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谁让你的男人太优秀。”宋明诚略带得意地笑道,“放心,我有分寸的。你这次,多住几天呗。”
“我还要考试呢。”董言言撅着嘴说道,“最多只能呆两三天。”
“你这个女当的,真是一点儿诚意都没有。”宋明诚捏着她的脸蛋儿,不满地说道,“刚刚还说都听我的呢!离期末考试还有十多天吧!那就十天以后再!这几天在家里好好陪着我。”
董言言弯起眼睛笑了那我今天晚上好好陪陪你呗,老板……”说着她伸出雪白的小胳膊,媚眼如丝地缠住他赤luo的身体。
原来主动的感觉真不一样,她还从来没有这么殷勤地讨好过他,他飘飘欲仙的骨头都快酥了,两个人从浴室折腾到卧室,折腾到天亮,才相拥着睡着了。
宋明诚没休息多久,就被吵醒了,他交代助理把今天的工作都交给副总,然后就挂了,但是没敢关:常年处在生意和应酬中的人,依赖都成了习惯。
董言言抱着他的胳膊,睡得很香甜,睡梦中还翘着嘴角傻乐。
他的一个保证就稳稳地拴住了她的心:孩子是她的软肋,就为了这个不一定可不可以实现的梦想,她情愿被他栓得牢牢的。
“生一个孩子要受多少苦啊?上辈子你还没受够吗?”他点着她的鼻尖,轻声说道。
董言言半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地摇着头,“不苦,不过挨一刀而已,疼两天就了。”她爬上他的肩膀,点着他的胸膛说道,“不过我想好了,这次尽量不挨刀,因为——我还想给你多生几个!从现在开始,我要对你好。”说着,小脑袋靠上他的肩头,又开始傻乐。
他帮她把困扰她许久的问题都解决了,如释重负的感觉真好!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
宋明诚见她这副认真的样子,忽然间有些心酸。
“今天的毕业晚会你还去吗?别去了,在家里陪陪我。”他笑着说道。
董言言点点头,“嗯,离开了就离开了,没必要过犹不及。我这两天好好陪陪你,后天再走。”
宋明诚愣了一愣,“这么着急干嘛?”
“过两天一个要回国,说好了去接他。”董言言叹了口气,穿上衣服,趿拉上拖鞋,准备下楼给他做饭。
宋明诚跟着她一起下楼,很不高兴地问她,“哪个那么重要?还要你亲自去接?”
“冷文卓。之前说好了去接他的”董言言说道,“不过,如果你介意的话,我就不去了。”
“那是你的,你看着办。”宋明诚淡笑道。
“明诚,给我整一个,没有是挺不方便的。”董言言接着说道。她也想好了,他想监视她就让他监视吧,省得他总疑神疑鬼的不放心。
宋明诚笑了,“行,给你钱你买去。我也想明白了,我们之间需要互任,我你。”
“你真好!”董言言搂着他的脖子,高兴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在家里的这两天,她像一个快乐的小妻子,每天早晨给他做好了早餐看着他吃下,然后送他出门,白天就在家里洗衣服做饭收拾屋子,把他的衣服都洗干净熨好了整整齐齐地挂在衣橱里,房间也收拾得纤尘不染,甚至连厨房里的烟机炉具都擦得光可鉴人。
晚上他回家以后,她给他捏腿捶背放洗澡水,伺候他吃饭睡觉,就连在床上,也温顺乖巧得像一个贴心的小女仆。
宋明诚从来没有见过她这么乖的样子,也从来没有见过她这么轻盈快乐的样子。
一直想把她紧紧的抓在手心里,当真的可以对她为所欲为的时候,他又有些舍不得了。
看得出,她是真想留住这来之不易的幸福,他也是。
西雅图的六月,繁花盛开,日光倾城。
冷文卓在房间里收拾好了的行李,然后往董言言家里打了个,还是没有人接,他微微皱起了眉头,刚摁断,响了,他顺手接起来。
“文卓,是你吗?我是董言言,这是我的新号。”董言言轻快的声音从那头传,“我前两天回c市了,回到家里一看有你的,就给你打了,你对吧!”
“难怪你总是不接。”冷文卓笑道,“我今天晚上的飞机,应该是到。”
“好的!我去机场接你!一路顺风哦。”董言言笑道。
冷文卓挂了,把她的号码存在里。
任家宣正忙着在房间里搜刮他的,见他笑得意味深长的,于是搭上他的肩膀打趣他,“女的?”
冷文卓笑了,“不是女,算是……红颜知己吧,言言是很豪爽很有个性的一个女孩子,上次在米兰分别以后,她的就丢了,她也懒得买新的,就一直跟我实线联系,这不刚换了号就忙不迭地打告诉我了。对了,她也是你的东北老乡!”
任家宣心里一震:他忽然想到,自从上次地震以后,他再打董言言的,也打不通了,他还以为她又不想搭理他了呢。
他狐疑地看着冷文卓,“文卓,你刚刚说,她叫?”
“董言言啊,那个美女作家,?你也认识?”冷文卓笑道。
任家宣目瞪口呆地看着他,随即苦笑了,“居然这么巧,这个世界可真小——”
冷文卓有些惊讶地看着他忽然黯然的样子,忽然看到他疯了似的扑到他身上,掐住了他的脖子,“你这个色狼混蛋!上次在米兰你对她做了?!说!说呀!”
冷文卓被他掐得有些呼吸困难了,只得一拳擂在他的肩膀上,趁他吃痛的时候迅速欺身,把他的双臂扭在身后,悠然笑道,“打不过我吧,还总跟我比划。”
“那是我的妞儿!”任家宣悲愤地喊道,“我那么倒霉啊!净碰上你们这些人面兽心的!”
他了,每年的夏天,都是他和言言的一道坎儿。
冷文卓也愣住了,不自觉地松开了手,张口结舌地问他,“莫非言言……她就是那个对你始乱终弃的女?看着不像啊,把她的照片拿来给我看看!”他说着从任家宣的兜里掏出钱包,拿出钱包里的那张照片仔细的看:照片上的女孩子,穿着羽绒服站在雪地里,笑得一脸纯真的样子。
“她原来这么清纯。”他扬起嘴角笑道,“现在不一样了,气质和容貌都变了很多,比照片上的还要美丽一百倍。”
转头看到任家宣红着眼睛要崩溃的样子,又赶紧解释,“不过你别误会,我们在米兰真没,我没有泡到她!她排场比我还大,出手比我还阔绰。”他说着指了指衬衫上的胸针,“这个胸针,就是她给我买的。男人给买礼物是追求,给男人买这么贵的礼物,明显的是拒绝的意思,你看,我接受她的拒绝了。”
冷文卓他的前女友是他心中的痛:他来这里两年了,唯一的一次失态,就是去年夏天的那个夜里,他抱着喊着言言的名字,默默流泪的样子。
言言这个名字在中国太常见了,所以他见到董言言的时候,也没有想到她就是家宣口中提过的那个前女友。
“我都两年没见到她了,她现在过得还好吗?”任家宣平复了一下情绪,轻声问他。
冷文卓点点头,“应该是很好吧,反正我是很少看见活得这么滋润的。”
“那我就放心了。”任家宣搭上他的肩膀,很认真的说道,“文卓,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好的,你说吧。”
……
第二天,董言言开着一款某品牌的限量版跑车到机场去迎接冷文卓。
冷文卓穿着深色衬衫深色西裤,神采奕奕地出现在出站口,见到董言言,很高兴地张开双臂给了她一个重逢的拥抱,“言言,能再次见到你,真的很高兴。”
“文卓,欢迎你。”董言言弯起眼睛笑道,“我们走吧。”
冷文卓看到停车场上那辆闪着宝蓝色光芒的跑车的时候,有一瞬间的心荡神驰:这是他倾慕已久的一款,想要回国再买的,没想到她居然先下手了。
董言言见他这副表情,就没有买,“送给你的见面礼,喜欢吗?”她笑道。
“这么贵重的礼物,我都受宠若惊了。”冷文卓轻轻地抚摸着光可鉴人的流线型的车身,然后几乎是迫不及待地邀董言言上了车,熟练地发动了汽车,制动,变速系统都是一流,一脚油门踩出去,飞一般的感觉。
董言言一声惊呼,赶紧系上了安全带。
敢在这个城市的闹市区如此招摇地飙车的,恐怕全市也找不出几个人。
冷文卓是其中的一个,他喜欢车,也有条件玩儿车,但是就像总觉得衣橱里少了一件衣服一样,他也总觉的的车库里还少一辆车——就是手里的这辆车,得到它,真的有如获至宝的感觉。(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