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妄想从我这里知道什么,我什么都不会说的。”这名黑衣人显然明白江月寒为什么以雷霆手段杀掉己方三个人后,却留下自己和另外一个。
“我想知道的并不多,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追那个女人,就这两个问题,其他的我不一点都不感兴趣,希望你再慎重考虑一下。”江月寒把刀又向下压了一些,给他造成更大的心理压力。
可那人根本不买帐,只是把头转向一边,看都不看江月寒一眼,一副要杀要剐随你便的样子。
“呵呵,看来你是典型的非暴力不合作了。”江月寒冷笑道,一对丹凤眼中的杀意越来越浓。
“小子,有种你就杀了我,别在这唧唧歪歪的,杀了我,我们组织不会放过你的。”黑衣人虽然被刀架在脖子上,而且锋利的战术刀已经割开了一丝皮肤,有鲜血流了出来,却仍然很牛气。
“你知道有一种叫做凌迟的刑罚吗?”江月寒并不因为他的态度而动怒,直接一刀宰了他,而是反而慢悠悠的问。
听到“凌迟”这个词,黑衣人身体微微颤动了一下,依然没有说话。
可这个细微的动作却被江月寒注意到了,嘴角露出一抹笑意,有戏。
“看来你是不知道了,我来给你讲讲吧。”江月寒继续说了下去。
“凌迟呢,是古龙国的古人们发明的一种最具有艺术性的刑罚,在全球历史上都是非常独特的,其方法就是用鱼网覆盖于犯人的身上勒紧,然后用锋利的小刀,一刀一刀的割从渔网缝隙露出的皮肉。”
听着江月寒的讲述,黑衣男子的身体开始持续的颤抖了起来。
他不是不知道凌迟是什么东西,但江月寒用那种阴冷却又平静的语气讲出来,让人听着就感觉非常不舒服。
“凌迟分为很多种,但最常用的有三种,也就是割的刀数不同,分为三十六刀,七十二刀,一百二十刀,在割完之前,行刑手要保证犯人绝对不能死去,不然也会受到惩罚,所以每名凌迟的行刑手都有着非常精湛的手法,割下的皮肉甚至能薄到透明。”
听到这里的时候,黑衣男子的身体已经剧烈的颤抖了起来。
眼睛中闪过一道精芒,江月寒用阴阴的语气带着笑容说:“你很幸运,我同样是个精通此道的人,你看我这把刀,我告诉你,这可是世界十大名刀中排名第一的,非常锋利,本来用手术刀更好的,可惜我没带在身上,就用它将就一下吧,我会多小心的。”
“你杀了我吧!”黑衣男子终于忍不住叫了起来。
江月寒不理他,伸手在他肩膀处一抓一提,两个胳膊就分别被江月寒给弄脱臼了。
腿已经中了枪,就不用绑了,用刀子把他的上衣从中间慢慢割开,露出他强健的腹肌。(只是防止下刀时他拼死反抗,想歪的人拉出去弹一百下。)
又割下他一条袖子,团成一团,塞住了他的嘴,防止他忍受不了疼痛大声喊叫,引来人注意。
一切准备工作做好后,江月寒把战术刀在他腹肌上轻轻的摩擦着,让他充分的感受一下刀子的冰冷。
江月寒并没有胡说,他所受训的课程中确实有一门刑讯逼供,江月寒当初是以满分的成绩通过考核的,而且他真的很擅长凌迟这种方式。
把战术刀在他身上摩擦了几下之后,江月寒手腕一翻,飞快的从他腹部掠过。
两秒钟之后,黑衣男子才惨叫了起来,虽然嘴巴被堵着,却依然发了不小的声音,可见有多么的痛苦。
而这时,才从他腹部慢慢的渗出一丝鲜血,江月寒伸手在那流血处轻轻一捏,就捏起一块皮肉来,疼的他身体一阵剧烈挣扎。
“恩,不错,虽然不是薄的透明,可也已经很薄了,你看。”江月寒用两根手指捏着那片从他身上割下来的皮肉在他眼前晃动着。
此刻江月寒的动作配合邪气的笑容,在他眼中江月寒已经无异于魔鬼。
江月寒之所以挑选腹部下手,是因为人不管怎么锻炼,练出几块腹肌,腹部都是身上比较容易感觉到疼痛的部位,而且皮肤和脂肪层也够厚。
“再给你一次机会,说不说。”江月寒把手中那块从他身上割下的皮肉随手一扔,收敛了笑容。
嘴巴被塞着,黑衣男子只能拼命的点头,生怕江月寒一个不满又是一刀。
把他嘴里塞着布拿开,江月寒确定他的心理防线已经崩溃了。
“我们是天星社的,那个女人是大地迪厅的老总,也是凤羽会的老大程双儿,她前段时间砸了我们十几个场子,组织让我们干掉她。”黑衣男一口气把这些说完,紧张的盯着江月寒,生怕他不相信。
“又是天星社,看来还真有些来头啊。”江月寒嘀咕了一句,然后反手一刀柄砸在他太阳穴上,把他砸晕了过去。
把另外一个被自己踢晕了的家伙弄醒,这家伙没刚才那个有骨气,还没等江月寒上刑逼供,就主动招了。
对比了一下,两人说的完全一样,应该没有骗自己。
江月寒并不把这个在天驿市横行霸道的天星社放在眼里,这也不能怪他,过去的六年间,什么国际知名的大毒枭,什么被多个国家通缉的国际恐怖份子,死在江月寒手里的没有100也有九十了,一个只是盘踞在城市的小小黑社会,当然无法让他提起兴趣。
这个时候,被江月寒砸晕过去的家伙也醒了过来。
看着他们两个,江月寒笑了笑说:“谢谢你们的合作,你们没用了。”
“我们都说了你还要杀我们,你不讲信用!”那名比较没骨气的家伙一听江月寒这么说,马上喊了起来。
“好象我没有说过不杀你们的话,而且,你知道你们打坏了的是我父母的墓地吗,只这一条,死一万次都不够!”江月寒用森冷的目光看着两人说。
想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江月寒割断了他们两人的脖子,把这五人的尸体全部拖的远远的,扔到一处迁墓时挖开,留下的一个墓穴里,上大门口的公墓管理处那里借了铁锹,说是要给父母的坟墓除除草,回去把那个墓穴给填了,又把现场的痕迹打扫了一下,让人看不出这里刚才经历过一场杀戮。
看着父母的墓地上被打坏的墓碑,江月寒叹了口气,没想到来给父母扫个墓都会遇到这样的事,看来这墓碑要换新的了。
又想了一想,这钱不应该自己出,应该找那个叫程双儿的女人,叫她赔才对,毕竟事情因她而起,况且,自己也算救了她一命。
恩,就这么办。
打定了主意的江月寒,又在父母的墓前道了个别,就到公墓大门处,坐了辆公墓通往市区的班车,回家了。
江月寒走后不久,七八辆越野车风车电策般的开到了公墓,从车上下来三十多号人,人人都穿着黑色西装,右边肩部都绣着一只金色的凤凰。
领头的,竟然是刚才在公墓里被追赶的那个女人,凤羽会的老大,程双儿。
她的脸色有些苍白,是因为刚才肩膀被打中一枪,失血过多所致,此时她的肩膀已经被包扎好了。
她刚才一路逃跑,一口气跑到门口,坐上车,也没见后面的人再追来,不禁有些奇怪,不过当时身上中了枪,一直在流血,也顾不了那么多,就先开车回城包扎了一下。
在包扎的时候突然想起那个当时站在那里的年轻人,不知道天星社的人没有追上来是不是跟他有关呢?
可这个想法又马上被她自己给否决了,她虽然只是匆匆瞟了一眼那个年轻人,但也看了个七七八八,那年轻人身体有些瘦弱,看着挺斯文的,应该不是个会家子。
可能是他们怕走露风声,就杀了那个年轻人灭口,耽误了点时间吧,才让自己逃脱的。
看来那个年轻人恐怕凶多吉少了,想了想,觉的事情因自己而起,应该再回去看看,如果真的是那样,就找找尸体,买个墓地把他埋了,也算对的起他了。
想到这里的程双儿,马上召集了手下,又杀回公墓。
带着手下来到刚才遇到那个年轻人的地方,已经没有人了,但从墓碑上的弹孔可以看的出来,他们在这里开过枪。
哎,看来他已经被天星社的人灭口了,程双儿遗憾的摇了摇头。
“四处搜索一下,看有没有尸体。”已经认为江月寒死了的程双儿,命令手下四处寻找尸体。
可找遍了四周,也没发现有尸体留下。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他们没有杀他,只是把他带走了?
这时,一个程双儿的手下跑过来说:“那边有点情况,大姐你来看一下。”
然后带领着程双儿来到刚才江月寒埋尸的那个废弃墓穴处。
“大姐,你看,这的土都是新填的,我刚问过公墓管理处的人了,今天并没有人下葬。”那个手下汇报说。
“挖。”看到这种情况,程双儿基本可以断定,那个年轻人就被埋在这里面。
几个手下立刻拿出他们带来的铁锹,挖了起来。
可当那个墓穴挖开之后,出现他们眼前的情况却大大的出乎所有人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