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制队伍里越来越多的人决定亲眼去看看电影,再判断是不是再继续抵制。这样的情况被几个组织者看在眼里,不禁着急了起来。本来队伍里的人都是好不容易才劝说加入的,如果再被他们跑掉,还怎么再向收买自己的人要钱?
“你们都忘了为什么站在这里了吗?忘了你们心里的坚持了吗?我们一起努力了这么久,难道就这样随便放弃了吗?”领头的人怒其不争地看着队伍里的其他人。
其实在之前更早的时间,抵制的队伍还要更大些。最多的时候甚至有5000以上的人聚集在一起抵制莱拉的电影。
但后来纵火案发生,扑朔迷离的案情被各家媒体翻来覆去的推测,使得队伍里一些看出了问题的原作真爱粉离开了。他们是真心为了原作在活动,而不想成为一个被利用的工具。就算案子还没有被宣判,也可以看出里面的猫腻。
一开始大家还在为三个领头人的家被烧而愤慨,甚至一段时间还认为是莫兰家暗中动的手。可随着案情的发掘,大家才知道原来一切不过是个局。能被收买得连家都不要了,可见三个领头者也不是什么好人。于是抵制的队伍迎来了一阵离开的大潮,到现在仅仅还剩下一千多人留在这里。
留下的这些人里,有一部分是被收买,故意抵制莱拉的人,另一部分则是属于闲着没事胡乱搞,又或是耳根比较软,别人说什么都相信的一类。
原先的领头人因为案子的事消失了,现在的几个组织人还是后来又上去的。如果仅剩的这部分人再跑掉,别说拿到收买的奖金了,说不定还会被找麻烦。
为了钱,他们也得想方设法把人给留下来。
但耳根软,很多时候只是善良,并不代表愚蠢。几个组织者再怎么煽动,也比不上朋友、熟人和家人的话,当周围的人都在夸赞电影好看的时候,他们怎么会不动心?
仅仅两天,一千多人的队伍就缩减到了300多人。遗憾的是,这些人里绝大部分都是拿了钱才来的,仅剩的一些凑热闹的见没什么玩的,又跑了不少。
于是抵制的场地上,就孤零零地站了200多人,在偌大的广场上显得分外可怜。
常在这里出没的人都知道这些人是些做什么的,不少莱拉的粉丝和影迷一直都看不惯他们。经常过来跟他们争论。以至于抵制的这段日子警察将这里列为最需要关注的地方,一天几次巡逻,就担心别一言不合再闹出点什么麻烦来。
以前这里人多,5000多人参加,常在的至少也在2000以上。所以势单力薄的影迷粉丝们没办法做些什么,又在莱拉的约束下不好集结在一起给这些人一点好看。
现在就不一样了,就剩了那么少的一些人,还时不时又有几个离开,谁都看得出他们已经山穷水尽,再想搞什么抵制的动作已经完全没有了以前的气势。
“还在这里搞什么?没看见莱拉的电影都已经拿下首周票房了吗?再在这里站着,会有几个人相信你们的话?”莱拉的粉丝们路过这里就忍不住要嘲讽两句。
抵制的几个领头人正在恼火,听到火上浇油的一句话更是怒了:“不愧是莱拉·莫兰,这还在周五就已经预定了整周的票房冠军。也不知道她在票房上到底掏了多少钱!有钱真是好啊!”
这明显就是在污蔑莱拉在自己买票房,粉丝肯定不愿意听见这样的污水朝自己偶像身上泼。
“怎么?只能人家亏本,就不能赚钱?拍烂了是应该的,拍好了就是作弊?照你这么说,天底下的成功者全是骗子,失败者才是最真实,最应该存在的?”
“不用问也知道,他肯定自己就是个失败者呗。”
“没错!看他的心理已经扭曲到什么地步了就该知道,这样的人肯定不会受到幸运女神的眷顾!”
抵制的组织者被你一言我一语说的差点没气死。
“你们在这里说有什么用?你们的偶像还不是个缩头乌龟吗?如果她是真的有实力,还会一直不露个面?我们在这几个月了,她敢说一句话吗?”
“哈哈哈哈哈哈!”越聚越多的粉丝们抱着肚子笑的前仰后合。
“拜托,你以为你是谁呀?莱拉怎么会在乎你的想法?”
“他是不是以为这个世界都围着他转呢?”
“总有些人没有自知之明,幸好有这样的人在,才能保证每天都有笑话可以听。”
抵制者们本来就走的差不多了,剩下的人不会明知道说不过人家还冲过去给人当笑话看。那些拿钱闹事的更是有多远闪多远,犯不着为了那点钱跟人当街吵架,万一被拍到不得被朋友笑死啊?
在粉丝们强大的火力下,抵制者们灰溜溜地跑走了。这件事很快就在fb上流传开来。当时围观的人那么多,还有不少旅行者在场,于是这件事更是直接传到在过去了。
就连东方也有人上次传了不少照片。
一见是关于莱拉和指环王电影的,东方的影迷们立刻发起了围观群嘲模式。
“果然是言论自由,也只有那里才能有人说出这么傻x的话吧。”
“遥摸脑残狗头,veryveryverygood。”
“突然有种智商上的优越感怎么破,我其实是个谦虚的人。”
种种搞笑的话让翻墙过来的莱拉笑的不行,也被那些曾经风靡,后来消失在网络中的网络用语勾起许多怀念。
为了抢占市场,fb在去年就开始进入了这边的市场。因为理念更新的关系,还有一些后世的特色,对已经占据了一些市场的还处于初代的本国软件造成了不小的冲击。
也就是莱拉这个友善的“国际友人”,换成其他外资企业估计就要艰难许多了。
但莱拉也不是吃独食的人,该分的利益她不介意分出去。说句不好听的,万一某些大的当地势力对她的公司产生了兴趣,她鞭长莫及不说,就算在也没什么办法。
她不怕按照规矩“玩”的人,就怕人家不跟她讲道理。这种时候,一些粗大腿就有用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