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是老应的大孙子啊!不错,不错,年轻有为!”牧常鸣对应景晨赞赏道。
“老首长,咱哥俩儿可是有好长一段时间没见了,看你这精神头,老当益壮啊!”老应同志握着牧常鸣的手万分感慨道。
“一样,一样,你比我还大几岁,看上去却比我还要年轻!”牧常鸣道。
“哈哈,趁着还能爬得动,啥时候咱们哥儿几个也组织一下,去故地游览一番!”老应道。
“好啊!这主意不错,正好你有大孙子,让你大孙子给组织组织,出出力!”牧常鸣随手拍了拍应景晨肩膀,“怎么样,小应同志?”
“当然没问题!”应景晨笑着点头。
“哈哈,不错,那到时候就让小七跟你一块,好好将这件事谋划一番,也好了了我们这帮老头子的心愿!”牧常鸣道。
“好啊,那到时候我就跟小七……”
“姥爷!”没等应景晨说完,原本坐在一旁想要保持矜持的秦娟忍不住道:“姥爷,你们刚才说的事(情qíng)还是我跟小,小应同志来做吧!”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秦娟知道,在将话说出口那刻,她的脸红了。
“咦?”牧常鸣没有回答,反倒是老应同志先开了口,“老首长啊,这位是?”之前秦娟因为生牧常鸣的气闪得快,所以,老应同志没有看到。
“应爷爷好,我叫秦娟。”秦娟露出一张笑脸道。
包小柒眨眼,看着对面秦娟那难得一见的笑脸,再看应景晨,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饭桌上的人都是人精,秦娟这番主动与其平(日rì)作为大相径庭,就是傻子也能猜出来这其中有事。
牧常鸣别有深意地看了眼秦娟,随即对老应同志道:“这是我外孙女。”
“哦哦,原来是老首长的外孙女啊!不错,不错,长得可真是好看啊!哎,那个,娟娟是吧,有没有对象啊?要不要给我做孙媳妇儿?”老应同志同小应同志不愧是祖孙,都打着同样的主意,只不过对象不同罢了。
而秦娟在听到老应同志这般问时,眸中一亮,努力压制心中雀跃,刚想要回答,却只听应景晨道:“爷爷,别乱说,秦娟同志还在上学呢!”
秦娟忽地瞪大了眼睛看向应景晨,然而,应景晨却没有看她,反倒是视线在包小柒(身呻)上徘徊。
秦娟同志?!哈,包小柒就可以叫小七,到了她这里竟然成了同志!?应景晨……不,包小柒!你可真是有本事儿啊!
包小柒不知道自己又中招了,不过,从应景晨这句话里听出,他对秦娟貌似没有感觉,只怕秦娟要一腔(春春)水付东流了。
老应同志虽然年纪大,但不糊涂,同自己大孙子心意相通,大孙子既然这样说那自然是没看上秦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呵呵,娟娟别生气啊,爷爷就是胡乱一说,胡乱一说!”
秦娟闻言被迫挤出一丝笑来,只可惜,那笑比哭还要难看。
作为将秦娟从小养到大的人,牧雪杉自然了解其刚才那番举动真是意图,虽然有些惊讶秦娟竟然会主动到这番程度,但毕竟是自己女儿,为了女儿的幸福,牧雪杉什么都能舍得。
“那个,应伯伯,我觉得您刚才那提议不错,小应也还没对象吧?要不然让他们相处一下试试?”牧雪杉笑着撮合道。
秦娟闻言没说话,只是抬头看向了应景晨。
包小柒站在一旁有些尴尬,因为应景晨此刻就在自己(身呻)边。
“啊,这个,这个……”老应有些不知所措,怎么也想不到牧雪杉竟然会亲自开口,带着求救的眼神看向牧常鸣。
“咳咳,好了,杉杉,这种事(情qíng)让孩子们自己去处理吧,你就别掺和了!”牧常鸣无奈道。
“咋能不掺和呢!娟娟和小应都年轻,有些事(情qíng)不好意思说出口,既然如此,那我们做大人的就该帮他们一把!爸,你是娟娟亲外公,什么事(情qíng)就该为娟娟多想一些!”牧雪杉埋怨道。
牧常鸣皱眉,瞪了眼自己这个有时候聪明上天,但有时候却蠢笨入地的闺女。
“行了,少说两句,爸都说了这是孩子们自己的事(情qíng),那就让他们自己去处理,再说,现在又不是包办婚姻年代,你掺和那么多干嘛!”秦峥嵘总觉得牧雪杉这段时间做事欠考虑。
“我……”牧雪杉还想再说什么,却不想被秦娟一把拉住,见对方向自己摇头,无奈之下只好咬牙作罢。
而全程没有说话的包小柒则只当自己是个透明人,低头瞅着脚趾,想着她的郝敬云。
只不过,哎,为什么世上总有那么多只不过呢!
就在包小柒低头神游的时候,端菜的服务员从其(身呻)后走来,本就对包小柒心怀恶意的秦娟看到应景晨扶着老应同志刚好离开,心中一狠,借口要去洗手间,从包小柒及服务员(身呻)边经过。
然后……
然后,包小柒便异常凄惨地中了招。
看着溅了一(身呻)的菜汤,包小柒郁闷地想扶额。
红颜祸水,红颜祸水啊!郝敬云,你就是一个红颜祸水!
事(情qíng)发生得太突然,动静也大,以至于刚走出没几步的老应和小应一回头便看到了包小柒凄惨的模样。
“哎呀,咋成这样了?怎么这么不小心呢!”老应音调高,这一句传出去老远,也因此将众人视线纷纷吸引过来。
包小柒低头擦着(身呻)上油渍,没看到其(身呻)后的秦娟盯着她眸中露出一丝狠辣。然而,秦娟自以为人不知鬼不觉,却不想,她的小动作却被秦峥嵘完全看在了眼里。
秦峥嵘看了眼秦娟,眉头深深蹙起。
牧常鸣亦是没想到竟然会发生这种事(情qíng),一时间(情qíng)急大声呵斥了那服务员。
上菜的服务员年纪不大,被几人这样一吼登时害怕,原本想解释的话也被吓得哆嗦的不敢说出来。
包小柒虽然生气,但也知这服务员怕是无心的,赶忙打圆场,毕竟,若是被这几个老人将事(情qíng)闹大,怕这小服务员的工作是要丢了。
“这,这可怎么办?”牧常鸣看着包小柒那已然不能穿的衣服,抿了抿唇道:“小七,要不你先穿爷爷的外(套tào)吧!”
牧常鸣说着便要脱衣服,包小柒见状赶忙制止,“爷爷,不用不用!”
“怎么不用,这衣服肯定是不能穿了!”
“额……”包小柒无语反驳。
就在爷孙俩争执时,只听应景晨忽地道:“我车上还有一件外(套tào),洗干净的,小七,要不你穿我那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