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贺芷兰这一句她还要不要睡了让贺腾心猿意马,他瞅了眼贺芷兰,看着她因为隔壁的声响微红的耳根,心又是一紧。
贺腾开始想,如果他注意点不弄到她的手,应该没事的吧?
媳妇在他边上躺着,而他却忍的很辛苦,贺腾问他自己,这是不是自虐?
想到此,贺腾便一个翻身,直接压在了贺芷兰的身上,动手,就将贺芷兰的两只手放在了她的头顶上,声音沙哑又低沉,“我会注意你的手。”
贺芷兰直接傻眼了,她以为,贺腾忍耐力惊人,所以,可以做到毫无反应,可看这样子,哪里是毫无反应?分明是忍得慌!
贺腾的身躯,就压在她的身上,她的上衣被他急迫的从身上褪去,毫无阻碍的让两人的肌肤相触,贺腾身上的温度,烫的犹如像大火炉一样。
“怎么了?”注意到身下小娇妻身躯的僵硬,以为贺芷兰心里不愿意,便停下了动作,低声问道,“你不想?”
贺芷兰亲咬着唇,摇摇头,见贺腾起身要躺回去,便知道贺腾误会了她的意思,她连忙开口道,“招待所隔音不好,不会被别人听见吧?”
“不会。”贺腾的语气很笃定,见贺芷兰眼里还透露着两分狐疑,他才重新压了回去,然后在她耳边道,“放心。”
话毕,他便朝着她的唇压了下去,这个吻,从他在医院的时候就设想过千万遍,却还中途被人中断,时隔几个月,再尝到这个味道,依旧令人不可自拔。
贺腾是万分笃定,身陷****中的贺芷兰是绝对不会想隔壁那样,即便是在国庆的时候,他也不见得贺芷兰会发出什么声音,更多的时候她只是含羞的咬着唇应承着他,偶尔会从她的唇里发出细微的呻吟声,但是,也仅仅他能听得见而已。
而这一刻,大概是因为隔壁的动静太大,贺芷兰心里一直惦记着,所以更不敢让一点半点的声音从她的嘴里发出,这种忍耐,伴着她的羞涩和隐忍,更让贺腾欲罢不能。
贺腾只需要知道,她不是不想,不是不愿意便可。
一场情事,一开始,两人都在隐忍,而情到浓时,伴着他的粗喘和她嘤嘤的娇喘,哪里还能忍得住?
隔壁,早已经停歇,而这里,仍旧,情浓,欲浓。
窗外飘了半宿的雪,窗内,羞人的旖旎才逐渐褪去。
结束之后,贺芷兰像只小猫咪一样蜷缩在贺腾的怀里不一会儿便沉稳的睡去,她的脸上,还留着****的热潮,扑红的小脸,就埋在他的怀里,而她,睡颜恬静。
他抬着手,小心翼翼的将她贪凉的手放回被窝里,而后,将她贴在脸颊上的发丝撩至耳后,露出她整张精致的小脸,唇角,带着满足的笑意,再一次抬手便搂着她的腰闭上眼睡去。
第二天,贺芷兰起来的时候贺腾已经不在房间里,她也不知道何时穿上了睡衣,想来是贺腾替她穿上的,想到贺腾还会有如此贴心的一面贺芷兰不禁弯起了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