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还是让我来?”
秦兰遇到这种事情非常兴奋,摩拳擦掌,迫不及待。
“还是小心点,注意分寸,不要将人给弄死了。”苏醒仍旧提醒。
他担心秦兰兴奋中没分寸,一拳将人给轰成肉渣。
她有这个实力做到这点。
“放心好了,你们这的规矩我懂,不会给你添麻烦。”秦兰点头。
话才说完,她已经冲了出去。
犹如一道闪电,辗转腾挪,只是几分钟的功夫,地上躺了一片人。
哀嚎遍野。
还站着的就只剩下许善强和许放父子俩人。
他们俩已经吓傻了。
脸色苍白。
如看外星人一样盯着秦兰,这件事情已经超出了他们的理解范畴。
“没劲,控制分寸,不能够用全力,难以发泄我心中的郁闷。”秦兰没满足。
“你有什么好抱怨的?整个玄清门就你一个人活了下来,好好珍惜这个运气,真要你拼劲全力的时候,就是生命发生危险的那天。”苏醒暼了她一眼。
人有时候就是这么犯贱。
没找到工作的时候,觉得只要有一份提供基本生活保障的工作岗位就满足了,可真的找到工作,发现一天要工作12个小时马上又抱怨了。
想要换工作。
等找到8个小时,轻轻松松坐办公室的工作之后,又会觉得这个工作太过耽误生命,整天在划水,体现不了自己的人生价值。
在网上看到月薪2万, 3万的人在抱怨工作不好,马上在下面评论,要是我有这个工资,就是让我干到死,我也愿意。
可真等到他拿到这么多工资的时候,马上又会成为抱怨的那一批人。
人是善变的,永远不会满足。
秦兰现在就是这种情况,玄清门就剩她一根独苗,几乎可以说被灭了满门,能活下来就算不错了。
“跟你说话真无趣。”秦兰瞥了眼苏醒,心里很不痛快。
苏醒老喜欢怼她,而且每次怼的她哑口无言。
这人,不怼人就不能活了?
苏醒回过头,看向许善强父子,“你们两个还想不想要这边景区的经营权?”
许善强吞了口唾沫,想要走,但又不敢逃,半天才哆嗦出一句话,“她到底是谁,为什么会这么厉害?”
“不该知道的事情不要试图去知道,那样只会给你带来不幸。”苏醒淡淡的说了一句。
“爸,打电话报警,他伤了我们这么多人,而且身手那么怪异,肯定有秘密,再厉害难道还能够跟枪炮硬杠?”许放似乎变聪明了。
“我劝你不要给你老爸出馊主意,这些人是你们带来的,他们的伤药费你们来出,这事就算了,我也不继续深究,如果你们还要继续玩,结果可能是你们承担不起的。”苏醒提醒道。
狗咬了他一口,他并不打算也还一嘴,捡根棍子敲一下就可以了。
可如果这条疯狗还想拉继续闹,那就得考虑是不是改善一下伙食,做狗肉汤。
“你一定是心虚了,功夫再高也怕菜刀。”许放叫嚣着,“爸,听我的,报警,这么多人受伤,这是一件大事,肯定会有人管,这两人身上有一定有秘密,只要被抓住了,他们就逃不了。”
“说不定还会被切片研究。”
苏醒扫了一点许放。
不知道该夸他聪明,还是夸他二。
他的确猜对了一些事情,但却错过了方向。
许善强犹犹豫豫,扫了一眼地上躺着的人,又抬头看了看苏醒和秦兰,试探着手摸向口袋。
那里有手机。
“想要报警?那行,你打电话报警吧,我不阻止你。”苏醒眉头皱都没皱一下,反而鼓励。
只是他看向许善强的眼中多了一丝叹息。
“欲擒故纵,想要用激将法?你关系再强又能够怎么样,伤了这么多人,现在这方面管的又严,你死定了。”许放陷入了自己的幻想中。
苏醒眉头一蹙,脚尖轻轻一点,一颗石头飞出去,正中许放的嘴。
打掉了他半口牙。
许放跌倒在地,捂着嘴,满口满手的血,痛哭流涕。
“儿子!”许善强悲痛。
他没再犹豫,拿出手机,“这事不会这么善了,就算死,我也要将你们两个拉下水。”
他拨打电话报警。
苏醒无所谓,就站在一边,陪他们等着。
外面有汽车鸣笛的声音。
桑塔纳浑身颤抖着到办公楼前。
刘大强下了车,看到满地躺着的人愣了下,很快又恢复了镇定,没管地上的人,直接到了苏醒身边。
“办成了?”苏醒问道。
“办成了。”刘大强说这话都带着颤音。
这一趟,他对苏醒的认知又上升了一个层次。
这是个大人物!
大到让他连头都不敢抬的地步。
他在景区混了几十年,对里面的条条框框清楚的再不能更清楚。
普通的手续走十天个把月正常的很,像是经营权和所有权这样非常重大的事,光是审批文件半年能跑下来都已经算是快的了。
可他才去了几个小时的功夫,这事居然就成了!
往常他去上面签字走程序,都是挨个办公室挨个办公室敲门弯腰,装孙子。
还不敢催,只能恭恭敬敬站在旁边,双手放在胸前,等领导看完手中的报纸,抽完手里的烟,心情舒畅的时候看一眼文件。
要是领导遇到个什么事,心情不爽,在文件里面挑符号用错了,哪个字写错了的毛病,又得回去重新打印文件,再过来请示。
可今天这事没有发生,他在半道的时候就接了好些个电话,有一些以他的级别根本没资格接听,可全都打在了他的手机上。
所有的人都到了县里那栋办公楼里,几十号人挤在会议室中,如同刚进公司的新人。
马不停蹄的给他签字盖章。
他既忐忑又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