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苏冉的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南疆这片地方,她也不是没有听说过,但是一直以来都不属于中原的管辖之地,他们圈地为王,倒也过得自在,这么多年过去了,汉人和苗人一直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但是如今,居然是南疆挑起事端?
“南疆?不过是那么小的一个地方,它如何能有这么大的能力,挑起这么大的风浪?”云杉不屑一顾的说道。
轩辕禹看了他一眼,随后才淡淡的笑了笑,说道:“虽然这南疆地方是小了一点,但是你可别小看这南疆当地的人,据说今日南疆老皇帝病逝,他最小的一个儿子,登基,成为新一届的南疆王,此后才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这个新的南疆王,据说行踪诡秘,喜怒莫测,倒也是端的狠毒和有野心!”
轩辕禹这段时间,早已经暗自里把这一切的事情都打听好了。
云杉顿了一下,说道:“此事我也知道,难道你想说,如今把我西域变成这满目疮痍的样子,竟然是这小小南疆搞的鬼?”
若真是如此,云杉只怕是真的要大受打击了,南疆和西域比起来,无论是地势地貌,国力强弱,风土人情,自然都不是在一个水平上,而现如今,把西域变成这个鬼样子,更是差点让他背上这亡国名声的,却是这南疆?
这说出去不仅是讽刺,更是天大的笑话!
“南疆国小如何?人家不缺的就是能人!”轩辕禹淡淡的瞥了云杉一眼,随后才说道:“南疆本就是苗人居多,这其中不乏多为异术者和能力者,而且据说这一次大规模的袭击,是一件策划已久的事情,其中有一神秘面具男子策划带领,从未有过失手的时候,这一点,倒是让我觉得有些惊奇了。”
轩辕禹喃喃的说道:“这个面具男子到底是谁?”
能够如此攻无不胜,战无不克?要真是如此的话,只怕这一次,便是遇到敌手了。
虽然这事实让人难以接受,但是若真的是如此的话,云杉也只能够接受,硬着头皮问道:“那接下来我应当如何?”
轩辕禹看了云杉一眼,面无表情的说道:“还能够如何?即日起朕便出兵西域,一定不能够让这苗人得逞!”
听到轩辕禹居然真的愿意帮他,云杉一时间倒也有些惊喜和疑惑。
“你当真愿意帮我?”云杉试探着问道。
“君无戏言。”轩辕禹言简意赅。
苏冉微微笑着看着轩辕禹,这才是她所熟悉的那个轩辕禹。
“你当真不计较我之前所做的事情?”云杉看了一眼苏冉,言语之间的意思,不必说也十分明确。
“朕计较什么?”轩辕禹不以为然的轻笑一声,伸手把身侧的佳人揽入怀中,只看着云杉说道:“朕曾经遇到的情敌可不止你一人,但是冉儿,从头到尾,都是朕的,所以你说朕,和你有何计较的?”
云杉听到这番话,眼眸几不可查的暗了暗,但是却完全无法反驳,轩辕禹的确是句句属实,让他无从辩驳,而对于他来说,如今已然是放下,即使是他心中对于苏冉依然念念不忘,但是只要她幸福,这一切就足够了。
苏冉尴尬的咳嗽了一声,只不过轩辕禹揽着她的手臂,虽然看着很柔和,但是根本让她挣扎不开。
此情此景,苏冉暗暗地叹了一口气,轩辕禹虽然很多时候都是冷静决断,无出其右的男子,但是却偶尔也会如此幼稚,此举不过是为了宣誓主权罢了。
只不过云杉一直以来都只不过是她的朋友,如此,倒是让苏冉觉得有些无奈了。
“现如今还是说正事要紧,南疆定然是不会就此罢休的,禹,你打算怎么办?”苏冉不动声色的问道。
“朕已然调查清楚了这些人的底细,还能由得他们猖狂?”轩辕禹冷笑一声,随后看着苏冉的眼神带上了自然的得意,道:“朕明日便出兵西域,倒要看看,他们如何把西域变作一座死城。”
云杉看了一眼轩辕禹,道:“事不宜迟,如此大事我一定会记在心上。”
“我的确是要帮你,但是也是为了朕中原着想,既然南疆如今已然进犯西域,只怕下一个便是中原了,朕便要提早把它这想法扼死在摇篮里,还能够由得他兴风作浪,吗?”轩辕禹的眼眸澄净,仿佛一切早已经在他的掌握之中了。
“只不过,朕现在就只有一个问题了,那领兵带将的面具男子,到底是谁?只要把他给拿下了,这所谓的南疆部落不过是势如破竹,很快就能够一举拿下。”轩辕禹继续说道。
大殿之上的气氛一时间有些凝重,三人都觉得有些沉重,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时间如此仓促,你打算派谁出征?”苏冉想了想,如此对轩辕禹说道。
轩辕禹一顿,沉吟着说道:“原本冉儿你的师叔,倒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朕有意重用于他,但是这才一回宫,他就不见踪影了,倒是着实有些可惜了。”
师叔?卿方旭?苏冉眉头一挑,那个不学无术的浪荡之人?
一直以来卿方旭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即使是苏冉,也很难一直见到他,一想到他那轻佻玩世不恭的样子,以及每每挑逗的话语,苏冉就觉得心中有一点奇怪,但是这一次她回到皇宫之后,当真就不知道卿方旭去了哪里,他整个人就如同消失了一般,不见了踪影了。
这事情对于苏冉来说,也是常事,只不过现在轩辕禹提起来,并说要重用他,倒是让她觉得有些惊奇了。
“你是说卿放旭?你当真想要重用他吗?”苏冉有些惊讶的问道。
“现在他人在哪里朕都不知道,也只能另做他想了。”轩辕禹耸耸肩,说道。
反正他一直也知道卿放旭对于苏冉的心思,他也当真是一眼就看了出来,这人虽然看着玩世不恭,但是这看着惫懒的皮囊之下,只怕有着一颗别人都难以企及的一颗清醒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