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一家人的心情都很低落,还好小沐沐咯咯咯的笑了起来,让白漱宁和墨湛森露出了一点久违的笑容。
白漱宁的心情却好不起来……
白漱宁:妈妈,你到底在哪里?不管多久,我一定要尽力找到你。
又是周末,王书音简直不想回所谓的家,但是自己老母亲的一通电话命令自己必须回家,她也很无奈。
“王书音,今天你要是不回来吃饭你可就别回来了!”柳絮秋厉害的语气让王书音没有回嘴的机会。
看了看时间,王书音拖着行李箱上了车。
鹿茸,虫草,海参一箱子补品,她感觉自己就是个批发补品的,更本不是回家探亲。
一走到家门口,王书音就听见里面争吵的声音。
“咚咚咚。”王书音敲了三下门,里面急匆匆的步伐声王书音感觉是母亲。
“进来,进来!你看一下你爸,看见这狐媚胚子了吗?”柳絮秋指了指王父背后坐在沙发上抽泣的女人。
女人看起来三十来岁,年轻漂亮,虽说有些俗气,但是王书音看得出来女人不是什么善茬。
“妈,你叫我回来就是为了……”王书音知道老家伙不在家,所以王父才敢如此猖狂。
“你妈叫你回来就是数落老子的?我再说一次,小米就是我的新秘书,你能不能思想不要这么龌龊。”王父当着外人的面指着柳絮秋的鼻子破口大骂起来。
王书音很无奈,但是自己也已经习惯了。
“妈,爸,你们都生活里了这么久了,难道为了一个小秘书吵吵吗?”王书音还不清楚事情的严重性。
“小秘书?我的女儿啊,谁家公司的秘书这么贴心陪睡啊?”柳絮秋才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开始抱怨。
王父感觉脸上挂不住,开始骂骂咧咧道王书音起来:“秘书怎么了?秘书不是人?我和你妈又有什么关系,识相的,你们娘俩赶紧收拾东西滚。”
王书音这算是看明白了,平时一向懦弱无能的父亲,今天能发这么大的火是为了这贱人痞子。
“爸,你什么意思?你这是逼宫吗?当初我妈为了嫁给你结婚证都没有,不是爷爷一直压着结婚证我也不会落得个私生女的名字,现在这女人年轻漂亮你心动了?我妈为你付出的一切你难道忘记了?”
王书音一把推开柳絮秋,一巴掌朝女人的右脸扇了过去。
“王书音,你……你反了你!”王父按压着心脏,一旁的女人急急忙忙的找来了药物味进了王父的嘴里。
“老王,算了吧,咋俩算了吧,你女儿都二十来岁了,当时你不是说自己没有结婚吗?今天这一巴掌我是记住了,你还告诉别人我是秘书,合着你们一家三口耍猴儿呢!”
女人说着气急败坏了起来。
柳絮秋哪里听得了这些,不由分说的和女人打了起来,一旁的仆人也不敢劝,只能默默的低着头站在门口。
“姓王的,你好样的,没有结婚?你懂不懂法律?”柳絮秋拿起一旁的花瓶就朝女人的脸上砸。
王父吓得直接躲到了二楼。
“喂,喂,来人来人,把……这几个疯婆娘给我赶出去赶出去!”王父指使着佣人,可是王书音母亲一个手里窝着菜刀一个握着弹簧刀。
没有人敢上前一步。
“干什么?”突然家门打开了。
“爷爷……”王书音颤颤巍巍的看着老家伙拄着拐棍走了进来。
“你们!你们反了!”王书音的爷爷回来的可真是时候,看见了这一切。
柳絮秋饰演多年的贤妻良母角色荡然无存……
“爸……”
“你闭嘴,谁是你爸,把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清理了,我们王家的儿媳绝不是悍妇!”老爷子发话了,家里上上下下的仆人把王书音和柳絮秋还有地上的女人围了起来。
“爸,你是真的要赶出我妈吗?我告诉你,姓王的你们一家不会有好结果!还有你,老不死的。”王书音咬牙切齿的踢了一脚下贱货色。
“滚,给我滚!”王父提着王书音的行李扔出了大门,王书音带着柳絮秋从所谓的家里出来了。
出来了反倒是轻松起来。
柳絮秋却不大甘心:“阿音,你说你骂人干什么?你爷爷已经开始认可咱们俩了,今天我们应该出手的对象是贱人痞子,不是你爸!”
“妈,你觉得老不死的接纳咱们母女了吗?我的死活他管过吗?当初你有本事当小三戳散了我爸和他原配,你怎么就没本事搞来一张结婚证?”王书音现在最生气的不是父母闹掰了。
王书音气得是缺了一张结婚证,柳絮秋就只能净身出户。
王家不说富可敌国但是家财万贯还是有的,这件事情王父有错在先,如果有结婚证,至少也分走王家三分之一的财产。
“王书音,你什么意思?如果你争气一点是个男孩,结婚证而已老娘早就搞到了。你说话做事要凭良心的,今晚就住你西区的大别墅里,你别忘了当初你要演电视还是我去给你爷爷求情的。”柳絮秋气急败坏起来。
“西区大别墅?为了给你还前几年的赌债已经抵押出去了,没人打扫,你要去钥匙给你。”王书音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把钥匙放在了车上。
王书音也是一肚子火没地方发泄,自己的母亲除了爱钱就是吹牛,自己所谓的父亲也是老色投胎转世。
她心里烦躁不安,想着王家上亿的财产从今晚起就与自己失之交臂了,王书音心里就是一口恶气出不来。
“你能不能闭嘴,钥匙给你,自己开车过去。”王书音停下车从车里直接下来。
柳絮秋却要求王书音拿出十万块钱的生活费供自己这个月的花销。
“你,你别走,生活费拿出来啊,你那破房子又没个打扫卫生的,这大晚上的我就不过去了,先去酒店对付一晚上,明天让人打扫卫生不要钱啊?”柳絮秋一口一个钱,除了钱王书音明白自己这个母亲谁也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