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夜的耳鬓厮磨,丁丁与玲珑两人之间似乎变得有些不同了,但也不知道具体哪里不一样了。
早晨,两人同时睁开眼睛,深深地注视着对方,他们又同时拉开被子,看到被子底下的两具身体都赤着,甚至纠缠在一起,上面还有斑斑点点的吻痕,两人又猛地拉上被子,瞪大眼睛望着天花板,喘着气,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动着,却没有人说话。
小小的房间里有一些暧昧的因子在涌动。
玲珑穿衣服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想着丁丁在屋内,她红着脸,转过身子去扣内衣的排扣。
丁丁轻声咳了咳,搓了搓手,轻声提出要给她穿衣服,说着也便那样做了,为她穿内衣的时候,他的手指轻轻抚摸着玲珑光洁的背,脑海里不停地回放着昨天晚上她在自己的身下哭泣,求饶,享受的场景,他的手指久久不扣上排扣。
玲珑红了红脸,小声说:“还是我自己来穿。”
她以为,他会松开的,但在她准备接手的时候,他没有松开,两手碰到一块儿,两人都震颤了一下。
这般的接触,无一不提醒着他们昨晚所发生的一切,很是震撼人心,他们的眼神在空气中交汇,纠缠。
丁丁依然轻轻抚摸着她光洁的背,声音由于忍耐而显得有些沙哑,“昨晚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玲珑下意识地动了动双腿,处火辣火辣得疼,她的脸颊更是红得厉害,想到昨晚如果不是她的邀请,他也许不会兽性大发,开始的那一刻很疼,但之后她似乎享受到了做那件事情的快感,所以,现在的一点疼痛都是因她而起,不怪他。
她垂着眼帘,手指轻轻勾着床单,声音很小,“有一点疼。”
看着她因欢爱而变得红润的脸颊,以及那颈窝间的点点红痕,最重要的是她现在还光着身子,丁丁滚动了几下喉结,经过昨晚的事情,他似乎变得大胆起来,手指像是带着火,沿着她的背,缓缓向下移动,经过之处都会让玲珑情不自禁地颤抖,最后停止在她的大腿内侧,轻轻揉了揉,说:“珑儿,我知道你很疼,下次我一定会轻点,好不好?”
玲珑下意识地点点头,但之后她就脸红了,她这样不是变相的邀请吗?
本以为,对于那种事情,丁丁只会虚张声势,纸上谈兵,没有实际经验的人,但她真的没想到他的技巧会那么好,让她的第一次那么……美好。
两人磨磨蹭蹭,穿好衣服后已是半小时后,打开门,便看到客厅里坐满了人,夏冰,丁芳,小星星,丁当,婉婉还有老大也在。
丁丁与玲珑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刚要转身回到卧室里,就听到夏冰满是惊诧的声音:“你们……竟然真的上床了?”
丁丁和玲珑这对尤物,本来是不太羞涩的,但被夏冰说得这么赤果果,他们顿时都低下了头,不敢去看他们充满笑意的目光。
夏冰抬起胳膊肘碰了碰身边的芳姐,“没想到你的办法会这么损,你倒是重口味,但这两位可是小身材小身板的,你都不怕他们万一控制不住,做坏了?”
夏冰太邪恶了,她的重点在后三个字……
这时,客厅里的所有人都禁不住咳了咳,丁丁和玲珑两人的头更低了几分,简直不敢抬头见人,慌慌张张拉着手坐在一旁的沙发上。
丁芳瞥了一眼夏冰,脸不红气不喘地说:“你没看到婉婉脖子上的吻痕吗?她和南宫那小子昨晚估计会更激烈,她可是还怀着孕呢?你怎么不说他们重口味?”
婉婉一下子红了脸,拉着南宫辰逸的手盖在自己的脸上,她决定再也不要见人了。
真是躺着也中枪啊!
和这群家伙在一起,你想置身事外,简直不可能啊!因为你时刻都会被他们拖下水!
南宫辰逸倒是淡定,看着怀里的女人的娇羞模样,他邪魅一笑,扯下她的唇,在她的唇边一吻,“做都做了,怕什么?”
南宫辰逸这么一说,倒是让丁芳瞪了瞪眼,撇了撇嘴。她本来是想要调戏一下可爱的婉婉的,但遇到做过事情敢于理直气壮承担的南宫辰逸,顿时觉得玩笑的意味减少了几分。
夏冰感叹地说道:“看来到床上的时候,不止是男人把持不住,这女人也会把持不住啊!”
这一次,说得婉婉和玲珑再次红了脸。
丁芳冷笑一声,对夏冰说:“如果我记得没错,你的第一次还没破呢,怎么,是要奉献给苏少爷的?”
夏冰结结巴巴了一会儿,说:“姑奶奶我早就不是……”
看着她突然止口的样子,显然是说谎了。
丁芳勾唇笑了笑,试探性地问道:“那就是留给杨坚那小子的?”
玲珑眨了眨大眼睛,想到了昨天晚上的某一幕。
夏冰怔了怔,突然想到昨天晚上在酒的时候,那个男人当着那么多弟兄的面,跪在地上求她做他的女人。
其实,比起苏陌同那个花花公子,杨坚更可靠些,至少他追了她五六年,到现在都不曾放弃。她也想要一个男人,像对婉婉那样始终如一,放在手心里疼的南宫辰逸。
不等夏冰回答,丁丁瞪大眼睛望着她,感觉实在是不可思议,“冰冰,你竟然还是处?”
这个问题,怎么说呢?简直是很欠揍。
他不知道这是一个将近三十岁的女人的悲哀吗?
一个从来没有男人碰过的女人,你说这原因是什么?
夏冰怒瞪了眼丁丁,从沙发拿起一个抱枕,朝他砸了过去!
窝在南宫辰逸怀中的向婉,低声笑了笑,看着又羞又怒的夏冰,说:“看来冰冰和杨坚是真爱呢!”
丁芳对这一点儿都不感兴趣,令她想不到的是没想到夏冰真的会对杨坚那小子有心思。之前她不是一直对那小子都很痛恨的吗?看来这次回龙门,的确发生了不少美好的事情呢!
夏冰气得脸红红的,大声说道:“你们都合伙来欺负我!”
丁芳捋了捋额前的一缕头发,冷声一笑,“那也要怪你,喜欢开别人的玩笑,就要经得住别人开你的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