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我女儿呢

楚南宫变,太子接位,摄政王领兵五十万南下攻苍穹,如此急不可待。

东方邪抱着她的双臂愈加紧缩,无论她是西门疏,还是甘蕊儿,都是他的,他不容许其他人觊觎她。

“西门疏,嫁给我,后悔吗?”东方邪情深的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指腹将贴在她脸颊上的发丝掠到耳后。

回想起逼她喝堕胎药的一幕......回想起悬崖那一幕......

当时的他,那么决绝,那么无情,那么残忍。

他没脸求她原谅,所以......她是甘蕊儿,必须是甘蕊儿。

离开东宫,东方倾阳没回自己的寝宫,而是去了佛堂。

“小月儿,来,再写一个字给姑奶奶看看。”淑太妃抚着小月的头,满脸慈祥。

她一直期盼,小月是个男孩子,结果生出来是个女孩子,虽有点失望,但她毕竟是小夜留在这世上唯一的血脉,如果是个男孩子,她会将他送回到皇兄手中,接下皇位,女孩子就算了,她将小月以公主的身份留在苍穹国,等长大后,定给她找个好丈夫。

况且,凭邪儿对小月儿的疼爱,她不觉得他会让自己将小月儿送回燕临国认祖归宗。

小夜死了,小月儿在燕临国无依无靠,她也不忍心将小月儿送回去。

“好。”小月很乖巧,握着笔,埋头在纸上歪歪扭扭的写着。

她毕竟年纪还小,握笔显得有些吃力,下笔也不工整,她是会写些字,却没美观可言。

“小月儿真乖巧。”淑太妃在她额头上亲了下。

王嬷嬷心慰的看着两人,二皇子若是没留下小月儿,她还真担心公主愧疚成什么样。

“母妃,儿臣有事问您。”东方倾阳很不想打扰这和谐的一幕,但心中的疑惑,她也憋不住。

淑太妃一愣,从她一脸兴师问罪的表情,便能猜到她为何事而来,朝王嬷嬷道:“小容,你带小月儿去后院。”

“姑姑。”小月见东方倾阳,礼貌的叫了一声。

对上纯真的小月,这才是她的亲侄女,东方倾阳微微一笑,摸了摸她的头。“小月真乖,让王嬷嬷带你去后院,姑姑有事找姑奶奶。”

“好。”小月甜甜一笑,主动起身,伸手去牵王嬷嬷的手。

殿堂内只剩下两母女,东方倾阳不说话,淑太妃的也不会先开口,跪在软垫敲木鱼。

东方倾阳没有拐弯抹角,直接问道:“你对他到底说了什么?”

淑太妃敲木鱼的手一顿,自然知道她口中指的他是何人,忍了一个月才来问她,女儿的耐心又提高了,真不知该心慰,还是该苦恼。

“他又对你说了什么?”淑太妃不答,反问,她想看看,甘力风到底在女儿面前嚼舌了什么根。

姜还是老的辣,在处理事情上,淑太妃比东方倾阳稳重。

“就是他什么也没说,我才来问您。”东方倾阳在甘力风面前很有耐心,在别人面前完全没有,淑太妃只有一子一女,先帝又最疼爱这个女儿,东方臣当帝君时也对她疼爱有加,万千恩宠集一身,没有公主脾气是不可能。

刁蛮公主只有在甘力风面前,她的公主脾气才会收敛。

为了不踏上和亲的命运,所以她故意让自己声名狼藉,却还是有人甘愿娶她,因为她的身份能给人带来利益。

利益当前,爱显得微不足道,加之她的美貌,足以让人忽略掉她狼藉的名声。

“我能对他说什么,只是以一个母亲的身份,给他选择,如果给不了你幸福,就别成为你幸福的绊脚石。”淑太妃的声音不咸不淡,她的女儿都二十了,女人最美丽的年华在二十岁之前,而她二十了,依旧没婚配。18goc。

她的女儿如此优秀,身份又高贵,岂会嫁不出去。

“绊脚石?!”东方倾阳倒吸口气,她不敢相信,他在听到自己是她的绊脚石那一刻,是什么心情,怪不得他会刻意疏远自己,刻意躲避自己。

她的母妃,永远都是这样,平淡的叙说,比恶毒的言词更具有杀伤力。

东方倾阳清丽的面容因怒火而扭曲,冲到淑太妃面前,双膝跪在地上与她平视,抓住她的双肩,厉声质问道:“谁准您这么说他?谁准您这么说他?”

她的质问,让淑太妃心凉,世上哪个做母亲的,不希望自己的儿女过得幸福。

淑太妃嫉妒甘力风,她的女儿,何曾为了谁对她粗声说过一句,今天却为了他来厉声质问她这个母亲。

本来端庄慈善的面容,因为嫉妒与愤怒而扭曲。“我是你的母亲,为了自己女儿的幸福,需要谁准?嗯?”

“他不是我幸福的绊脚石,他是我幸福的踮脚石,如果没有他,我何来幸福?”东方倾阳失控的摇晃着淑太妃。

淑太妃毕竟上了年纪,被她这么一摇,身子都快散架了,女儿越是为了甘力风这样,她越是怨他。

扭曲的以为,如果不是他,她的女儿不会变成这样,为了他,她逃避和亲,让自己声名狼藉,其实,她大可不必,她是苍穹国的公主,他们都宠爱她,若非她愿意,他们不会逼她做任何她不喜欢做的事。

“他是你的幸福?哼!别自欺欺人了。”淑太妃掰开东方倾阳抓住双肩的手,以命令的口吻说道:“你是我的女儿,你必须听我的,纵容了你这么多年,够了,真的够了,明日一早,我便去找你皇兄赐婚,将你许配给丞相的大公子,一个月后,必须完婚。”

“我不。”东方倾阳嘶声叫道。

母妃居然来这招,让皇兄赐婚,她这是逼婚。

“倾阳,我暗中观察过丞相家的大公子,为人正直,有情有义,文武双全,是个不可多得的夫婿人选,比甘力风强几陪,母妃相信,时间一久,你会爱上他,你会幸福。”淑太妃伸手,握住东方倾阳的手苦口婆心的劝说。

幸福,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不是旁观者说你能幸福,你便能幸福。

“不会,永远也不会,母妃,你死了这条心,除了甘力风,我谁也不嫁。”东方倾阳激动了,甩开淑太妃的手。

“不嫁也得嫁,就算是将你绑上花桥,我也再所不惜。”劝说不了,淑太妃就硬逼。

“除非我死,否则你们谁要逼迫不了我,就算是绑,也是一具尸体。”东方倾阳说完,不给淑太妃再说的机会,起身跑出佛堂。

“倾阳。”淑太妃扭头,看着跑出去的女儿,除了无奈的叹息,还是叹息。

儿子是这样,女儿也是这样,没一个能让她省心。

可怜天下父母心,没一个母亲不为自己的儿女着想,不愿见到自己的儿女过得好。

西门疏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晌午。

坐起身,看着陌生的房间,能布置得如此奢侈,除了宫皇,她还真想不出什么地方。

这里不是她以前住的玉溪宫......正当她臆想时,东方邪推门走了进来。

“醒了,饿了吧?先把药喝了,再吃饭。”扫过坐在床上那张纠结在一起的面容,东方邪将手中的药碗递了给她。

一见东方邪,西门疏清冽的深瞳里乍然闪过了一道黯然,果真是皇宫,她的记忆只停留在被蛇咬之前,之后的事她完全不知道了。

西门疏没拒绝东方邪递来的药,因为她心里清楚,蛇毒可不能掉以轻心,她也算称得上是合格的配毒师,居然会被毒蛇咬,还中毒。

在她准备喝时,药汁里倒映出一张模糊的面容,西门疏猛的一震,错愕的抬头,清冷的嗓音响起。“东方邪。”

“你现在回来了,是该恢复原貌。”东方邪低沉的嗓音中少了那贯有的狂侫,柔和而深情。

听入西门疏耳中,只觉得讽刺,以前她用尽手段,想方设法的去讨好他,都换不回他一丝怜惜的目光,更别说情深。

恢复原貌也好,以甘蕊儿的脸,比她用以前那张脸出现在端木夜面前,少了一份压力,西门疏压下心底的情绪翻涌,什么也没说,一口喝尽了碗里的药。

东方邪静静地看着她喝药的动作,薄唇蠕动了一下,满腹狐疑,终究是没有问出口,接过空碗。“那条蛇的毒很强,即便毒素清除,你现在很虚弱,躺下来休息。”

他没去扶她躺,因为他知道,她会拒绝。

他无时无刻都想见到她,可他又不敢出现在她面前,他害怕她直接告诉自己,她就是西门疏,那样他真没脸面留住她。

以前,他不屑逃避,只有懦夫才会逃避,现在才知道,逃避不是懦弱,而是无奈。

“东方邪,除了在破庙醒来过一次,我是不是忘了什么?”西门疏叫住他,她实在是想不起,明知他不可能回答实情,她还是问他。

西门家的人全灭了,除了东方邪,她真不知道问谁。

东方邪后背一僵,却也松了口气,还好她没说,东方邪,我就是西门疏,回来找你报仇雪恨了。

“不知道,我路过破庙......救了那个小姑娘,便将她送到了万佛寺。”心里涌上复杂的感情,他不知道怎麽面对她,所以东方邪没转过身,背对着她,他怕精明如她,察觉到他神情的变化。

为了挽回她,他说谎了。

救命恩人这个身份,希望能减轻她对自己的恨。

“万佛寺。”西门疏喃喃念着,如果是这样,一切都能解释了,他不认识她,而万佛寺的人认识她。

西门疏疑惑,既然是万佛寺的人,为什么只将她放在门口,而不直接送进府,爹娘又为什么刻意掩饰。

除了破庙醒来一次,她什么印象也没有,她不相信他的话,却找不到破绽。

救命恩人这个身份对她来说不再有任何意义了,在他肆意的挥霍自己的爱,就已经将那份恩情挥霍一空。

“上次我为你挡了那一箭,我们的恩情一笔勾销。”西门疏清冷的眸中有着决绝,她并不知他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她并没有用西门疏的身份撇清。

他施恩于她,她寻了他这么多年,四年的夫妻,她绞尽脑汁为他谋算皇位,江山得手,没得来封号,却等来一场精心的屠杀。

她在为他算皇位,他却在背后算如何将她们西门家连根拔除,何等的悲凉而寒心。

东方邪微微扬起嘴角,全是薄凉,淡漠的眼眸后隐藏着一种悲哀,一种刻骨的悲哀。她就这么急着与他撇清恩情吗?

他们之间,恩情没了,余下的只有仇恨。

“上次的一笔勾销,那这次呢?我为你吸蛇毒,算又救了你一命。”话音一落,东方邪阔步离开,走得太急促,显得落荒而逃。

西门疏僵硬着身子坐在床上,目光久久无法从门口收回,他这是在向自己讨要恩情吗?

东方邪走后,西门疏并没有睡,坐在床上想了很久。

战争,并不是她愿意见到,可除了战争,她真不知如何从东方邪手中夺走皇位。

深思许久,西门疏总算想到一个万全之策。

甘力风不是有一张能随意调动十万铁骑的令牌吗?

如果她将这张令牌偷到手,甘力雨带兵去了边境,她用这十万人攻皇城,甘力风没令牌,无法调动军队,甘力雨远水救不了近火。

皇城失守,楚南大军又在边境,甘力雨心系皇城,她跟木夜里应外合,东方邪这帝君也将成为过去式。

东宫。

西门疏一踏进东宫,便见甘力风抱起安安,急切的问道:“哥,安安怎么了?”

甘力风一愣,抬眸,见恢复成甘蕊儿面貌的西门疏,目光微微一怔。“别担心,昨夜安安没睡好,小家伙累得睡着了。”

“给我抱。”听到甘力风的解释,西门疏松了口气,伸出手从甘力风怀中抱走安安。

快一年不见,小家伙长高了,也重了许多,他真的将安安照顾的很好。

西门疏将安安抱回房间,轻柔的放在床上,拉过被子为他盖上,纤细的手指抚摸着安安的眉毛。

安安快三岁了,五官还没完全长开,她却能看出,他长得像木夜。

怪不得东方邪没怀疑过安安,他只见过木夜,却没见过端木夜的长像,小时候端木夜在战场上都带有面具,没人见过他的真面目。

之后又易容成木夜的样子,如果不是很久以前,她见过他真面目,还真看不出木夜易过容。

在楚南国她能认出木夜,除了对他身体的熟悉,还有她见过端木夜的面貌。

“哥,你能将令牌借我一用吗?”西门疏问道,令牌他随身带,不是没办法偷到手,只是她不想用这样的方式。

甘力风猛的一震,看着西门疏,黑瞳里充斥着一道审视的流光,楚南国跟苍穹国处于战乱之中,她偏向楚南国的心又如此坚定,开口向自己借令牌,居心不用他猜。

“小妹......”甘力风犹豫片刻,复杂的眸光流转着,问道:“你真如此恨邪吗?你真如此想为他报仇吗?为了报仇,你可以不择手段,你真能无视天下苍生在战乱之中受灾吗?你真能无视原本幸福的家因战乱而妻离子散,颠沛流离吗?”

甘力风一连串的问题砸向西门疏,带着咄咄逼人的口吻,血色从她脸上一点一点的退去。

扪心自问,她能吗?

就是不能,她才犹豫不决。

西门家的仇,她也不能不报,更放不下对东方邪的恨。

“为了一个木夜,你到底变得有多铁石心肠?”想到甘力风的话,西门疏眸光中那道执意的光芒也黯了下来,苦涩的笑着。

人都是自私的,当年西门疏掀起宫变,带兵攻城,死伤惨重,没人唾咒她一句,反而声威大震,东方邪残酷无情铲除西门家,对她与腹中七个月大的孩子赶尽杀绝,没人说他一句。

而现在,她为了报仇雪恨,掀起两国战争,她视为哥哥的甘力风,却指控自己铁石心肠。

她承认,两国战争跟内变,是有差距。

她真的错了吗?

见她动容,甘力风趁胜追击。“小妹,令牌我借给你,就等于将苍穹国十万铁骑交到你手中,端木夜多了这十万铁骑,如虎添翼,但是,苍穹国的江山,并不全是靠这十万铁骑镇守,这次苍穹与楚南两国交战,无论谁是最终胜利者,都会两败俱伤,如果其他国家趁机起兵,元气大伤苍穹与楚南,如何防御?”

“最坏的结果,楚南吞灭了苍穹。”甘力风停顿一下,接着说道:“试问一下,楚南真吞灭得了苍穹吗?苍穹在四大帝国之首,这块肥肉,谁不觊觎,其他国家能放任楚南将苍穹吞灭吗?如果说楚南真吞灭苍穹,其他国就会开始人人自危,时时提防楚南吞灭他们的国家,所以,在楚南吞灭苍穹时,其他国家肯定会出兵阻止。”

西门疏不语,甘力风接着又说道:“小妹,你这是在为他人做嫁衣,就了为给木夜报仇,让天下大乱吗?”

西门疏瞳孔微微一缩,她很想朝甘力风吼,她不是在为木夜报仇,她是在为西门家,她是在为自己那具死去的身体。

解释不清,她也不知如何解释。

“小妹,我知道你恨邪,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东方皇族本就只有邪跟东方臣,而东方臣又被你跟端木夜所杀。”

西门疏一愣,错愕的看着甘力风,连这个他都知道。

“邪没有继承皇位的子嗣,你们都清楚,安安不是他的儿子,苍穹国的江山,不可能落到非东方皇族直属血缘以外的人身上,安安这个太子,也只是暂时。如果以后,邪还是没有继承皇位的子嗣,皇位会落到小月身上。”

她是苍穹国人,岂会不清楚这些,苍穹国注重的是血统,若没男子,女子也能称帝。

突然,甘力风拿出令牌放在西门疏手中,说道:“这就是能调动十万铁骑的令牌,别说是借,如果你想要,我也会毫不吝啬的给你。”

西门疏看着躺在手中的令牌,仿佛有千斤重,重得她的手负荷不了,甘力风那些话,更是让她承受不住,仿佛她杀了东方邪,都将会成为千古罪人。

坦白说,她只想着报仇,端木夜也恨东方邪,他们有共鸣的敌人,所以......

这些后果,她跟端木夜不是没考虑过,只是由甘力风说出来,她顿时觉得,自己就是成了那妲己。

离开东宫,西门疏突然觉得很累,只想躺在床上休息,却又不知往哪儿去,东方邪的寝宫她是绝对不会回去,想来想去,她还是去了自己以前住过的玉溪宫。

南摄下可缩。听说,玉溪宫又失了一场火,再次重建。

玉溪宫的一切,都跟她离去时一模一样,以前伺候过自己的阿秀也不在了,东方邪将她调去照顾小月。

推开门,西门疏刚踏进门槛儿,一抹身影闪过,随即被一股熟的气息包围住,西门疏震惊的看着紧抱着自己的人。

“木......”一开口,嘴就被堵住,所有的话语被淹没在了两人的狂吻中。

刚开始端木夜的吻就带着惩罚,后来慢慢变得激烈。

他霸道的舌像要夺走她的呼吸般,扫过她嘴里的每一寸空间,然后卷起她的丁香小舌,反复吸吮、纠缠。

西门疏被他吻得快窒息,她却没推开他,她知道他在生气,如果是她也会生气。

直到她马上要因缺氧而亡的时候,端木夜才终於放开了她,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鼻尖对鼻尖,粗声喘气着。

两人喷出的气息教缠在一起,溶合一起,一起消失在空气中。

两人像分别多年的情侣,贪恋的相拥着,直到天长地久。

端木夜低眸,看着怀中人儿因他刚刚的吻而动情,他的心竟涌出了淡淡的满足。

若不是他有重要的事要问清楚,他真想不顾一切的将她压在身上,尽情的索取他想要的,肆意的惩罚。

她居然敢骗他?

西门疏被他怒火加浴火的目光看得一阵毛骨悚然,咳了一声,开口打破沉寂。“木夜,你怎么会回......”

端木夜瞪着她,狭长的凤眸里充实着秋后算帐的精光,低沉的声音响起。“我女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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