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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乔安静而祥和的躺在吕布的怀中,嘴角带着一丝幸福满足的微笑。在这一刻,大乔终于得到自己深爱的男人的真情的,然而此时却是天人永隔。
终于,这边的插曲引起了城头上守军的注意。只是现在城下袁军依旧迅猛的攻城,虽然不知道他们的主公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他们的主公只是像个石雕蹲在那儿。
赵云也注意到了这边的一场。一路杀将过来,来到吕布的身前。这时候陈卫和小乔也来到了吕布的身边,只不过小乔捂着嘴,在大乔身边放声的痛苦起来。
“姐姐,姐姐,都怪脂儿,怪脂儿不好……呜呜!”小乔低着头在大乔身边痛哭起来。
陈卫见小乔伤心痛苦,心中也一阵难受异常。大乔终究和吕布没有在一起,这真是世事无常。看着一脸悲戚的吕布,陈卫也无法相信,这还是之前那个霸气的吕布吗?还是那个在战场上令敌人闻风丧胆吕布?还是那个睥睨天下,视天下诸侯如草芥的战神吕布吗?
吕布虽然没有像小乔那样放声痛苦,但是谁都知道此时的吕布的心绝对是难以莫名的痛苦。特别是自己深爱的人与自己生离死别的时刻。
“主公!”赵云出声叫唤道:“现在是和敌军作战时刻。主公如此这般,定会影响我军士气,到时候庐江城就危险了。还请主公以大局为重。”
陈卫佩服赵云的冷静,此时绝对不能感情用事。如果此时吕布陷入到对大乔的愧疚中而无法自拔时,对庐江城的守军的影响绝对是致命的。
“主公,子龙说的对,此时是非常时期,还请主公以庐江数万守军以及数十万百姓着想,这些人因为有可能因为主公一蹶不振而枉送性命,主公还请以大局为重!”
说着陈卫和赵云二人单膝跪地,恳求道。
对吕布来说,似是良久,似是不过片刻,吕布再一次深深的看了看怀中安享宁静的美人,似是无限的留恋。将大乔的右手轻轻的发下,然后用左手轻轻的拭去了大乔嘴角还残留的血迹。当弄好这一切之后,才回过头来,看了看面前两个与自己肝胆相照,既是君臣,又是兄弟的二人,吕布那雄浑而又霸道的声音传来:“子龙和子忠汝二人听命,现在有你们全权统领庐江城头守军,汝二人可明白本将的意思?”
陈卫和赵云二人相视一眼,面面相觑,又齐齐的看了看吕布,眼中有疑惑。
“本将还有事要去处理一下。”吕布平和而又凄然的道,语气中不复刚才的霸气,尽显悲痛,说着又深深的看了看怀中的爱人:“汝二人是本将的手下大将,日后定要独挡一面。现在你们就要拿出你的本事来。希望你们二位不要让我失望。”
说完,吕布立起身子,抱起了怀中的大乔。这时,城下的袁军攻势放缓了不少,原来是第一次的进攻,袁军就损失了三千左右的士兵,损失惨重不说,袁军依然没能够爬得上城头。所以袁军开始在城下集合,酝酿下一波的进攻。
当吕布那伟岸的身影立于城头时,城下的袁军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城头上的守军似乎知道刚刚发生的意外,纷纷看向他们心目中的战神。
庐江守军和吕布经历过数次同生共死的战役,早就见识到吕布的威猛,此时早已把吕布当做心目中的战神了。
城头上的守军在刚才的袁军攻城中也损失了数百人,现在站在城头上的活着的士兵还有近一万人,但是也是多少都负点伤。城墙上飘荡着刺鼻的血腥味,女墙上还有那未干涸的血迹,被火熏黑的墙壁,城头上城墙下,倒在地上的敌军和守军,无不昭示着刚刚经历过一场惨烈的攻坚战。
吕布此时无暇去想这袁军第一波的进攻就如此迅猛。城头上那些守军有的胸口中了一箭,细小的伤口还在流着血,可他们却浑然无觉,静静的看着吕布;有的士兵手臂上插着根羽箭,可他仍然恍若未觉。他们脸上沾满了血污,沾满了灰尘,可他们依然用他们那灼热的眼神看着吕布。他知道他们的战神要说什么。
吕布忽然惨然,又似乎是自嘲的一笑,对着众人道:“敌军杀死了本将心爱的女人,杀死了你们未来的主母。今日死的也许是本将的女人,一旦城破之后,明日死的也许是你们的女人。本将相信,你们一定不会接受这样的耻辱。所以……”吕布顿了一下,看了看城头上的所有人,此时就连在一旁哭泣的小乔都停止了哭声,望着吕布。
“本将要你们为本将的女人报仇,从此以后就是本将的兄弟,就是我吕布的兄弟!”兄弟二字被吕布咬得极重。
“为主母报仇!”吕布军士兵被吕布的一番话激起了他们心中的仇恨,激起了他们同仇敌忾之心。冲天的怒吼声响彻元霄,震得城下五里之外的敌军心惊胆寒。
“好,那就好好的守城,不要让敌军踏上城头半步,你们能够做得到吗?”
“能!”
回答吕布的地吼声是异常的铿锵有力,斩钉截铁。
吕布继而又转过头来,看了看赵云和陈卫,吕布并没有说话,而是只是一个眼神。二人抱拳之后,重重的点了点头,跟了吕布也有一段时间了,知道吕布的意思。吕布见二人点头后,抱起大乔向着城门下走去。
“姐姐!”小乔刚刚因为吕布而停止了哭泣,现在一看到姐姐死了,害怕以后再也见不到姐姐了,心中又悲痛起来,止不住泪水,放声的痛苦起来。
“脂儿,节哀顺变。我知道你心中很难过!”陈卫将脂儿揽入到怀中,脂儿依然在忘我的哭着,不得已,陈卫又道:“脂儿,现在回去好吗,现在这儿在打仗,危险的很。我知道你失去了姐姐,心中很痛苦,我见脂儿这般,又何尝不心痛。现在你得回去,你爹已经失去了一个女儿了,你不能有事,要不然你爹一定会伤心的,听话,快回去安慰你爹,防止他做出傻事。”
陈卫的一番话,让小乔浑身一颤,对啊,还有爹爹,要是爹禁受不住打击,要是……小乔不敢再往下想了,哭声小了很多,看了看陈卫一眼,道:“嗯!”
“来人,快送乔姑娘回去。”陈卫对着身后的一亲兵道:“务必要保证乔姑娘的安全。”
“诺!”
那名亲兵重重的应道。
“回去!”小乔似是不愿,陈卫安慰道。
“嗯,陈卫,你多保重!”
小乔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北城门,向着乔府而去。
且不说陈卫和赵云如何在城头与袁军作战,单说乔府。
乔府中有一人现在是焦急的很,在院子中来回的踱着步子,神色焦急。今早自府中五百名家兵去协助吕布守城后,得下人来报,大小姐和二小姐不在府中,这可把乔老急坏了。这两个女儿,自己可是清楚的很,从来不会这般仍性,也很少出门去玩。所以当府中见不到自己的两个女儿之后,乔老一下子慌了神。他也不知道自己的两个女儿会去哪儿。只能派府中仅剩的数个家丁和婢女在府中来来回回的寻找,看是不是在府中。
此时府中的年纪在五十岁上下管家来到乔老面前道:“老爷,大小姐她,她……”
乔老一听,以为是找到了女儿,面色一喜,急忙问道:“可是找到了胭儿和脂儿?”
“老爷,是,不过不是!”那名管家神色黯然。乔老急了,问道:“你怎么了?大小姐和二小姐呢?”
“唉!”管家一声叹息,乔国老正要发怒,却被管家身后所震惊。
只见吕布此时已经抱着大乔来到了乔府。就在刚才管家向乔国老通报的时候,吕布已经进来了。乔老疑惑的来到吕布面前,当看到吕布抱着是自己的女儿时,又看到自己的女儿身着家兵的服饰,又双目紧闭,心中有一股不降的预感。
心弦紧紧的绷着,急忙的叫唤道:“胭儿?”见乔胭没有反应,乔老这种不祥的感觉越来越浓,猛然瞥道胭儿胸口插着一支羽箭,只不过末端被折断了,此时也看到了胭儿嘴角的流着的血,这时才忽然明白了过来,忍不住痛苦起来:“胭儿,我的女儿啊……呜呜。”
乔国老立刻老泪纵*横,身后的管家也哭了起来,边哭边用衣袖擦拭眼中的泪水。
吕布不理二人,再一次的细细看了看一眼乔胭,神色平静,看不出喜色,也看不出悲戚,然后迈着步子将胭儿抱到胭儿的闺房中。身后的乔老和管家一边哭泣,一边跟着吕布来到了大乔的闺房。
吕布轻轻的将大乔放到了榻上,又把大乔的双手摆正,用厚实的手掌轻轻的抚摸着大乔那滑腻细嫩的俏脸,片刻后,这才走到一旁。
乔国老走上前来,急唤大乔:“胭儿?胭儿?……”唤道最后,声音依然哽咽,泣不成声了。
乔国老此也顾不了去问着到底一切是怎么回事,只是心中沉痛万分。没想到自己一生并无大错,为何晚年还要遭受如此打击。
“乔老节哀!”坐在一旁的吕布,脸色平静的道。
乔国老似是没有听见一般,依然在放生的痛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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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看了看躺在榻上安静的大乔,想到:“如果有来生,我必定会让你做我的妻子。”
“姐姐……”屋外传来一声哭泣声,不用想,这定是小乔。小乔在那名亲兵的护送下回到了乔府,一进门就直奔大乔的闺房,见到自己的爹爹瘫坐在大乔的榻前哭的很伤心,也跟着哭泣道:“爹爹,是脂儿不孝,是脂儿害了姐姐。都怪我不好,爹爹,你要怪就怪脂儿……”
乔老看着女儿,依然低声悲痛起来。
看着满屋子中,除了吕布没有哭泣外,伺候的家丁和丫鬟也跟着哭起来。平时他们的大小姐对他们这些下人很好,为人又很亲和,从不呵斥他们这些下人,所以他们自是非常尊敬他们的大小姐的,故而当见到他们的大小姐突然就这么去了,个个也是神色忧伤,脸色悲痛,跟着哭泣起来。
就在其他人哭泣时,忽然那乔府的管家猛然惊道:“老爷!老爷!”
那名管家连忙唤了几声,可是乔国老还沉浸在悲痛中,没有听到一般,还犹自咱痛苦着。那名管家止住了哭声,见了急道:“老爷,听说这庐江城中有个十日前来了个神医,听说有气死回身之术,你看……”
刚说到这里,乔国老还犹自没有醒悟过来,却是吕布听得清清楚,,刚刚还也因为神色悲伤而黯淡的双眼突然精光一现,疾步走到那名管家之前,双手提起那名管家的衣襟,高声道:“你说什么?那名神医在哪儿?”
因为吕布太过激动,使用的力气较大,吕布提起管家的衣襟便紧紧的勒着管家的脖子,以至于管家喘不过气来,双腿在空中上下踢蹬着。
这一番变故,乔国老也止住了哭,想到管家刚才说的话,让自己一下子豁然开朗起来。忙上前对着吕布道:“温侯,还请放开乔康(乔府管家),你这样他怎么说的出来呢?”这时候的乔国老还算清醒,冷静的道。
“扑通”一声,吕布也因为一时激动,太过用力,然后迅速的放下了乔康,谁知乔康一个站立不稳,摔倒在地上。
吕布急道:“乔老,不知那个名医你可知道?快命人请他过来。”
乔老也无心去管乔康,忙对着身后的一家丁道:“你快去,带上几个人,一定要把华神医给请过来!”
“是的,老爷!”那名家丁准备离开时,只见乔国老也喝道:“回来,记住,一定要礼貌,但是一定要把人给请回来。”
“是!”说完那名家丁急匆匆的转身离去。
见那名家丁离开后,这时候屋内所有的人也渐渐的止住了哭声,一想到大小姐有救了,心中高兴。
然而吕布却依然眉头紧锁,问道:“乔老,那名医当真有起死回生之术?”
乔国老也叹了口气,道:“听说是有起死回生之术。然而老夫也不知道我的胭儿能不能够活过来。说着,又看了看静静的躺在榻上的大乔,黯然伤神。
吕布却不似乔国老那般,而是心中莫名的激动,也有难以抑制的焦躁。来到榻前,握着大乔的手,生怕她这一次再次离自己远去。
都这个时候了,乔国老也不介意吕布这样“轻薄”自己的女儿,其实自己也隐隐约约的知道了女儿对吕布的情深意重,罢了,随他,乔国老心中叹道。
“爹!”
小乔一脸愧疚之色的走到乔国老面前,一副做错了事的样子,此时乔国老哪还有心思去责罚小乔,只是心不在焉的轻声应了一声,便不再说话,小乔心中也是难过异常。
就在众人千盼万盼之时,从屋外走进一个老者,年约五十几岁,但却长得是鹤发童颜,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双目炯炯有神,精神熠熠,身上是灰袍皂绦,峨冠博带,背着个小木箱。此人便是华佗。给人第一印象,便是此人不寻常。
华佗身后紧跟着就是刚刚出去寻找华神医的那个家丁,说来也巧,那名家丁出门后,正好遇见了出门真准备前往城头去医治受伤的士兵的华佗。华佗听说家丁后,便二话不说跟着来到府中。
华佗一进门之后,乔国老便准备上前见礼,却是华佗问也不问,急道:“病人在哪儿?快,带老夫去瞧瞧。”
“大夫请!”乔国老此时也不再客套,连忙将华佗引到榻前。
吕布见华佗来了,直起身子,对着华佗道:“神医,快!”
华佗乍一见到吕布,心神不由得一凛,暗道:“此人霸气十足,实乃天下霸主,只不过此人是谁?”不过这种念头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救人心切的华佗此时也顾不了眼前此人是谁了。
“好,待老夫瞧瞧!”说着华佗便坐在榻前的案几上。
众人紧张的看着华佗,希望华佗能够说出令他们振奋的消息。
特别是吕布和乔国老、小乔等人,更是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紧紧的盯着华佗。
吕布双手握的骨骼咯吱咯吱作响,这是最后的希望,对于吕布来说,已经失去胭儿一次了,不希望这才再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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