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晓芙被关在门外,心中又慌又急,想报警又担心女儿给叶君卓下药的事给曝光,想叫人开锁,又担心女儿女儿的事传扬出去,坏了女儿的名声。她甚至连大声喊叫都不敢,只是在门外不停的敲着门,小声的呼喊着:“琳琳,快开门,让妈妈进来。”
房间里,江雪琳轻轻的抽泣着,小步走到叶君卓面前蹲下,就那样怔怔的看着他,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忽然她直起身,将手伸出短裙下,缓缓将底裤给褪了下来。
时间分分秒秒的过去,宫晓芙在房外来回踱步,早已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可房门被反锁着,她也没办法。
也不知过了多久,反锁的房门打开了条缝。宫晓芙见房门被打开,急忙推开门冲了进去。她一见女儿的模样顿时吓了一大跳,急忙扶住双腿打颤,惨无人色的女儿,寻找客厅中的叶君卓,可客厅里哪还有叶君卓的影子?她沉着脸,焦急的询问道:“琳琳,你这是怎么啦?真是造孽啊!小叶人呢?”
“他走了,我醒过来就没看到他。”江雪琳半边身子靠着墙,双眼中不停的掉着眼泪,有气无力的说道。她心中是多希望叶君卓留在身边,哪怕留下来骂她几句也好,可叶君卓却悄然离去,她心中即伤心,又难过,更多的还是失落。
“琳琳,你的身体不要紧吧!”宫晓芙赶紧将房门给关上,扶着女儿走了两步,见女儿脸上露出痛苦难耐的表情,皱眉询问道。
“没大碍,只是有点痛!”江雪琳摇了摇头,勉强挤出副笑脸。
“还说谎,让妈妈瞧瞧!”宫晓芙冷着脸斥责两句,伸手提起女儿的短裙,不看不打紧,一看她眼泪都流了出来,嘴里念叨着:“真是造孽啊!都红肿出血了,你还说没事。这小叶也真是的,把你伤成这样竟然一声不吭的跑掉,太冷血了。”
“这事怪不得叶哥,要怪也得怪我自己,是我自作自受!妈,我真没事,休息两天就好!”
“来,妈先扶你去洗手间清理一下。”
……
也就在宫晓芙帮江雪琳清洗身子的时候,叶君卓也沉着脸,叼着根烟,开着指南者在马路上狂飙。他想起不久前那一幕,心境很复杂,明明心中很愤怒,却发不出火来,感觉很憋屈。
本来他已压制住了体内的淫毒,可江雪琳却主动脱掉底裤贴了上来,并解开了他的皮带,将手伸进他裤裆中挑逗他,让他沉寂的欲望再次猛烈的爆发开来。
他当时完全就靠心底的理智支撑着,理想一去,他瞬间就变成欲望支配的野兽,将江雪琳按在餐桌上肆意的征伐,只顾着将心底的欲念发泄出来。
等他发泄出浴火,清醒过来时,江雪琳却不堪征伐,早已昏死过去,而且身上到处都是青紫的於痕,桃源溪谷更是红肿起来,并向外溢出缕缕血丝,显然她伤得不轻。虽然这个痴恋他的女人给他下了药,但也确有苦衷,叶君卓本来也没有责怪她的意思,因为他清楚那个威
胁她的女人是谁?说到底还与他有关。
可是后来江雪琳主动挑逗,却让他心中很愤怒,但此事虽是江雪琳乘人之危,可最终受到伤害最大的却是她,面对这样个女人,他还能说什么?而且最重要的是她妈妈还在房门外,他不知该如何面对她母女?最后只好穿上衣服从阳台跳下了楼。
“咻”车子刚刚走上高架桥,忽然黑暗中发出声破空轻响,将叶君卓惊醒。
不好,有埋伏!他暗呼一声,抬脚将车门踢飞,从车子内飘了出来。因为那破空声是属于法器飞剑的特有声音,对于锋利的法飞剑而言,普通车辆根本无法抵御,坐在车里面对法器的袭击,就跟坐在铁棺材中没啥区别,即没多少防御力,而且还碍手碍脚限制自身的行动。
“嘭”叶君卓刚从指南者上跳了下来,飞剑便刺破了运动中的汽车右前胎,发出声爆响。
“哧”指南者发出剧烈的摩擦声,擦着地面,斜着横冲了出去,撞坏了高架桥护栏,车子整个飞了起来。
“轰”指南者掉在高架桥下,摔得七零八落。
叶君卓本来就憋了一肚子气,正愁没处发泄,如今遇到他人袭击,他那肯轻易罢手?几乎同时,他也纵身飞掠进黑暗中,朝着百多米外,那道黑色的影子追了过去。
两人都好似化作黑夜的幽灵,在阴影中飘飞,速度丝毫不比街道上行驶的车辆慢,而且他们不走马路,偏挑僻静的路走,其相对速度比街上行驶的车辆还快不少,毕竟对他们而言几乎就没有障碍物。
两人只用了三四分钟便出了市区,叶君卓又奔行了约两分钟,头脑逐渐清晰:不好,我加速,此人则加速,与我的距离始终保持在二三十丈之间,这人不是想刺杀我,是有意我引追赶。
想过此关节,他的速度猛地缓慢下来,调头就往来时的路狂奔。毕竟此人速度上胜过他,若非特善轻功者,此人必是七境武尊级高手,他若在不解开封印的情况下,面对七境武尊胜利的机率十分的渺茫,他可不想拿自己的性命做赌注。
“现在才想着逃,是不是晚了点?”黑影见叶君卓掉头飞奔,也转身追了上来,冷笑道。
黑影迎面追来,叶君卓也终于看到黑影的脸面,只见此人年约半百,皮肤有些黑,脸型狭长,有些像马脸,正是蜀山长老李驹才,也是李湘舞的叔爷爷。叶君卓看过李驹才的照片和资料,知道此人不仅是七境中阶武尊,还是七境分神初期道士,面对此人他不解开封印,根本没有胜算微乎其微。
不过,叶君卓也不害怕李驹才会要他的命,因为蜀山还不想和龙宫撕破脸皮。蜀山与龙宫的矛盾是有目共睹的事,叶君卓若出意外蜀山是第一个被怀疑的对象,他们比谁都希望他能好好的活着?至少在准备好与龙宫撕破脸掐架前,他们并不想叶君卓出事,导致双方势力大决战的提前到来。
叶君卓一边跑,一边冷笑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李驹才,
李长老。你不在蜀山上修炼,跑来凡俗作甚?难道你是来找你的相好的吗?”
“哼,伶牙俐齿!”李驹才脸色一黑,怒道:“老夫来寻你所谓何事,你难道不清楚吗?少在老夫面前装糊涂!”
“嘿嘿,我还真不清楚。难道你是打算将你的侄孙女送给我做通房丫头吗?这感情好,若是蜀山与龙宫联姻,也许能化解我们千年来的矛盾呢!”叶君卓龇牙一笑,脚下不敢做丝毫的停顿,虽然李驹才不敢杀他,但揍他一顿出气,这老头应该还是做得出来的。他没有受虐倾向,可不想皮肉受苦。
李驹才“哼”了一声,与叶君卓相距已只有十数丈,只见他双手相叠缓缓拉开,在空中形成道长约三尺的白色气刃朝叶君卓打了过去。
真气凝形近乎实质化,这是七境武尊才能掌握的本事,叶君卓见李驹才刚见面就下狠手,微微一愣:不好,这老头见面就对我下狠手,难道蜀山已知义父已死,有意与龙宫开战了吗?咦,不对呀,李驹才虽是蜀山长老,但地位并不高,就算蜀山要杀我,为了稳妥起见,至少也得派个七境后期的高手来才是,这家伙肯定是来泄私愤的。
十数丈距离,等气刃飞近叶君卓,已近有二十丈的飞行距离,虽然七境武尊真气凝实,但气体就是气体,并不稳定,二十丈余的距离,三尺长的气刃已扩张到近两丈长,气刃也淡化了许多,并不再凝固,虽然攻击范围大增,但冲击力道和切割力道都大幅减弱。当然这是对同境武者而言,若是面对六境以下武者,这气刃还是具备很恐怖的切割力道,足以一下将数个壮汉斩为两截。
“李老头,你来真的啊!”叶君卓脚尖点地,借力飘了出去,骂道,
“轰”气刃斩断了无数的杂草蓬蒿,将地面切割开两丈长,六七寸深的土石。幸好是在郊外,若是在市区,这气刃若打进人群,足以将半径十数丈,外弧长近两丈的扇形区域给清理干净,其恐怖的破坏力和杀伤力可想而知。
“蒸的,还煮的呢!你这混小子欺我李家太甚,真当我李家没人么?”李驹才见叶君卓身形微微一顿,接机拉近距离,转眼间两人相距已不足十丈。
“靠,你好歹也是七老八十的人了,说话可得讲证据,小爷我哪里欺负你李家的人了?”面对李驹才这样的高手叶君卓也不敢保留,真气和肉身力量都爆发出来,双手连续在空中砸出,一道道气劲从拳头间迸发,好似一颗颗投掷的爆炸性的铅球朝李驹才砸了过去。
叶君卓虽然只能发挥出十九匹马力的真气,但气劲的冲击力和爆炸力可不容小觑,就算是头大水牛挨上记拳头发出气劲也得四分五裂,饶是李驹才修为过人,肉身强悍,也不敢硬接,一边跳跃闪避快速向叶君卓挪移,一边开口回应叶君卓道:“证据?湘舞回蜀山就一直闷闷不乐,连我这叔爷爷都不爱搭理,难道不是因为你的缘故吗?还有我侄孙李琰晖和我侄女婿杜远鹏,难道不是你杀的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