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阳的胃口总是好的,即使饭还是算不上美味的山珍海味,但在高强度训练后的几个家常小炒总归是诱人的。
襄阳将干饭人的形象发挥到了极致,一点不浪费地清除了两大碗米饭,三个小菜,一碗汤,完美的实现了空盘行动。
陆景灏看着对面的少年(少女)总吃得兴致冲冲,自己也总比平常多吃了不少。
襄阳一抬头就对上了陆景灏炽热的眼神差点噎到自己:“咳,咳,学长,你不吃饭,老看着我干什么?饭不合胃口吗?”
陆景灏:“你比较下饭。”
襄阳:“!!!”
襄阳:“咳咳咳咳咳,学长你在开玩笑吗?”
陆景灏:我怎么把心里话讲出来了,她不会以为我是个变态吧。
陆景灏应付着应了应:“嗯,嗯。”
二人都没注意到的是他们的耳根子都悄悄咪咪的红了起来。
襄阳:“学长,你觉不觉得怪怪的?”
陆景灏:“嗯?”
襄阳:“我总感觉有人在盯着我们!”
陆景灏差点把自己笑噎:“你被害妄想症吗?”
襄阳:“我没开玩笑,这是我(女人)的直觉!”
陆景灏:“那还挺牛。”
襄阳就知道陆景灏不信。
远处的宫崎:好想上去找他们一块吃饭啊…
襄阳和陆景灏都快吃完饭了,王逸这时候才端着铁饭盒姗姗来迟。
王逸:“一白,陆少,你们这也太不够兄弟了吧,抢饭吃都不提前知会我一声,就两个人偷偷私奔约会,要不要脸啊真的是!”
襄阳:“什么私奔,什么约会,别瞎说,再说老子撕烂你的嘴。”
王逸:“哟哟,一白,恼羞成怒咯,开个玩笑而已,难不成你俩真有一腿吗?”
襄阳:“闭嘴,吃你的饭去。”襄阳说完拿着空空的铁饭盒就走。
陆景灏居然神奇般的没有反驳,拿着铁饭盒跟着襄阳离开。
襄阳气冲冲地往宿舍走,无视了后面陆景灏的叫唤。
陆景灏:这就生气了,脸皮可真薄啧啧啧,真想逗逗她。
襄阳:这个王逸真的是,不会是看出来我的破绽了吧,别吧,我这才来几天啊,陆景灏这个王八蛋,也不辩驳一下,烦死了!
两人一前一后走回了宿舍。
陆景灏:“一白,怎么,生气了,难道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襄阳:“滚滚滚,老子可是24k纯爷们,别瞎扯!”
襄阳:不会这令人恼火的老乌龟发现了什么吧,为什么这么问…
陆景灏:“嗬,你这么一说,你还真不太像个爷们,这脸蛋,这身板,喉结也没有,声音也这么稚嫩,你不会真是个姑娘吧,还是你是个…”
襄阳:“你才是gay,老子才高中,高中生懂不懂,我还在长身体,学长你刚刚不仅不反驳王逸那小子说的话,还这么关心我,学长你该不会是…”
陆景灏:“闭嘴,别忘了,你还欠我什么呢?”
襄阳:“我,我什么时候欠你东西了,我跟你说,我很穷的,我没钱,别坑我!”
陆景灏:“啧,你小子这就忘了啊!”
襄阳:“我,我该记得什么呢?”
陆景灏一把拉过襄阳,两人迅速贴在了一块,险些撞上,陆景灏附身在襄阳耳边道:“你仔细想想,你是不是忘了什么,我亲爱的小学弟!”
襄阳猛地推开陆景灏,躲在了一边,快要入冬的季节突然变得燥热,襄阳的脸和刚刚陆景灏说话对着的耳朵肉眼可见的变得通红。
襄阳:这个死变态,突然叫什么学弟啊真的是,啊,他不会是在提醒我叫他别称吧。
陆景灏没看到襄阳脸红心跳的模样,转身去拿了自己的急救医疗包坐在自己床上。
陆景灏:“向一白,在那傻站着干嘛,过来!”
襄阳:“哦,哦。”
襄阳呆呆的走过去,身体僵硬的像个木头人,就差同手同脚了。
陆景灏看着襄阳莫名其妙的行为皱了皱眉:“快点过来,磨磨唧唧的。”
襄阳这才回过神,坐到陆景灏身旁:“怎么了,学长?”
陆景灏:“啧,把手给我。”
襄阳一脸懵逼,却又实在地将自己的手伸了过去:“你要干嘛?”
只见陆景灏握着襄阳的手腕,少年(女)纤细白嫩的手心上布满了不同程度的划痕,陆景灏不敢用力,只是轻轻地用棉花蘸着酒精给襄阳消毒,便轻轻擦拭便细细吹抚。
襄阳愣愣地,直到感受到了生理上真实的疼痛才忆起刚刚自己摔倒地上被石子磨伤了的手,看到陆景灏认真仔细处理自己都忘记了的伤口,少女的心不争气地悸动了。
襄阳:“谢谢你,阿景。”
陆景灏突然愣住,手上的动作有所停顿,擦拭伤口的棉花不小心重重地掉落在伤口上。
襄阳:“嘶。”
陆景灏迅速拾起棉花:“啊,抱歉,你,你过会洗完澡我再,再给你上药。”
陆景灏:“我,我先去洗,你等伤口酒精干了先。”
襄阳:“哦,你去吧。”
陆景灏拿着盆和衣服三两步冲进了浴室。
为自己细心上药的男人。
陆景灏一抬头就撞上了襄阳炽热的目光,两人都不约而同地撇开头咳了两声。
襄阳:天,太社死了吧,我在干嘛啊,好蠢哦…
陆景灏:她为什么一直盯着我啊,怪难为情的,难道是我太迷人了吗…
本来基地的夜晚就很寂静,现在二人刚刚又发生了一场只有彼此知道的社死现场,突然的,变得更加安静了,安静到呼吸声都被无限放大。
最后还是陆景灏打破了这尴尬场面:“睡,睡觉吧,不早了,明天还有早课。”
襄阳:“嗯,嗯。”
襄阳走回自己床头,在包里拿出安眠药吃,吃完正准备上床睡觉。
陆景灏看着襄阳吃药觉得不对劲就问了两句:“你吃的什么药,没病别乱吃东西。”
襄阳早就想到有人肯能会问到这个,所以早有准备,早就把所有安眠药装进了钙片的罐子里。
襄阳:“钙片而已。”
听到回答后陆景灏也没多想:“确实你挺需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