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了倒霉蛋,宋轻轻朝着欢乐街赶,在路上遇到了一直守在这里的白脸书生。
宋轻轻翻了一个白眼,踩着自行车就要离开,不曾想,对方直接拉住她车头,和她对视起来。
“我真的有问题想问你。”白脸书生的表情很急,宋轻轻却不想理他。
“又是我父亲是谁的问题吗?居然你这么好奇,那我就告诉你好了,我的父亲就是宋家村的宋为国啊?
除了他,不可能是别人。”
“不是,他绝对不是你的父亲。”白脸书生这几天也去打听了宋轻轻的事情。
他很清楚,宋轻轻绝不可能是宋为国的女儿。
“他不是,谁是?”宋轻轻无语,推开他的手想要离开。
但对方不但不放,还把她拉到一处,继续和她扯父亲的话题。
“够了,你是不是以为,我真的很好欺负,是不是以为我怕你啊?”
放下自行车,宋轻轻一把拧起对方的衣领,就想开打。
但白脸书生也不知道吃错什么药了,居然任由她为所欲为,还在问,“你的父亲绝对不可能是宋为国,绝对不是他。”
“不是他,那是谁?你到是说啊?”死前宋轻一也说,他们不是同父同母的亲姐妹。
可到现在,宋轻轻也没的搞明白,她为什么会那样说?
而且,这辈子她观察发现,宋轻一还并不知道原因。
至少目前来说,她还是不清楚的。
“我不知道。”白脸书生张了张嘴,表情失落。
“你他妈的有病啊?
你不知道,你一直跑到我的面前说这话什么意思?
你欠打啊?”
“但是我知道你脖子上的图案代表着什么意思。”
什么脖子上的图案?
她脖子上何时有了图案,她怎么不知道。
听到这话,宋轻轻把人松开推到一边,解开丝巾,找到臭水沟往下看去。
结果啥也没有看到。
“你是不是骗我,这上面根本什么也没有。”宋轻轻怒了,转身推了一把白脸书生,带上丝巾跨上自行车。
但是不待她踩车离开,她又见白脸书生站在她的面前,“记住今天晚上千万要小心,千万要小心。”
说完这一句,他转身快速的离开。
真的很快,就是眨眼的功夫,他就离开了。
可宋轻轻却愣住了?
什么叫晚上小心?
能不能把话说清楚啊?
宋轻轻真是无语望天,这个白脸书生出现的很奇怪,对她的态度同样奇怪。
一开始他对她,就没有存着什么杀心,现在更是对她抱有了一点善念。
真是见鬼了。
收拾好心情,宋轻轻回到店里。
眨眼就是关店睡觉时间,宋轻轻先是研究了一下自己的能力,在确定是可以让空气变冷变热后,躺在了床上。
不知是不是她胆小,还是怎么回事,
躺在床上,她脑子里情不自禁响起的就是白脸书生的话。
晚上小心,千万小心?
妈的,宋轻轻拉灯开始做防范,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门口,窗台一一做好陷阱。
只要有人进来,她就会被惊醒。
忙活了一通,宋轻轻躺了下来。
很快她就进入了梦乡,只是她有一个地方忽略了。
那就是她住的是铁棚子,这种东西最容易进去的地方,除了门窗还有铁棚盖子。
这不,就在她进入梦乡没有多久后,就有人通过上面,进入她的住处。
次日,宋轻轻醒来后发现,自己正处于一个陌生的地方。
而且她身上的衣服也换了。
是一身暴露的兔子女郎制服,双手双脚上面居然都有铁链。
宋轻轻大惊失色,惊叫一声彻底清醒。
“醒了吗?”
有人?
抬眸寻去,却见一个邪气四溢,眉清目秀的青年翘着二郎腿,抽着雪茄打量着她。
那双单皮眼里给宋轻轻传递的,全是轻蔑和鄙夷。
“你是谁?为什么要抓我?”
宋轻轻认得这个男人是谁,他是司空星辰的兄弟司空星海。
上辈子她曾远远见过一面,当时他正在和司空星辰争吵什么。
因为太远,她看不真切。
但现在的她,可并不认识对方,也不可能认识。
“为什么?当然是为了好玩啊?你不觉得这样很有意思吗?”司空星海放下二郎腿, 灭掉雪茄,上前想要抬起宋轻轻的下巴。
但被宋轻轻躲开了。
司空星海有个毛病,那就是喜欢强迫,别人越不想要干的事,他越想要让人家干。
就比如现在,宋轻轻不让他捏她的下巴,那他偏要捏。
一次不成功,他再次伸手。
这次他快了不少。
宋轻轻试图躲开,但因为坐在地上,还没有起身, 折腾反抗半天,还是被地方捏住了下巴。
“看在你长得还算勉强的份上,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跪下,把我这里的地面给舔干净, 我就解开你的脚链如何?”
宋轻轻瞪着对方,要不是眼刀子不能杀人,她早把对方给杀了。
“如果我不呢?”
不?
司空星海最讨厌的一个字,就是有人对他说不。
别人越是不想,不情愿,他就是越是要让她干。
“如果你不答应,那我就把你关到我的狗笼子里。
把你当成我的一条狗。”
变态!变态!
居然这么丧心病狂,宋轻轻心头大怒,凤眼开始扫视,卫生间,大窗台。
最后目光定格在司空星海身后的两个黑衣保镖身上。
现在她行动不便,又不能当着他们的面就把链子给融了,想要逃跑还真不容易。
转了转眼珠子,宋轻轻突然把目光定焦在司空星海身上。
如果他有个什么事情,那他的手下肯定手忙脚乱。
如此想着,宋轻轻正想对司空星海动用能力。
却不想,司空星海突然一把按着她的脑袋就往地上压。
强迫宋轻轻吃了一嘴的地板灰。
“对,就是这样,继续舔知道吗?”
说完,司空星海重新入坐,开始欣赏。
宋轻轻怎么可能会照他的意思做。
对方一松手,她就抬起身子,对着司空星海一字一句道:“我不,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你算个老几?”
这话一出,司空星海的椅把手,瞬间被捏碎,身上的戾气,开始散发出来,“好,很好,有骨气,有尊严。
马上我就会让你知道,在我面前,任何人也要扒下当狗。”
说罢,他对着身后两个壮汉道:“去,当着我的面把她调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