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 请神容易

68、请神容易

68、请神容易

骆红叶缠着要跟柳檀云结拜,柳檀云要应付着何家人,便搪塞她道:“咱们两家是亲戚,你原本就该喊我一声姐姐,咱们再结拜,岂不是多此一举,跟那些虚伪之士一样?”

骆红叶听了这话,心觉有道理的很,也不叫云姐姐了,就随着柳绯月喊姐,站在柳檀云身前护着她。

柳檀云由着她去,出了何大老爷书房,瞧见外头何家家丁围着小一、耿妈妈等人,小一等人也是娇惯许久的,跟着柳檀云几年,也没受过什么苦头,最辛苦的活计,不过是抱着红毛跟着柳檀云转,此时也拿不住那柴刀,就将柴刀搁在地上。

柳檀云站在何大老爷书房外,扬声道:“将柴刀拿去来,咱们去拜访何大伯母。”

小一等人忙将柴刀拿起来,又准备跟着柳檀云走。

骆丹枫一直守在门外,瞧见两人出来,忙劝道:“你们两个懂点事吧,不说红叶,檀云你身上还有孝,传出去了可怎么着?”

骆丹枫这是一急,又忘了早先喊柳檀云姑娘的事。

柳檀云瞧见骆丹枫这熟悉的表情,笑道:“你想知道怎么着?”说着,又看了眼骆红叶。

骆丹枫一怔,开口道:“我不想知道怎么着。”

柳檀云道:“你不想知道怎么着就在一边站着。”说着,就迈下台阶。

骆丹枫劝不住柳檀云,便拉着骆红叶,不许她跟着柳檀云胡闹,骆红叶张嘴咬了骆丹枫一口,又紧紧地跟在柳檀云身边,回头冲着骆丹枫吐了吐舌头。

骆丹枫心里惭愧的很,听见书房里有动静,忙躬身站着,对着涨红了脸的何大老爷道:“伯父,惭愧的很,舍妹无知。”

何大老爷顾不得理会骆丹枫,瞧见自家家丁对着柳檀云领过来的妇孺步步后退,一副如临大敌模样,心里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不知该如何是好。

柳檀云瞧见何大老爷出来,便对何大老爷道:“伯父,你出来的正好,叫这些没规矩的人让开。”

何大老爷一口银牙几乎咬碎,听了柳檀云的话哭笑不得,须臾清了清嗓子,想着暂且叫柳檀云过去,再想其他法子,于是便道:“给檀云让路,莫要伤着她。”

何家家丁错愕的很,但既然何大老爷发话了,便赶紧让开。

柳檀云、骆红叶对着何大老爷福了福身,便又领着一群丫头婆子向内院去。

骆丹枫瞧见柳檀云领着骆红叶走了,忙对何大老爷道:“伯父……”

何大老爷哪里有功夫理会他,只点了头,就进了书房跟何侍郎说话,骆丹枫碰了一鼻子灰。他头回子见柳檀云,便被柳檀云喝令打了骆红叶一巴掌,自那以后,又见识了柳檀云的一些手段,或多或少听说了她阎罗夜叉之名,对柳檀云的性子也略知一二,想着凭自己的能耐是劝不住她们两个了,但柳檀云又是他大姨子,骆红叶又是他亲妹子,不能放任两人不管,于是忙出了府,一边叫人回家报信,一边亲自去柳家,请了柳孟炎过来收场。

骆丹枫离了何家,何大老爷跟何侍郎两个在书房里唉声叹气转悠了半日,顾不得去想柳檀云的话,只商议着该如何处置眼下之事,听说何家五老爷、三四位少爷赶过来了,两人更是心焦得不行。

何大老爷道:“今日要如何收场?五弟还有你侄子儿子都来了,难不成叫他们一起看笑话?”

何侍郎咬了咬牙,因柳檀云是势必要进了他们一房的,这祸事就算是他们这一房的了,说道:“先叫大**子躲一躲,叫人关了府门,不许人进来,方才檀云说的话,咱们兄弟两个跟父亲说去,莫叫旁人听见――免得他们心慌起来,乱了阵脚,更要……”话未说完,就忍不住抄了书案上的茶盏,将剩茶仰头喝掉,喝完了,才看见自己拿的是何大老爷的杯子。

何大老爷也顾不得多想,说道:“就按你说的办。”说着,出去了,先叫人关了门,听见自家大儿子问府里出什么事了,便骂道:“你祖父你父亲都在家,随出了什么事都不用你管,如今都给我滚回自己房里去,看着你媳妇儿子,哪一个叫我瞅见四处乱跑,我打断他们的腿!”说着,便将自己儿子当做柳檀云一般,忍不住咬牙切齿。

无缘无故被骂了一通,这大少爷敢怒不敢言,又好奇那领着丫头媳妇来寻衅的是哪个。

何大老爷见儿子不动,又骂道:“还不快滚!要我请你不成?”

这大少爷忙领着几个人走了,何五老爷愣在当地,望着何侍郎,说道:“二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何侍郎说道:“你莫问了,赶紧回了自己房里,叫人不许出来走动。”

何五老爷见何侍郎、何大老爷一副如临大敌模样,想起人家说是柳家姑娘来了,便当是何侍郎“家丑不可外扬”,不肯叫他看了笑话,也走了。

何征忙道:“父亲……”

何侍郎催促道:“快叫循小郎过来,叫他赶紧去劝着那活阎王。”

何征嬉笑道:“原来是阎王架到。”说着,又好奇柳檀云小姑娘一个,如何能叫何侍郎兄弟两人方寸大乱。

何侍郎也不跟何征细细解释,心里盘算着柳檀云该是到了何家大房里头了,又道:“叫你母亲去劝着一些。”说完,又反悔了,心想柳檀云连他的颜面都不给,更何况是指明叫明日去柳家赔礼道歉的何夫人,又道:“劝着你母亲留在房里别出来。”说着,就与何大老爷兄弟两个向何老尚书房里去。

何征瞧见父亲跟伯父慌慌张张的去了,便向角门去,瞧见四下里的下人得了话,四处躲避,不由地就觉好笑,忽地迎头被何役撞上,便一把抓着何役,说道:“你哪里去?他们要躲,你可不是要躲的性子。”

何役干笑两声,掰开何征的手,说道:“大哥,我有急事,你放了我走吧。”

何征笑道:“放了你?你做了什么亏心事?听说柳阎王领着娘子军杀来了,你不去凑热闹?”

何征眼神闪烁地道:“她们娘们的事,我搀和什么?”

何征拎着何役的衣领,说道:“你不说?你如今说了,我还能替你遮掩一二。”

何役闻言,便道:“都怪红叶那长舌妇,我才跟她说一句,她转头就给柳丫头说了。”

“说了什么?”

何役讪笑道:“就是大伯母要给循小郎另说媳妇的事,都怪红叶长舌头。”说完,一佩服柳檀云有胆色,二怕事后何侍郎怪罪到他头上。

何征松了手,想起柳檀云说过的大话,心想难不成这丫头来真的,谁染指循小郎,就断了谁一臂?瞧见何役惶恐地向外窜去,摇头苦笑一声,也向了大房那边去,心想不知何老尚书知道这事,会不会想着引狼入室等等。

何征到了何大夫人院子外,就瞧见自己迟来一步,何夫人领着何大少夫人等三个儿媳妇已经跟柳檀云杠上了,于是慢慢走近,瞧见下人们都回避了,也没注意到他,就在墙角边蹲下,等着看热闹。

那边柳檀云被何夫人堵在院门外,冷笑两声,说道:“伯母来的正好,也不用我多走两步路,如今咱们就要理一理,到底是哪个兴出来的事。”说完,忽地手上一暖,扭头就见何循来了。

何循似是从某处一路跑过来的,犹自喘着气,欢喜地道:“你来了。”

柳檀云笑道:“我来了。”瞧见何循身上穿着自己做的绣着红毛屁、股的衣裳,那衣裳磨损了许多,便道:“这件旧了,也不是这会子穿的衣裳,你等我回去给你做一件单薄的。”

何循忙道:“这件也得给我补一补。”

柳檀云笑道:“好。”说着,又回头笑看着何夫人。

何夫人因柳檀云的话,一口气噎在嗓子里不上不下,瞧见何循欢欢喜喜地过来,心里越发气闷,说道:“循小郎,你给我过来。”

何循道:“母亲,檀云是来找伯母的,你在这边做什么?”

柳檀云说道:“那可不是?伯母挡着我的路做什么?等会子我还要去伯母那边呢。而且,伯母要知道什么事,就去问伯父,我可不喜欢将话说两遍。”说着,就要进了何大夫人院子。

何夫人挡在柳檀云面前,说道:“若要进去,你先砍了我。”

柳檀云笑道:“这么不孝的事,我哪里会做?只是,伯母当真要拦着我的路?我今日走了,你们想请我回来,那也是不能够的。”

何夫人冷笑道:“你当我想请了你回来?”说完话,就有小丫头急匆匆过来对着何夫人耳语,劝说何夫人莫管这事。

又有相熟的丫头出来,对着柳檀云笑道:“姑娘,老太爷请你去说话呢。”

柳檀云笑道:“请何爷等一等,跟何爷说,我做事向来是有规矩的,错了哪一个没做,我心里就不舒坦。”说着,又对何夫人道:“伯母算不得府里能说上话的人,伯母想与不想,都对我没有妨碍。”说着,牵着何循从何夫人身边走过。

何夫人见柳檀云进了院子,恨的咬牙,又想起那丫头说万事由着柳檀云,便赌气对何循道:“循小郎,你给我回来。”

何循道:“母亲,云妮才来。”

何夫人扭头要走,就听柳檀云道:“伯母,等会子大伯母这边事了了,我再去找伯母。”

何夫人哼了一声,心想果然儿子生了也白生。

何大少夫人等人瞧见何夫人失态地走了,忙慌跟了去,没走几步瞧见何征蹲在地上,何大少夫人脸上臊红一片。

何征起身道:“我去瞧瞧去。”说着,转身进了何大夫人院子。

进了院子,瞧见何大夫人院子里已经没了人,柳檀云问道:“循小郎,知道拈惹草什么意思吗?”

何循一愣,问:“字面意思还是引申意思?”

柳檀云道:“我如今正在气头上,就叫你瞧瞧拈惹草有什么后果。”说着,瞧见何大夫人院子里没了人,便开口道:“把这院子里的草草全都砍了,门窗家具一样不留。谁敢拦着,就照谁身上砍。”

小一等人答应着,又见方才柳檀云跟何家两位老爷说了话,也没人拦着柳檀云,便放心大胆地砍起来,饶是如此,也没人敢进屋子里去。

骆红叶素来胆大,抢着踹了门进去,进去了,见没何大夫人,就叫嚷道:“欺负了人就想跑?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说着,伸手就将茶几上的瓶拨下来摔了,又连说带骂,要叫何大夫人出来当面算账。

几个留着守屋子丫头吓得抱头鼠窜,躲在一旁,只嘴里劝说两句,不敢冒出头来。

柳檀云领着何循进去,也跟骆红叶一般见什么摔什么。

何循帮了两下,将往日里何大夫人最喜欢的东西砸了,脸上喜不自禁地道:“云妮,果然你心里是有我的。”

柳檀云心里的火气下去了,心里想说一句何循毛还没长全就说这话,又忍住了,对何循道:“知道我为什么今日能来你伯母房里闹吗?”

何循道:“她们理亏呗。”

柳檀云笑道:“因为他们敢算计到你头上。”说完,瞄了眼跟着进来的何家大少爷。

何循口中说着是,心怒放地想柳檀云这就是跟何老尚书、何征说的一样,吃醋了,又添油加醋地将谁谁痴心妄想想将女儿妹子嫁给他的话说了。

柳檀云含笑听着,不时点头,对何循道:“不用太用功,读书是费脑子的事,与其年纪轻轻地就将自己熬老了,不如细水长流地慢慢来。等会子我亲自给你煮汤做饭去。”

何循叫道:“你会煮汤?”

柳檀云说道:“知道你读书辛苦,我特意为你学的,见着你太子妃姐姐,就跟她说说我都给你做了什么汤水,也叫她知道我的贤良。日后你想吃什么,叫人跟我说一声就好。”

何循忙点了头,不由地有些飘飘然。

何征嗤嗤笑着,心想这柳家丫头果然是样样精通,这甜言蜜语说得比他这一把年纪的人还流利,听着里里外外噼里啪啦的声音,便对柳檀云道:“檀云,这么着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要怎么着?”说完,忙跳了一下,以免瓷器渣滓溅到自己身上。

柳檀云笑道:“叫他们全抬着头就是了。”说完,拉着何循从椅子上起身,叫耿妈妈将何循身下的椅子也砍了。

何征眯了眯眼,堵住耳朵,又涎着脸问:“你跟伯父父亲说了什么?他们就放了你过来胡闹?”

柳檀云笑道:“你当真想知道?”

何征探着身子道:“我当真想知道。”

柳檀云笑道:“想知道就去问何爷去,如今两位伯父该在何爷那边了。”

说着话,外头又有两个相熟的婆子过来请柳檀云去何老尚书那边。

柳檀云笑道:“两位妈妈跟何爷说,叫了伯母们都过来,咱们当面锣对面鼓地说一说,到底是哪个起得头,就要赶着给循小郎定下亲事。就说,如今要是不叫我弄个清楚明白,我对两位伯父说的话,每一样我都要做到。”

那两个妈妈瞧着柳檀云领来的人遇上什么砍什么,不敢久留,忙转身去跟何老尚书说话。

何老尚书那边听了柳檀云这话,半日心里只飘过一句“请神容易送神难”,心想自己小看了柳檀云,这丫头果然是名符其实的活阎王。虽是如此,但何老尚书自认为是最懂柳老太爷的人,心知柳老太爷便是放任柳檀云上了何家胡闹,也不会将那些隐秘之事告诉给柳檀云――倘若柳老太爷当真知道,自然要先跟他说一声。于是眯着眼,望了眼何侍郎、何大老爷,冷笑道:“等云丫头走了,就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何大老爷、何侍郎悻悻的,何侍郎轻声道:“父亲,如今该怎么送走了那阎王爷?”

何老尚书说道:“可叫人去了柳家?”

何大老爷道:“不曾。”

何老尚书道:“若是柳家来人了,先敷衍着,不许将云丫头的话说给柳家人听。”

何大老爷一愣,问:“父亲,这是为何?”

何老尚书道:“待我跟云丫头说过话,再商议如何。据我看,云丫头这话,八成连柳家太爷也不知道。今日且安抚了云丫头,待她发完了火,她自有台阶给自己个下,到时候,你们只顺着她的台阶,跟着她下台就是了。”

何侍郎闻言,心想柳檀云将何家闹得人仰马翻,就这样算了?心有不甘,却又无计可施。

有丫头来说:“老夫人要去大夫人院子里。”

何老尚书说道:“叫她留在自己个屋子里,是谁让她去的?可是大夫人?”

那丫头不语,算是默认了。

何老尚书一想便知何大夫人定是哭哭啼啼想叫何老夫人替她出头,于是对何大老爷、何侍郎道:“你们去跟你们那口子说话,叫她们都去见了云丫头,看云丫头究竟想要如何,随她要怎样,都由着她。”

何大老爷道:“父亲,这未免太纵着她了,便是父亲喜欢她,也不该如此。”

何老尚书冷哼一声,说道:“事到如今你们还以为她在柳家放肆是因她祖父宠着她?便是宠着她,你瞧见谁家敢叫个十岁的孩儿操持了老祖宗的身后事?”说完,想到自己不经意间请了位小神进门,不由地扑哧一声笑了,击掌乐道:“这可好,咱们家祖坟冒烟了,咱们这庄稼地里要出来一颗大树了。”

何侍郎忍不住道:“父亲,那丫头可是狂妄地说要来咱们家割庄稼呢,这般不将咱们家看在眼中,便是进了咱们家门,指不定也跟她太祖母一样要贻害子孙……”

何老尚书啐道:“没出息,若有一日,你们嘴里说出来的大话也能跟人家小姑娘一样说到做到,我这老头子便是立时死了,也能瞑目了。再者说,云丫头太祖母进柳家前,柳家是个什么样的人家?京里哪家会将柳家看在眼中?若是她没进柳家,如今那晟安国公府还没影呢,柳家出个三四品官员,便是上了天了。别跟着旁人说风就是雨,那柳家太夫人的能耐,便是你们兄弟八个合在一起也比不上她。若没有太夫人,柳国公便是足智多谋,智勇双全,没有家底也得不了国公那爵位。对着这样的老人,随她最后有个什么下场,你们也该敬着。再者说,云丫头跟她太祖母心里想的事不同。”说着,叹息一声,心想难怪柳老太爷没事就说可惜柳檀云不是个男儿,若有这样的孙子,不说柳老太爷,便是他也想要。

何侍郎道:“这事若传出去,坏了太子妃的名声,那可如何是好?”

何老尚书道:“太子妃?你只当嫁了个女儿吧,人家都不在意的事,你常挂在嘴边,倒是显得小家子气。你是太子妃的父亲,也不过是个侍郎罢了。”

何侍郎见劝不住何老尚书,又见柳檀云叫了自己的家丫头过来催着何家夫人们过去,只得强忍着去劝说自家夫人过去见柳檀云。

何大夫人在何老夫人那边,听了何大老爷的话,恨不得一头撞死,说道:“我一把年纪的人了,她将我的东西砸了,还叫我去见她?”

何大老爷道:“你且忍忍吧,如今且将今日的事处置了,将那活阎王打发走了。”

何老夫人听了这几句话,便又起身道:“我去会会那阎王,但看她这么个人,你父亲怎还乐意将她请进门。”

何大老爷忙搀扶着何老夫人坐下,说道:“母亲,你稍安勿躁,父亲如今也是没法子了,你不知那活阎王她……她是惹不起也躲不起的人。”说着,又催促何大夫人赶紧过去。

何大夫人红着眼睛,无精打采地扶着丫头过去,心想她招谁惹谁了,自家侄子的亲事,难不成她还说不得?真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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