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筝家住的是老小区。所以虽然房屋的面积很大, 但是并没有电梯这种配置。王筝心疼老爸老妈每次买个米什么的,还要自己几步一歇的往楼上扛,所以这次趁着有足够的劳动力, 拼了命的买买买!
大米?来一百斤先!
面粉?来五十斤!
酱油?醋?各来一箱!
陆少, 宋琳琳等人, 目瞪口呆的看着王筝疯狂购物, 这女人是要干嘛啊?屯粮过冬?
很快, 四个人两辆手推车全满!
王筝满意的拍拍手,准备去排队结账了。
“哟,这不是王筝吗?受什么刺激了, 减了那么多?说出来给咱们开心一下?”一个声音在他们身后响起。
宋琳琳直觉的皱了皱眉。哪有这样说话的,作为一个合格的保镖, 这种乱七八糟的人, 还是要隔远一点。
“王潇, 好久不见!”王筝回头看了看,竟然是她堂妹。
她这个堂妹正是她小叔的女儿, 今年才刚满二十岁。小的时候,这个表妹还在她身边跟前跟后的,因为王筝家条件还不错,有时候出去旅行也经常带着他们俩,结果长大以后, 她就越发看不上王筝, 说话也经常夹枪带棒的。
“你都回来了, 怎么还不请吃饭?你知不知道爷爷奶奶还等着呢!就你这样的人, 这么不孝, 说出去别人会说咱家家教不好的!”王潇装模作样的还用手挡了挡脸,一副以她为耻的样子。
“我爸妈这几天不方便出门, 晚些时候会请客的!”王筝听了这个,脸也板了起来,眼里也露出凌厉的光芒。
“哟,不方便!是舍不得吧!赚那么多钱,都舍不得给自己爹妈花用,难怪你们是一家人呢!”王潇习惯这样和王筝说话了,反正她那么软弱,又在大庭广众之下,她才不怕王筝翻脸。
“这个神经病是谁啊?你认识?她今天吃药了没,就出门来乱吠?”陆少冷冷的开口了。
“你说谁是神经病!”王潇一下子炸毛了。但等她看清陆少的样子以后,声音不自觉的小了一些。她虽然不认识眼前这个男人,但这男人浑身的气度是做不了假的!能不得罪还是不要得罪的好!
“宋琳琳,我请你来不是吃白饭的!”陆少根本不在看她,而是转向了宋琳琳。
宋琳琳浑身一个哆嗦。随即赶紧履行自己的职责,走过来把王潇往一边推攘。
“你干嘛啊!这超市你家开的啊!凭什么不让我们站这!”王潇不依不饶的闹腾起来。
王筝偷偷的看了陆少几眼。她知道陆少挺有钱的,也没受过什么气,不会一怒之下,真的把超市买了吧!
“看我干嘛!”陆少好笑的看了眼王筝。
“我怕你一生气真把超市买了!”王筝小声的叨咕。
“想什么呢!买超市是一时半会能做的事情吗?你说的那是脑残小说!”陆少摇摇头,拉着王筝率先挤出了超市。至于结账?那不是还有司机和宋琳琳嘛!
王筝有些不适应陆少突如其来的亲密。虽说她既然答应了,那不久以后,她就会是陆少名义上的妻,但是在没熟人的情况下,他们还真没离的那么近过,特别是现在,陆少还牵着她的手!
“我想跟你商量点事,你父亲的公司还打算继续做下去吗?”陆少一开口,立刻把王筝心里那一点点旖旎给赶的没影了。
“怎么这么说?”
“我查过你父亲公司的情况。虽然现在看上去还好,但是其中问题很大。。。”
王筝一下子急了。就算那个公司小小的,也挣不到太多钱,可那是她父亲一辈子的心血啊!“什么问题?还有的救吗?”
“你听我说完行吗?你父亲的那个公司,其实针对的项目还是很有发展潜力的。我不知道你记不记得,大概三年后,会有一家类似的公司,从你们这个市崛起,随后把业务发散到各个城市!”
“三年后?你是说。。。。”王筝哑火了。
她记起来了。在她跳楼自杀之前,曾一次听李母唠叨过,说什么,人家家都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你家可好,连自己女儿女婿都不肯帮一把的。。。当时,她父母已经离世很久了,所以她也没放在心上,再加上,因为父母在这个城市离世,所以她除了办丧礼,再也没有回来过,对这个城市的后续发展,也从来没关注过。
“后来发展起来那家,叫什么名字?”王筝心里有一些隐约的预感,但并不敢说出来。
“和你一样,也姓王!”陆少淡淡的看着王筝。
王筝听了以后,沉默了很久。最后终于抬起头问道:“你说,我的父母遇到车祸,有没有可能不是意外?”
“可能性很大!”陆少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查,虽然不敢直接肯定,但是应该也是七七八八了。
王筝的脸,一下子变的铁青:“告诉我,后来发展起来的那家,具体是什么名字!”
她记得,当年在丧礼上,她爷爷奶奶出了面,一面表示自己有多麽多麽的悲痛欲绝,一面和她商量,说她都嫁人了,也不可能长时间留在本市。公司是他爸爸一生的心血,卖给别人太可惜了。反正她爸爸还有兄长弟弟,不如交给他们继承。
然后,然后该死的!自己就这样把公司交了出去!王筝现在恨不得打自己几个巴掌!
陆少看王筝的情绪已经有控制不住的迹象,赶紧拍拍她的后背:“别激动,咱们都重生了,以往的事情,不会再次上演,对吗?”
“对!这一次,我要血债血偿!”
王筝本来就想趁这次吃饭,把父亲家那边的亲戚处理一下。倒不是因为眼下这件事,而是因为当初她父母出了车祸以后,她的爷爷奶奶趁机提出的:‘你总不能把你父母的房子卖了吧!既然不卖,空在那,房子也会坏掉,不如借给你大伯父一家,毕竟他家的印印也到该结婚的时候了’
当时的王筝太软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