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凤的脑海已经很清醒了,祁东风就打水给云凤洗手洗脸。
展红英看着祁东风那个温柔样儿,心里不禁惊叹,祁东风一个军人,铁铮铮的汉子,对待云姐姐的态度就像一个女人关心丈夫。
展红英不禁汗颜,云姐姐的命真的是好。
能有这样的丈夫是所有女子的期盼,展红英很羡慕,她对祁东风也是动了一点儿心思的,觉得这个人正直是君子。
可是祁东风动心的是云姐姐,他们注定是没有缘份。
展红英跟云凤说了几句话,就给云凤盛汤:“云姐姐你先喝半碗汤,再吃肉粥,都是软食,多吃点儿也没问题。”
刘兰云也连连的点头。 щщщ тт kΛn ¢O
云凤也是真的饿了,一天一夜没有进食,睡着虽然消化的慢,也不能不饿。
云凤要坐起来,可是她的后腰很疼,是摔的。
江雪莹接过展红英的碗,祁东风把云凤掫起来,依上了靠枕,江雪莹要喂云凤,云凤伸手接:“妈!我自己来。”
祁东风接过江雪莹手里的碗:“妈,还是我来吧!”
云凤在云家没有被人关切过,十几年就当了云家的仆人。
他要好好地娇惯云凤,让她享尽亲情的幸福生活。
她有了慈爱的亲妈,真心对待她的亲爹,有他这个不离不弃,忠贞不渝,共济白头的夫婿,让她狠狠地幸福,一切的关爱都要给她。
云凤一笑,她感到她已经被亲情包围,她的父母,她的爱人,她的朋友,对她的只有关爱,她的心被幸福填得满满的。
云凤喝了汤,江雪莹接过展红英手里的粥碗,走近云凤,祁东风来接,被江雪莹拒绝:“东风,你不能抢了我的母爱!我不答应!”
祁东风只有后退,把位置让给江雪莹。
江雪莹喂了云凤一碗肉粥,感到满心的满足:“云凤,吃饱没有?”
云凤点头:“很饱了。”
展红英说道:“饭盒是保温的,云姐姐一会儿再吃点儿。”
刘兰云说:“云风你塌心养病,不用关心店里的工作,红英,我们该回去了。”
二人告辞走了,祁东风给江雪莹捡了饺子:“妈你先吃。”
“云凤,你真的饱了?”祁东风问:“比平时吃的少多了。”
“睡了一天多能像运动那么饿嘛!”云凤回答得很轻松。
祁东风才开始吃自己的饭。
吃了饭收拾完,祁东风就安排江雪莹休息。
云凤住的是高级病房,有四个床位,可以有三个陪~床的。
他们紧张的一宿没有休息,江雪莹很是疲乏,可是她就像失眠了一样,就是不想睡着,好像失而复得的女儿会在她睡着的时候会丢失。
直到柳城禄和祁荆山进来,江雪莹还在打摆子,她就是安不下心来。
“我妈一宿没睡,爸,你带我妈回家去休息吧,她有失眠症,这样熬下去搁不住。”云凤看江雪莹灰突突的脸面,没有一点儿血色,让她心疼,立即让柳城禄带她回清静的家,给她吃一片安眠药,快速的休息下来。
柳城禄和祁荆山问了云凤的情况,二人就找主治医师问详细,才放心的带了江雪莹回家。
“东风!你快睡吧!别把自己拖垮,不用照顾我了。”云凤催促祁东风快快休息,垮了身体还得恢复一阵子,她也心疼。
祁东风开始收拾吃剩的饭食:“云凤你还吃不吃,我再喂你点儿,我就休息。”
“行了,你睡醒的时候我才会饿,你就先睡吧。”云凤的关心让祁东风不敢再迟疑,收拾好就躺在云凤对面的床。
睁眼看了云凤一会儿:“云凤你,你肚子还疼不疼?”
云凤答得很轻松:“我的身体这样结实,摔一下总会没有大碍的,你快睡,不要操这个心。
自从云凤摔了,祁东风的脑海还是一直乱,担心、心疼、对朱利娅的恨,思想矛盾已极。
甚至他后悔不应该奢望云凤,他这是害了她,自己有这样狠毒的疯妈,就应该自觉自己不配云凤。
自己怎么这样糊涂,差点儿害死云凤。
人都走了他就给云凤换了衣服,看到云凤裤子上的血迹,差点没有把他吓死。
如果云凤有个万一,他就是一个罪魁,要是忍心让朱利娅给祁东海抵命,云凤也不会受到这样的伤害。
真是后悔……自己妇人之仁,几乎造成滔天大祸,要是失去云凤,他怎么活?
自己的正义感哪里去了?纵容了一个罪犯就是最大的犯罪,他的肠子都悔青了。
但愿云凤没有一点儿事,孩子不要受到一点儿伤害,自己的愧疚还能少点。
自己差点没有让一个没出世的孩子搭上一条命,他就是没有做父亲的资格!
祁东风想想就后怕,他是做了多少辈子的孽?才会遇到这样的亲妈。
他想停止想下去,就是不能赶走朱利娅那个阴影。
朱利娅就是该到她的位置上去,谁也救不了她,这样的人不死就是遗祸千年。
“东风,你睡不着就数绵羊。”云凤看他闭着眼睛睫毛耸动,一看就是没睡着。
“怎么数?哪来的绵羊?”祁东风好奇的问。
“就是数数儿,一二三四五……数个不停,你就能睡着了。”
“这什么招儿?”祁东风才听说这个招儿,当兵的人哪有失眠症,天天训练累得粘枕头就着。
祁东风慢慢的睡去了。
云凤也合上了眼睛,摔了这一次她毕竟受了伤,浑身疼也觉得累,头脑没有那样的精神。
中午江雪莹和柳城禄就回来了,云凤也就醒来。
祁东风睡了半天,恢复了精神,展红英和刘兰云也送来了饭,还跟着温秀丽。
云凤一家吃了饭,云凤也就精神起来。和展红英她们聊天。
温秀丽问了云凤两句,表示关心。
可是她的脸就是乌漆麻黑的,看着就没有精神。
展红英她们说话,温秀丽就掉起眼泪。
云凤感到奇怪,不由的就问出来:“温姐姐,你这是怎么了?”
温秀丽呜呜的哭起来:“云凤,我心疼。”她哭的声音越来越大。
把云凤闹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她心疼谁,指的是她吗?
她们连交情都没有,她只是她的员工,她心疼她?还不至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