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进入了瓶颈期,宋家就如同滚在彩板上的肉一般,无论墨湛森采取哪种方式都无法伤到他的根本。
墨湛森逐渐感到一丝不对劲来。
他却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派了成久一去查,却也是查不出个头绪来。
因此,一直将目光对着宋氏的他被最近的事情弄的晕头转向。
看着电脑里面数据微妙的变化,墨湛森不禁皱起眉头手指快速的在键盘上跳动着,可惜屏幕上面的数据依旧变化不大。
“叩叩叩。”
紧闭着的办公室木门传过来一道清晰的敲门声,墨湛森却是头也不抬,目光依旧紧锁着电脑屏幕。
“进来。”
在门外的成久一得到里面人的首肯立马不客气的推开门走了进来,面上却是深深的严肃,好似发生了重要的事情。
“别试了,没用的。我看了最近所有的数据,里面种种迹象都表明了宋氏背后一直有人在撑着,我们做的这一切都能够被宋氏背后不知名的势力轻而易举的化解!”成久一大步走到墨湛森的办公桌前,着急的说到。
听见成久一熟悉的声音,墨湛森这才抬起头来皱眉看着他,内心更是对于这个不好的消息感到烦躁。
“该死!”墨湛森压抑着内心的怒火,一拳砸在楠木制成的桌子上。
桌子发出沉闷的一声,让原本为事情顺利感到开心的好心情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成久一看着这样的墨湛森知道他内心不爽,他从来都是一个干净利落的人,如今突然出现这样的事情不止是他就连他自己都倍感不爽。
“墨总,你放心吧,给我一些时间我一定把他们背后的势力查出来,看看到底是谁竟然这么不怕死。”
成久一愤愤不平的说道,而墨湛森却是没有回答,眼睛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三天前,医院。
阳光明媚的通过窗户照射进病房内,而洁白的病床却是空无一人。
被子被整齐的叠放成方块状,看着格外的简洁干净,就像是曾经在这个床上住过的人一般。
而今天却是一个值得高兴的日子,在医院住了一段时间的白漱宁今天总算迎来到出院的日子,她一大早便起床开始收拾自己的衣服。
直到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好,可是她心中期盼的那个人却一直没有来。
白漱宁不禁内心失落,他到底还是没有来。
一个人办理好出院手续后,白漱宁便提着包包走出住院部的大楼,本以为要一个人独自的走回去,她却在大门口看见一辆熟悉的迈巴赫,她不禁内心一喜。
快步走过去却发现车内只有司机一人,那司机见白漱宁过来了便开口解释道:“总裁有事情去了没办法过来接您,我先送您会别墅吧!”
白漱宁听着司机的话忍不住冷笑一声,想到肚子里面的孩子顿时心中的脾气也上来了,板着脸生气的说道:“我不回去了,我会回我自己的家住。那个地方我不想再呆了,你走吧!”
“这……可是墨总让我过来接你,如果你不回来到时候只怕不好解释!”司机有些为难,毕竟他也只是一个跑腿的,可是如果没有带回去到时候只怕也不好交代。
白漱宁看着司机为难的样子只觉得自己可笑无比,做的一切都不过是别人的怜悯。
不去看司机的表情直接就转身走人,自己出院的日子别人都是家人陪伴唯有她什么都是一个人,那样的家过去干嘛。
司机看着白漱宁远去的背影碍于对方夫人的身份一时间也无可奈何,只得由着她离开。
回到家的白漱宁没吃早餐又走了那么远的路,她早已经饥肠辘辘,许久没有主人的出租屋里面上了一层薄薄的灰尘,而白漱宁此刻已经没有心情去收拾它了。
简单了下了一碗清汤面后便回到床上休息,她可清楚的记得医生的再三警告不能劳累。
次日一早,已经一个晚上没有回去的白漱宁依旧没有接到任何关心的电话,不免有些心灰意冷。
走到窗边,白漱宁掀开窗帘的一角,看着楼下那些晨练的老人,只觉得好受了许多,“算了,别人关心不关心不重要,我自己的身体我要自己照顾好。”
想通了之后,白漱宁就简单的束了一个马尾,便准备到楼下的公园散步。
走到楼下还是那群熟悉的邻居,白漱宁熟悉的走上前去和她们打着招呼:“张奶奶早上好啊,这么早就起来晨练啦!”
“是啊,我老人家的也没什么好做的,睡也睡不着索性啊就起来活动活动这把老骨头。”张奶奶看着突然回来的白漱宁不禁很是惊讶,反应过来后由衷的欢心。
突然间像是反应过来了什么,开口反问道:“你这丫头什么时候回来的,这么久了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
“我昨天下午回来的,只不过你们不在。今天我这不就来看看你们了!”白漱宁笑了笑,被人惦记的感觉真心好。
简单的和她们聊了几句后,白漱宁便独自一个人在偌大的公园里闲逛着,清晨的公园里显的有些冷清,大部分都是一些留守老人。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居民区的缘故,偌大的公园监控摄像特别少,尤其是一些人少的地方更是连个路灯都没有,白天到还好,可是一到夜晚却是格外的吓人。
白漱宁鬼使神差的朝着那竹林深处走去,而她却不知道此时那里早已经有个黑影在等待着她。
“啊……”
突然一声不大的惊呼发出来,白漱宁还没有来得及脱口便被捂住口鼻,药物的驱使下她几乎没有任何的抵抗力的便陷入昏迷。
寂静的早晨本来人烟稀少,白漱宁这声还没有来得及传出去就被扼杀的声音,丝毫没有起到任何作用,没有人发现在这早上的公园里突然少了一个人。
待再次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已经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而双手却被是困在了背后。
此时正被粗励的麻绳紧紧的绑住。
她无法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