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盛维有什么毛病?
那春晓正要开口问,厉盛维换好衣服出来了,大喇喇地坐到那春晓对面,拿起一罐啤酒就往下灌。
“哎哎,你别光顾着喝,快说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啊?”徐朝阳急性子,一会儿都等不了。
重重地放下已经空了的啤酒罐,厉盛维一抹嘴,懊恼地解释道:“路上碰到有人打架,我就过去拉个架。”
普通的拉架怎么会扯掉一只袖子,还有领带,难道也被拉没了?
左辉他们都不相信,一再追问之下,厉盛维才道出实情。
原来他开车去相亲的地点的时候,在路上碰到两个女人撕扯一个女人,那个女人衣服都快被扒光了,有不少人围观,却没有人上去帮忙,他实在看不下去就过去劝架。
谁知道那两个女的把他当成被撕女人的同伙了,也撕扯起他来。如果对方是男人他早一拳撂倒了,可对方是女人啊,还是比虎狼还凶猛的中年女人!
一番撕扯下来,他虽然没受伤,却也没落的好。后来警察来了,他才知道那个被撕的女人是其中一个动手的女人的老公在外面包的二|奶,自己一不小心耽误原配抓小三了……
“哈哈哈哈……”
厉盛维说到一半,徐朝阳就毫不给面子的大笑起来。左辉略有收敛,眼角眉梢却也都是幸灾乐祸的笑容。
“我们劝你多少次了,少管闲事。你偏不听,这会吃亏了吧,以后长点记性!”笑过之后。徐朝阳一边擦眼泪一边说道。
左辉接话道:“他能改了这毛病才怪,从小到大,他都把自己个儿当大侠呢,‘路见不平一声吼啊,该出手时就出手啊’”。光说还不行,他还唱起来了。
原来,他们之前说的厉盛维的老毛病是喜欢“多管闲事”。这一点那春晓也有体会。不说他因为管高震打架被砍一刀这样的大事,就是小事他遇见了也喜欢管,比如等绿灯的时候看到有行动不便的老人过马路。他都会下车去扶老人,甚至把老人背过去。
这可是她亲眼见过的,那时候她就在想,厉盛维这个人面上给人的感觉和他的内心截然相反。他看上去冷冷淡淡的。其实是个热心肠,喜欢帮助别人。
还好,这次遇到的不是什么有危险的大事,她也稍稍放下心来。
“对了”,左辉一拍大腿,想到一件重要的事,“相亲的事情怎么样?你那样去见人家姑娘,人家没挑你毛病吧?”
厉盛维眼睛闪了闪。拿起筷子先夹了一筷子青菜吃了,才淡淡道:“没见着。我去的时候人已经走了。”
张采薇给他挑的姑娘都是各方面不错的,人家能允许他迟到十分二十分,可是第一次见面就迟到一个小时,电话还总也打不通,谁还会等他。
徐朝阳又不顾形象地大笑起来,左辉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没见着就没见着吧,说明你们没有缘分。不过你可得做好心理准备,阿姨肯定不能放过你,你就等着每周一相亲吧。”
好的不灵坏的灵,左辉话音刚落,张采薇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厉盛维看着屏幕上跳跃的名字,忍不住揉了揉眉心,起身去阳台接电话。
“不管他,咱们吃咱们的”,徐朝阳很懂事地先给那春晓夹了菜,这才自己吃起来。
那春晓漫不经心地吃着东西,不自禁竖起耳朵听阳台那边的动静,可惜什么都听不到。
今天厉盛维没有见到相亲对象,说实话,她心里有些高兴。可是这样的喜悦她不能表现出来,只能压抑在心底。她不能让厉盛维知道她喜欢他,因为她不够优秀,她配不上他……
“怎么说?”徐朝阳眼尖,第一个看到厉盛维从阳台回来,好奇地问道。
厉盛维一脸无奈,坐下之后又喝了半罐啤酒,才道:“左辉你个乌鸦嘴,以后一个月至少一次相亲!”
“噗嗤”,徐朝阳一口酒喷出来,为了不喷到菜,他还侧了下身,厉盛维中招,被喷了一头一脸不说,刚换的家居服又脏了。
“哈哈哈哈……”徐朝阳顶着厉盛维要杀人的目光,怪笑着道:“一个月一次,你以为是生理期呢……”
有徐朝阳在,这顿饭吃的无比热闹。兄弟三个把家里能找出来的啤酒、白酒、红酒全都喝光了,已经微醺的徐朝阳甚至把厨房的料酒拿了出来,还要再喝。
明明是她的生日宴,到最后却成了三个男人喝酒聊天的小聚会。不过看到他们这么开心,那春晓也很高兴。
饭后已经喝晕的三个人各自找了舒服的地方歇着,残局她来收拾。
收拾好刚回到自己的房间,手机就震动起来,是邱珍珍打来的。凌晨的时候她发信息说今天要请她吃饭,估计就是为了这事儿。
果然是这样,电话一接通邱珍珍就说了自己的目的,那春晓抱歉道:“我刚吃过,现在什么都吃不下,我看还是算了吧。”
邱珍珍没有强人所难,又说了几句祝福的话就挂了电话。
邱珍珍请吃饭可以不去,张家外公让她去她可不能不去。外面三个是指望不上了,她只好带着栗子走过去。
去到张家的时候,张清漪正和老人下棋,她之前也不知道输了多少盘,现下是一脸的杀气。老人倒是一如既往的随和,如果张清漪走错了他还要指点一二。
那春晓就在旁边静静的看着,不去打扰他们。
张清漪实力不济,不多一会儿这盘棋又输了。她把棋盘弄得一团糟,懊恼道:“爷爷你就不能让一让我,哪怕让我赢一盘也好啊。”
老人呵呵笑着,没搭理她,招手让那春晓过去,“来的正好,你陪外公下一盘。你的棋艺、棋品都比清漪好,让她跟你学一学。”
张清漪冷哼一声,显然老人这话让她很不痛快,不过她并没有走,当真规规矩矩地站在一边看他们下棋。
这棋那春晓还是和老人学的,也是个半吊子,根本不是老人的对手。还没下到最后,她已经放下棋子,“外公,我输了,还要再下吗?”。
“你会不会下,明明还可以走的!”张清漪忍不住指挥起来,还拿起一颗棋子放到棋盘上。
老人笑着摇摇头,“清漪,你太浮躁”,说完摆摆手,“你出去吧,我有话单独和春晓说。”
张清漪不服气地哼一声,转身气呼呼地走了。
“春晓啊,你在下棋这方面比清漪有天赋,可是有时候外公更喜欢和她下,你知道为什么吗?”。老人呷了口茶,别有深意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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