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那奸细好不容易躲过了宫抉的察觉,却被宫抉的暗卫直接杀死,平步青云的美梦,做了一秒破碎了,由此也可以看出宫抉此人在皇宫势力有多大!
宫以沫听到有声音连忙扭头去看,结果宫抉却先一步捧着她的脸深吻了下去,他是那样的迫切,带着喜悦,竟然让宫以沫难以拒绝!
“别怕,没有人在那……”
唇齿交融间,宫以沫本来有些晕乎乎的,但是听他这么一说,很显然他带了暗卫来了,那她方才的举动岂不是全落在了别人眼?
她脸爆红,愤愤的将宫抉推开了,在皇宫里竟然还敢带暗卫,这人真是……越来越胆包天了!
“我要去休息了!再见!”
她扭头走,飞快的朝太极殿跑去,那只猴子野性大,她还要回去好好调教调教呢!
宫抉没有去追,因为他冷眼看到了暗处有一具尸体被拖走了,红唇微勾,冷笑了一笑。
龙家虽然死了,但是在大煜,想暗使绊子的人还是有,只是没想到这些人竟然胆大到如此地步,看来是他这半年来不曾杀生,让他们心思又活络了?那么他倒是不介意再陪他们玩玩。
所有的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日子又过了几天。
皇帝对宫以沫回来的事非常高兴,而且她说的事也在建设当,让宫晟摩拳擦掌,恨不得跟着这些年轻人大干一场!
但乐极生悲的是,他突然病倒了!
宫以沫端着药在一边伺候着,嘴里嘟囔,“父皇,我真是服了你了,这种天气还能发热……这么大人了还让人不省心!”
宫晟佯怒,虎着脸道,“越来越无法无天了,朕也是你能教训的?”
但是刚这么一说,他低咳了几声,宫以沫见状,不服气的吐了吐舌头,但还是忙将药碗放到一边,给他递帕子。
见宫晟难受,宫以沫皱着眉对一边的常喜说道。
“常喜公公,父皇怎么说病病了,这是怎么回事啊?”印象的皇帝身体特别好,虽然一世他很早去了,但是这一世,已经熬过了四十二岁大关,他应该不会再有问题了才是。
常喜闻言,欲言又止,而宫晟却瞪了他一眼,才对宫以沫说道,“什么怎么回事,人还有不生病的?朕年纪大了,有点小病小闹的很正常!”
宫以沫闻言瞪大了眼睛,夸张的说道,“哪有?父皇一点都不老!父皇长得好看,又器宇轩昂,这么优秀的人肯定要活一百岁啊!”
皇帝笑了,“嘴没个把门的!而且,为什么是一百岁,人家说恭维的话都是万岁呢!”
宫以沫闻言皱了皱眉,低声道,“那些都是骗人的,父皇若是能长命百岁,是我最大的祈愿了!”
宫晟笑了笑,有些欣慰的摸了摸宫以沫的头。
他这个女儿啊,虽然从小滑头,可是有时候,她对人真心起来,真的很让人感动,她不会说那些虚的,说的每一句话都很实在,也很真诚。
有时候他真的很希望,宫以沫真是他和雪莲的孩子……
“朕的身子朕很清楚,长命百岁只怕有点难。”
此时,宫晟好像寻常富家翁一般,跟儿女抱怨着,“所以啊,活着的时候,你可得好好孝敬朕!”
“陛下!”满头白发的常喜无奈的喊了一声,哪有皇帝这么咒自己的。
宫晟却不在意的笑了笑,“本来是事实嘛!”
这时,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低声说道,“沫儿啊……父皇身体看着好,但是年轻的时候……曾经受过一次重伤,差点死了呢。”
宫以沫一愣,这一点她怎么没有听人说过?宫晟是大煜的皇帝,他要是受了重伤,大煜还不翻天了?
见她不信,宫晟笑道,“不是在大煜,而是在宛城,也是……当初的雪国!”
“雪国”两个字让宫以沫灵动的小脸微微一顿,便又听宫晟说道,“是你母妃所在的国家,如今……早不复存在了,你母妃死的时候你还小,只怕不记得了吧?”
宫以沫点了点头,“没太多印象了。”
宫晟突然叹息一声,原本精气十足的他,随着这一声叹息,竟然显现出几分颓老之态。
他摸了摸宫以沫的脸,却好似透过了她,看到了另外一个人。
“雪国是一个很诡异的小国,他们的国人很穷,所以屡屡骚扰大煜边境,但是朕会坚持让雪国破国,是因为这个国家实在是太过诡异了,应该是当时唯一一个还盛行巫蛊之术的国家吧。
有这样一个邻居实在令人不安,所以朕便大军压境,想直接收服了雪国。”
见宫以沫听得入神,宫晟笑道,“只怪朕当时太过年轻气盛,认为这样一个小国,十万兵马最多七日能叫它覆灭,但是没想到是,他们的手段十分诡异,朕一时不备,了他们的剧毒!”
“当时,朕差一点死了,朕的十万大军也会群龙无首,为了避免这种局面,是常喜,亲自潜入到雪国,将他们的神女,也是雪国王妃给抓来了,逼她给朕解毒!她是雪莲……”
宫以沫没想到其还有这样一段渊源,“那后来呢?”
“后来……”
宫晟一笑,似乎想到了什么美好有趣的事。
“你母妃是一个非常柔弱的人,但是却很倔强,她死也不肯为朕解毒,后来常喜没有办法,说只要她解毒,大煜便收兵!”
“当时她一听,果然松动了,还真给朕解了毒,只是因为朕毒太久,伤了根本,后来一直也没调养过来。”
宫以沫闻言皱眉,宫晟也不是出尔反尔的人,什么雪国还是灭国了呢?
宫晟神情突然有些冷了,“朕当时真想收兵,并且将雪莲送回,但是雪国的王却认为朕侮辱了雪莲,自不量力的要反抗朕,而且还想当众杀了朕的救命恩人!朕自然不愿意,于是第一次违背了诺言,覆灭了这个国家。”
说到这,他叹了口气,“只是因为雪莲的情分,朕并没有赶尽杀绝,只是将不愿意臣服的雪国人驱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