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陈卫和徐庶两人正谈论的正起劲的时候,忽然从门外进来一人,拍着手,赞叹道:“兄台真是分析的太对了。诚如这位兄台所分析的那样,吾主左将军当年杀丁原和董卓大致原因正是这样。而我和文远正是参与之人。但是有一点,这位兄台却没有猜到,那就是主公杀掉丁原之后,内心曾自责过。毕竟这丁原对主公是信任有加。然而,令我们想不到的是,从此以后,天下便风传主公为利而背主之人,无信义可言。我等也不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是主公却并没有因此而向世人辩解过。主公认为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没错来的正是高顺。当高顺见到两人谈到自己的主公和徐州的时候,因担心自己的出现,会影响两人的谈论,故而等陈卫说完的时候才出现。
“在下是高顺,字子长。现是徐州牧手下一偏将。还没请教两位?”
“在下陈卫,字子忠,河内人氏!”
“在下颍川徐庶,字元直!”二人连忙和高顺见礼。
“今日在大街之上,观二位气度不凡,当世个英雄人物。顺乃一粗鄙之将,但愿能够诚心结交二位!”高顺抱拳道。
陈卫心里大喜,今日运气不错啊,如果能够结识这高顺,那自己投靠吕布的概率不是大很多吗?这正是自己所希望的,连忙应道:“卫能够认识将军,乃是卫三生有幸。是我高攀了!”
这徐庶对高顺的印象还是不错的,正义,威严,有大将之度,更何况,今日要是没有高顺的仗义出手相救,那恐怕自己是真的“出师未捷身先死”了,自己还想着有一天能够一展自己的才干,好为天下苍生做点事。如今见高顺如此,哪能不允。
高顺大喜,连平常都总是一脸威严的国字脸如今难得的笑了一下,只把陈卫吓得一跳,这也太能搞了,竟然笑得比哭得还难看。谁叫高顺平时少言寡语,威严有度,不轻易苟笑,所以笑得难看也就不稀奇了。
高顺连忙拉着徐庶二人坐下,向陈卫和徐庶抱拳道:“二位都是有才干之人,还请二位能够出仕我军,如今汉室失威,皇权旁落,各地诸侯相互征伐。然而北方胡虏虎视眈眈,至此危难之际,凡是有才学之士无不择一明主,小则保一地安平,大则安天下,为的是不负这堂堂七尺男儿之躯。所以顺带我主恳请二位能够出仕我军!”
陈卫自是暗喜,便连忙答道:“将军有所不知,其实子忠这次就是去徐州从军,便是仰慕左将军徐州牧的赫赫威名,所以还请将军代为引荐。”
高顺大喜,神情激动道:“如此,则我军如虎添翼!”转而望向徐庶道:“不知元直可愿意?”
徐庶面露疑色的道:“非是元直不愿,而是温侯就这样,安于徐州一地,则不仅徐州不保,甚至还会有……”
高顺急忙道:“我知道元直担心什么。元直如怎样,才肯出仕我军?”
一旁的陈卫,则在想,这徐庶的军事才能可看曹操手下的郭嘉荀攸之类的谋士,如若将这徐庶拉入到吕布的阵营,则吕布军夺取天下也不是不可能,最坏也不会像历史那样,吕布兵败白门,落得个身死命殒的下场。正暗自苦思良策,忽然,灵光一闪,陈卫暗暗叫好,就这么办!
“高将军,元直,你们不必这样。我有一主意,可解元直之所虑!”陈卫神秘兮兮的道。
“哦?子忠有何注意,快速速道来!”高顺一听,大喜连忙催促道。
徐庶对陈卫的见解早已叹服,但还是焦急的问道:“不知是何主意?”
陈卫道:“元直,不知你可敢和我打一赌,如果我赌赢了,你便加入我军,如果我输了则元直可自去,我想高将军也不会阻拦你的!”诚然,陈卫早已将自己当做吕布阵营的一员了。
“哦,你且先说来听听!”徐庶虽好奇,但也不是一个焦躁的人,所以还是警惕的道。
“卫可以保证,在两年内,如果我主能够平定徐州!元直可否敢赌!”这个时候都称吕布为主了,这个陈卫脸皮可真够厚的。
“子忠为什么这样说?现在整个徐州便是在我主手中,为什么还要平定?”高顺不解的问道。
“将军有所不知,如今天下诸侯混战不休,征伐更是时常有之。而元直担心的,则是我军不能够保住徐州的基业。如果徐州基业一旦不保,则我军败亡是板上钉钉的事。所以,我军要想不被乱世所吞并,唯有在这两年内保住徐州,不仅如此,我军还应该要占领徐州周围的郡县,增强实力,这样才能争霸天下。”
“就如子忠所言,所以如果左将军能够保住徐州,则足以证明温侯当世一个明君,那庶自当是倾心辅之。”徐庶补充道。
“好!未来两年之内顺一定会向先生证明,我军绝对可以办到!”高顺一脸严肃的拍着胸脯保证道,“当然也希望先生去徐州下邳,那样顺也好像先生讨教,顺便先生也可以见证一下我军所取得效果!”
“这个庶当可以答应将军!”
“如此,顺多谢子忠和元直了!”
之后三人便在一起谈论天下之势,最令人欣喜的是,这二人当真是有真才实学,这次自己是获益匪浅啊,这更加坚定了高顺请二人出仕吕军的决心。
三人一直谈到晚宴时,还犹自没有停的意思。不过三人也是乐此不疲。谈着谈着,就谈到今日发生的事。
高顺最先开口道:“元直,子忠,今日顺所来,还有一事就是关于那个柳归和魏续的事!”
“哦?”闻听高顺谈到这二人,陈卫忽然兴趣更浓了,连忙放下觥,“那不知将军石如何处置这二人的?”
“说来惭愧。这魏续那是主公的妻弟。很得主公宠。今日也顶多治他个视察之罪,却很难治其一个重罪,况且今日也只是被人所蛊惑,怂恿。”高顺见陈卫一副了然的神色,以为自己包庇魏续,连忙道:“顺并不是包庇他。相反,顺平生最痛恨这种恶人。”
见高顺解释,陈卫便知道,原来是怕自己误会,“其实卫也知道。那至于那个柳大少爷呢?”
“那个柳归被杖责三十,他爹柳岩被革职!由于这柳氏那是这儿大族,势力颇不小,所以,也只能这样。所以顺有愧对二位啊!”高顺满脸惭色,拿起案几上的酒杯将里面的呃酒一饮而尽。顿时一股辛辣流入肺中,呛得高顺连连咳嗽!
徐庶在一旁安慰道:“将军不必自责。我知这郯县的政事并不是将军所管,又怎会怪将军。将军当是战场上的统帅,哪儿才是将军的舞台!”
陈卫则知道斩草不除根的坏处,只怕这魏续还会向自己报复。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看来还真得小心。
忽听高顺道:“对了,子忠去徐州参军还得提防魏续。魏续虽然是个莽夫,但是这人心胸狭隘,睚眦必报。不如这样!”
“不如怎样?”陈卫也在担心这个,忽然听到高顺有办法,连忙问道。
“不如你我二人结拜!”
“你说是义结金兰?”
“对,只有这样,顺当自会直接将你推荐给主公!做主公一亲卫。我观子忠是一个心性正义,品格高尚的人,最主要的子忠还是有才,可以代顺时常规劝主公!还有,魏续见你在主公身边,自是不会对你怎样。”高顺黯然道:“只是先委屈了子忠!”
陈卫一听,大喜,这不正好吗?自己的武艺自己心里清楚,要是哪天吕布一高兴让自己领军,然和在战场上让自己和那些三国牛人单挑,就以自己那武艺,也就二流的武将武艺而已。到时候被人给斩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的,又是怎么离开这个世界的。做亲卫不正好吗?不用上阵杀敌,就算杀敌也是杀杀小卒子而已!那些狠角色都留给自己的主公了。心下虽大喜,但是还是装着一副义不容辞样子:“卫,自当为主公杀敌,又岂会在意何职位呢?况且卫自是很喜欢这亲卫的角色,军饷又高,武器装备又比一般士兵好的多!”
见陈卫这么看的淡然,高顺更加佩服陈卫的情操。
“不如我们明日摆好香案,义结金兰如何?那就请元直做个见证如何?”
“这有何防!”徐庶自是很爽快的应承下来。
这一顿晚宴直吃到半夜三更,方止!然后三人自去休息不提!
第二日,高顺便一早来到驿馆,叫上陈卫和徐庶一起来到诚北的军营。高顺令左右摆好香案,然后故意弄得全营皆知,为的是让魏续知道,今日他高顺和陈卫二人义结金兰。
陈卫自是不知道,高顺的用意是为了给魏续看的,只道是,原来古人结拜时这么麻烦的事。仗势这么大。
周围围上了一大批士兵,今日本来在军营生闷气的魏续,因为昨日被高顺警告,说自己再这样,那他高顺就可以先斩后奏,将自己先办了,然后再向自己的姐夫请罪。一想到高顺,高顺想到的是一个疯子,脸他那手下的陷阵营都t都是疯子。
“疯子!”魏续恨恨地将案几上的令牌狠狠地砸在帐篷上。我魏续一定不会放过你――高顺,还有那个小子。
“啊嚏!”不知谁在想我,陈卫一大清早的就直打嗝喷嚏。
忽然人生嘈杂,有士兵来回走动的声音,引起了魏续的注意。
“外面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真么吵?”
“禀将军,外面高将军在和一个叫,叫,对了,叫陈卫的人说是结拜!”
“结拜?他高顺搞什么名堂?”魏续站起来,“走,去看看,我倒要看看,这高顺到底想干什么?”
高顺见魏续也来了,于是便命结义开始。
焚香之后,祭告天地:“苍天大地为鉴,今日我高顺(陈卫)二人在这儿义结金兰,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皇天后土,实鉴此心!”接着二人各叙年齿,高顺三十六,陈卫二十一!于是陈卫便呼高顺大哥,高顺便呼陈卫二弟!自此高顺便和陈卫便成为结义兄弟。
“二弟!”
“大哥!”
“搞什么名堂?”对于一根筋的家伙,魏续怎可能想得出来!
高顺告诉陈卫,自己来东海郡本事奉吕布的将令,来征募新兵。如今新兵征募工作已经结束,但是还有一些剩余事要处理,便叫陈卫先和徐庶在驿馆先住几天,再者到郯县游玩一番。等自己会徐州的时候,便会待自己去徐州下邳。
陈卫自是应允。徐庶倒也无所谓。这二人便一连几日流连于这东海郡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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