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鹤江醒的很早。
睁开眼睛发现眼前的人并没有消失。
这才能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
便就这样笑看着李玉娇,一直保持着这个表情直到李玉娇醒来。
李玉娇一睁眼就看见一张放大的俊脸,不由笑了笑:“我还以为是在做梦。”
随即在他脸上的疤上摸了摸:“你有用心去治疗吗?”
“哪里有那个心思,那时候我只想找到你。”
李玉娇叹了一口气:“现在想补救怕也是来不及了。”
“怎么了?你会嫌弃吗?”谢鹤江瞪着眼睛问。
“是啊,”李玉娇脆生生的道,“所以你是不是感到害怕了?”
谢鹤江憋笑:“不错,我是怕了。”
“没意思,”李玉娇看他那个样子,哪里有一点点的担心受怕,“你连样子都不做做。”
谢鹤江闻言,低低的笑了,被子的一只大手也横了过去,贴在了她纤细柔.软的腰肢上:“我是要做样子的,待会儿你也要做做样子。我对外自称贺江,只道是你爹娘的女婿,妻子在战乱中没了。至于你,全当是我醉酒后扯回来的。”
“啊?”李玉娇哼了一声,“可我明明是你明媒正娶回来的。”
“但我的身份现在还不能暴露,樊闵和俨之一起回了京城,你的身份就是可以查证的,我不想在这里出纰漏。”
“这我明白。”
“所以还要委屈你在到那间小屋子里待上几天,我过几日就会把你弄出来的。”
说到这里,李玉娇笑了声:“话说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去找我的?”
“嗯。”谢鹤江喉头上下滑动着,翻身压了上去。
等两人歇下来的时候,谢鹤江的屋子忽然就被人给推开了。
伴随着急.促脚步声的还有两个汉子粗嘎的声音:“贺江兄弟!昨晚上我们听到你屋子里有奇怪的声音,你没出什么事儿吧!”
谢鹤江眼疾手快,一把扯过被子将李玉娇就给包严实了。
随即捞起面具戴在了脸上:“两位哥哥起的也太早了吧!有什么话我们出去说!”
说罢,就系了腰带,撵着两人出去了。
李玉娇听他们走出有段距离了,便开始穿衣服,然后开始抽抽噎噎。
当黑龙山大当家的蒋玉饿着肚子赶过来的时候,听到的便是谢鹤江屋子里断断续续的女人抽泣声。
蒋玉黑着脸,走到了谢鹤江跟前,皱眉道:“你怎么能这样呢!早跟你说了,酒平时要少喝。你看见雪海大师脖子上的那道淤青了吗,下手也太狠了。”
谢鹤江皱眉,抱拳道:“蒋大哥,是我的错!稍后我就去给雪海大师赔罪!”
“你还知道你错了?!你打了雪海大师也就罢了,”蒋玉说着,抬手指了指门内,“你还把人给睡了,你这样那个松鹤武馆还会给我们付赎金么?”
“这有何惧,这里发生的事情京城的人怎么会知道,到时候钱照拿。”谢鹤江一本正经的说。
蒋玉眉心紧蹙:“可是这样也太不厚道,前天晚上我还和那位夫人说会保全她的,可你转身就把人给睡了,这叫我把黑龙山的脸面放在哪里才好?”
“这有何难,叫她心甘情愿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