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厅长的家是一处俄式圆顶建筑,是当年俄国满蒙总督的官邸,在省城算是数一数二的建筑,只是前任主人还没有上任,俄国就爆发了革命,这位总督也暴动中一命呜呼,此后几任房主都是倒了霉,所以最后成为谢厅长的家,说来也怪,自从谢厅长住进来之后,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也算是应了那句话,恶人自有恶人磨。
此时在阁楼的圆顶下,谢文娟正在用指甲掐自己“这个张岩,我一定饶不了他!”指甲在肉中掐出了深深的痕迹,疼痛暂时冲淡了她的恼怒。可是下一刻,谢文娟又想起张岩对自己的无礼,咬牙喊道:“这个混蛋,一定要狠狠收拾他!”
“小娟,你怎么躲在这里呢?”话音刚落,一个男子就推开阁楼的门走了进来。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谢文娟头都没有回,冷冷的拒绝了这个男子。随即站了起来,看着那个男子:“刘诗文,你还是回你的地盘当你的书记吧!”
那个叫刘诗文的男子一笑,丝毫不在意的说道:“当书记有什么好,成天埋在滚滚红尘里,灵性都被磨得干净。娟娟我只有在你身边的时候,才能感觉到灵台安静。”说完就往谢文娟身边靠。
谢文娟脸一红,恼怒道:“那你应该去五台山或者少林寺。不该来我这里。”说完就往外面走,刘诗文正想跟出去,却被谢文娟拌了一下。顿时跌倒在地。等到他狼狈爬起来地时候,正好听见院子里面的汽车轰鸣声。
“小娟,小娟…..。”等刘诗文跑到大厅的时候,发现谢文娟已经走了,不仅摇了摇头。旁边一个中年妇人过来说道:“刘公子,我们家娟娟不懂事,你别见怪啊。||
刘诗文脸色僵硬,勉强僵道:“阿姨。不会地,小娟是性情中人,我就喜欢这一点。”
第二天早上当谢文娟开车气势汹汹的冲到张岩的办公室之后,发现张岩办公室里没有人,心里不免松了口气,这也算是怕了自己的表现吧。再问王二狗张岩的去向,却被告知书记出去了,过一会才能回来。
谢文娟哪里肯信,稳稳的坐在张岩位置上“那我就在这里等他,你们要是有意见。可以找人把我抓起来。”把王二狗呛得到吸一口冷气,躲到一边向张岩通风报信去了“乡长,那个刁婆娘有过来了,你可千万别回来了。”
张岩此时已经到了金州,作为曾经的粮食期货交易所所在地,金州已经成为中国大豆的集散地,虽然期货交易所已经成为历史,可是大豆集散地地地位并没有收到多大威胁,而中国大豆协会总部也就在期货交易所的原址二楼,更巧的是。正金(软件)集团也在交易所原址,张岩正好趁这个机会视察一下。
在大豆协会,张岩见到了几个老朋友,刘震汉、于莲舫、还有彭九城。一晃十年不见,在刘震汉的提议下,几个人一同去月亮湾大酒店喝酒,张岩看了看刘震汉又看了看于莲舫,大笑:“行,大哥大嫂请客,怎么说也要去的。”
于莲舫咬了咬牙,低声道:“就知道吃你大哥的。你怎么不吃彭九城的呢。他的压榨厂到处开花,现在沿海到处都是的。阔气的不得了,你还是让他请客吧。”
彭九城本来还是笑容满面,一听于莲舫这话,马上苦了脸:“于家妹子,你这可是不厚道了,我哪几家厂子都是赔钱地,要不是家底厚,早就完蛋了,就算这样的话,我现在都要赔死了,全都指望张老弟救命呢。|”
张岩哈哈一笑:“彭老板客气了,我这次来就是过来蹭顿饭吃的,吃完了抹抹嘴就走人,彭老板你可是打错了算盘。”对于彭九城这个人,张岩的印象很不好,利益看得太重,是个纯粹的生意人。
这次叫自己来的是大豆协会,彭九城既不是大豆协会的会员,跟自己关系又不是那么密切,还过来陪酒,说不准已经动了点其他的心思。再加上他说的沿海企业亏损,说不定就是公家亏损私人赚钱的把戏,这种损公肥私地人,张岩一向是没啥好印象的。
“张兄弟,你的本书我十年前就见过,我不是夸你,我老彭见过的人才不少,天才也有那么几个。可是跟张兄弟一比,那是差了不少档次。这次买大豆,我也要去地,张兄弟要不给我想点办法,我就只能硬着头皮去美国挨宰了。”
还没等张岩说话,于莲舫就好奇道:“我们张总有什么丰功伟绩,值得彭总这么推崇?”
彭九城正想说,被张岩的咳声打断了,只好笑道:“不说不说。”
于莲舫这下不高兴了,看了看张岩:“张总,是不嗓子不太好啊,我这边有特效药,你要不要?”
张岩一笑:“啥特效药啊,啥时候于姐开始卖药了,难道是集团经营情况不太好吗?”
于莲舫也是妩媚一笑说道:“其实也没啥大不了的,我们家小宝子的童子尿,包治百病的,也不算你多,一次五千块好了。”
“于姐我嗓子好多了,不用你家宝贝辛苦了。”张岩马上改口,看了看刘震汉,怎么这个女人嫁给刘震汉之后,变得更加彪悍了呢,看来刘震汉空有体型,没有相应的实力啊,不过考虑到现在阴盛阳衰的大形势,也是可以预料的结果。
“彭总,张总地嗓子好了,你是不是该说点什么呢?”于莲舫把视线转到彭九城身上,彭九城见了苦笑,说道:
“当时张老弟可是很猛地,我们本来是亏本了的,江老弟当时亏了大几十万,我也亏了不少,张老弟过来之后先是跟庄,那时候真是爽快,等到最后地时候,来了几船美国大豆,那时节美国大豆还挺贵的,可是坐庄的人手狠心黑,硬是把价格往白菜价上砸,当时我都觉得够呛了,结果被我们老弟翻了盘子。坐庄的到最后可惨了。”
于莲舫又去看张岩,看的张岩直发毛:“于姐,肚子饿了,要去吃饭了。”
于莲舫还想逼问什么,却被刘震汉一把拉住了,这才悻悻作罢,只不过张岩还是听到了几声嘟囔“这小子不知道背地了做了多少事情,上次鬼鬼祟祟的去办什么建筑公司,到四川那边去该希望小学,我就觉得不对。”
听了这句话之后,张岩的心里突然一跳,怎么自己把这件事情给忘了,幸好于莲舫提醒了自己一下,要不然的话真忘记的话,也许到时候就是几百条人命,想到这里张岩掏出手机,在上面记下汶川希望小学,亲自监制。
“其实,大豆目前的形式,主要根源在于市场机制,我们没有一个类似美国的价格定位机制,所以我们买大豆的时候贵,卖大豆的时候便宜,造成了豆农亏本不种,榨油厂家无利可图必须到美国采购的局面。所以我觉得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赶快建立一套价格定位机制,就想之前咱们金州期货市场那样就行。”酒桌上张岩首先说了自己的想法。
“好是好,可是咱们国家的期货市场太乱了,隔三岔五的就有点猫腻,不但起不到价格定位的作用,反而成为不少人圈钱的工具,老子….恩我前几年都快亏死了,要不是咱们有外贸这块可以补贴,恐怕现在我已经亏到跳海了。”对于张岩的想法,彭九城并不同意。
“其实看看cbot就知道了,当一个期货市场形成初期,出现这种价格的波动是很正常的,当年华尔街投机巨头曾经把白银炒到与黄金等价的程度,那算是大投机商了吧,可是美国政府并没有把cBoT废掉,而是静观其变,等到炒家资金支撑不住的时候,才跳出来稳定局势。
所以我们国家废除期货交易所,肯定也是暂时的,因为不恢复的话,一定会造成定价权的丢失,让美国人掌握本来属于我们自己的定价权,到时候美国人想要怎么赚钱就怎么玩,亏本的肯定是我们,美国人最善于玩这种规则游戏了,因为这种游戏的规则就是他们指定的。”
彭九城还是摇头:“这些我是不懂了,我现在只管一件事,怎么拿到便宜大豆,现在美国大豆已经涨了三成,成本也高了三成,在这么涨下去可没办法做生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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