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荀五娘那个女流.氓。
李玉娇不禁叹了一口气:“没什么,就是姓蒋的派来膈应我的。”
谢鹤江闻言,眉头紧了紧了,道:“这个荀五娘和女人相处的确实不好,但是和男人交往的很开。”
“哦?”李玉娇侧头看向谢鹤江,“也包括你吗?”
“瞎说什么呢!”谢鹤江笑道,“我和她就没说过几句话。”
李玉娇哼了一声,拉着谢鹤江在小床上坐了下来:“要我说那个姓蒋的就不是什么好人,叫荀五娘来安慰我纯粹是不安好心,他这个人是什么路数?”
“大地主家的公子,从前是个读书人,不过后来田地被征了,但是为人也还算爽快。南北分立以后,他带着一批人来到了黑龙山,也为黑龙山散尽了所有家财。”
“散尽家财啊,”李玉娇叹道,“难怪这些人愿意听他的差遣。”
谢鹤江点点头:“他为人处世也还是有些手段的。”
“看出来了,”李玉娇道,“你不是好奇为什么外头两个看门的会让你进来么?”
“是,为什么呢?”
“因为荀五娘跟好多人打了一个赌,赌我最后是不是会跟你。就门口的那两个,他们也赌了你能,所以才放你进来的。”
“哈哈。”谢鹤江闻言,不禁笑了,“早听说荀五娘这个人好赌,没想到这种事情也能拿出来坐庄开盘。”
“说不定就是姓蒋的主意,之前还在你那里的时候我就听到了,他怕你和我的事情传出去有损黑龙山的名誉,所以就想堵住我的嘴。他这就有些沽名钓誉了。”
“他们都说蒋玉起的是仁义之师。”
“仁义之师?他想干嘛?想成为第二个阿枫吗?”
“嘘。”谢鹤江抬起一根手指竖在唇边,示意李玉娇的声音小一点,“关于蒋玉的事情我们不能再多说了。”
李玉娇嗯了一声,片刻后问道:“对了,我什么时候能够见到爹和娘?”
“再挨几天吧,往后我每日都来,直到打动你的芳心为止,什么时候你‘心甘情愿’的跟我出去了,什么时候我就可以带你去见爹和娘了。”
“可是一想到我跟你出去以后、荀五娘会赢的盆满钵满我就不想跟你走了。”
谢鹤江好笑的在她脸上刮了刮:“你跟她置这个气做什么,改日我就帮你把这口气给出了。”
“算了算了,她再怎么说也是个女人,我不想让别人看你笑话说你欺负一个女流之辈。”
说罢将谢鹤江的衣服给穿好了。
谢鹤江侧耳听了听,道:“守门的两个回来了,今天晚上我就不能陪你了。”
“嗯,你回去之后去看看雪海大师,然后顺便找他要点药擦擦背后的伤口。”
“我知道了,真是舍不得你。”谢鹤江此刻已经站了起来,但还是忍不住弯下腰去紧紧的将人抱住,然后重重的在人的嘴上嘬了一口。
李玉娇紧紧圈着他的腰:“希望日子能过的快一点。好叫我们一家人早日团聚。还有谢大哥,我对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