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秀荷说完还有些不好意思的朝着孙爱国和许莎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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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莎：“……”
“姑父，怎么没有看到大虎哥和小虎啊？”姜秀荷在点完菜后，利索的将话题给转移了。
“没有。”孙爱国笑道：“他们现在都在学校里吃，差不多八点多钟的时候才放学。”
“啊？”姜秀荷有些诧异：“小虎也要上晚自习吗？”
“不是的。”孙爱国解释道：“小虎的老师给他报了个什么奥数竞赛，然后每天都单独的留下来辅导他和另外的一些孩子，所以就回来的晚一些。”
姜秀荷更加的诧异了：“奥数竞赛？老师给他们单独开课么？要不要钱啊？”
孙爱国的笑容更加的深了：“没有。老师说他的逻辑能力很强，竞赛好像要交几块钱，老师给他们补课不要钱，就是吃饭的时候要一点点粮票。”
姜秀荷有点儿懵，几十年后的华国，这样全国性的比赛，几乎全部都被各个补习机构给垄断了。学校里确实也会有少量的推荐名额，但是，就这为数不多的名额，也都被对接的老师们拿去做人情了。
这样一来，疯狂的家长们因为没有办法，会花上动辄几千上万的费用，只为买个竞赛的入场券。
不考比赛不行啊！好的初中就看这些证的！
别的她不知道，就当初跟她一个办公室里有了孩子的几个大姐，每天在一起讨论的就是孩子培优课外辅导的事情，她虽然不懂，但是也多少听了那么一耳朵的。
“不要钱啊？”这个年代的老师……果然还是以教书育人为己任的蜡烛。
虽然之前在海江城南中学，张校长胡老师他们对她，也是倾尽所有费尽心血，但是她也没有很直观的认识到，只以为这是因为关系到学校的升学率才会对她各种开小灶呢！
原来，在这个时代，老师们都还只是守着自己的那三尺讲台，过着清贫的日子甘愿为孺子牛的教书育人。
看着姜秀荷很诧异的样子，孙爱国瞪大了眼睛：“这……难道还要交钱？”
他是不知道的啊！老师说什么可不就是什么吗？
但是秀荷的表情明显的不是这样啊？
“呃……”姜秀荷有些尴尬了，她赶紧摆了摆手：“没有没有，这个我也不太懂，就有点儿好奇罢了。”
孙爱国：“……”
他还想着秀荷都是大学生了对这个肯定会更懂一些的，结果……
许莎想了想，说道：“这个奥数的竞赛，也是国际奥林匹克数学的竞赛，以前都是数学界的认识参加，从一九八五年开始有了初中的数学联赛，秀荷，你表弟上初几了？”
孙爱国愣了愣神，说道：“今年才小学五年级。”
“啊？现在都有小学的竞赛了么？”许莎也诧异了起来。
姜秀荷笑了一下：“恩，今年刚开始的。”
别问她是怎么知道的！
这还真的得要称之为恶趣味。
在姜秀荷重生回来的那段时间，因为奥赛的越来越商业化，让国家给取缔了，很多杯赛打着擦边球，将比赛的日期给提前了，导致了家长和学生的怨声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