紧给他做介绍。
李云坤望着田晴晴,笑眯眯地说:“你们姨表姊妹还真有些傍付,都是大眼睛。”
田晴晴拿起一块西瓜,很孩子气地递给他,说:“表姐夫,你吃。”
李云坤也不客气,接过去,一条腿搭在自行车大梁上,一条腿站在地上,吃了起来。一边吃还一边说:“谁买来的西瓜,这么甜,这么好吃。”
凤娇婆婆赶紧解释道:“是晴晴拿来的,比街上卖的好吃多了。快放下车子去,今晚西瓜管够。”
李云坤吃完了那块西瓜,才放下腿,把自行车推进西厢房里去了。
不知是早晨的“奸”情被撞破,还是因为有田晴晴这个“外人”在场,李云坤和颐凤娇都有些拘束,谁也不敢正视谁。
尤其是颐凤娇,含羞带臊的就像个刚过门的小媳妇,低眉顺目,说话也不敢大声。
由于有昨天中午垫底,刚才又套了一番近乎,田晴晴倒是不拿着自己当外人,一边吃饭,一边说起了队上套裤裆窝死人的事儿来。虽然是用的小孩子口气,倒也把事实说清楚了。把吃饭的人们震惊的都睁大了眼睛。
“听说过这回事,没想到是你们队上的。后来怎么样了?”凤娇婆婆问道。
“三家都赔了五百块钱,两口袋麦子。那个男的又娶了一个媳妇,才了起来。”
田晴晴把结果说的轻描淡写,田冬景的事只字未提。这个事件确实很吸引人,但她不愿意在任何场合宣扬田冬景。
凤娇婆婆听完对颐凤娇说:“你看你这个小表妹,才七、八岁的孩子,学舌学的这么清楚。你大嫂家娜娜六岁了,连幼儿园里的事都说不明白。”
田晴晴趁机说:“我娇姐姐要是有个小孩儿的话,一定比我还会说。”
“怎见得?”凤娇婆婆问。
田晴晴:“我娇姐姐是广播员呀!广播员的孩子不会说,还有谁的孩子会说呀?”
说的三个人都笑了起来。
李云坤望了望他母亲,又望了望颐凤娇,说:“还是有个孩子热闹。光大人,有什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