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是说的很客观,其实就是告诉大家,安盈送给沈夫人的这幅画很没有价值,说到底,有多少人挤破头了想给沈夫人送礼物,安盈居然拿着自己画的一幅破画送过来。
果然,大家听了雷依柔的话,看着安盈的眼色更加的觉得她不识好歹了。
“这个安盈真的是让人很无语啊,沈夫人要亲自看她的礼物,她居然就送了个这。”
“哈哈,估计她自己都没有想到沈夫人居然要亲自看她的礼物,你说说,以沈家这样的门弟,沈夫人一年生日得收多少礼啊,哪儿能一件一件的看得过来啊,只会看几个自己熟识的人的礼物吧,其他人的礼物都会由管家登记入册,然后放入库房,等别人家有什么事情,也都是由管家在库房挑选价值相当的礼物回送的。”
“你当沈夫人这样身份的人,什么礼物都会看哪,这个安盈肯定也是知道这个情况的,所以,她就把自己的礼物混进那一众的礼物当中,最后却没有想到,沈夫人居然要看,她这会儿估计想死的心都有了吧。”
一群人在那里一边议论,一边幸灾乐祸的笑。
雷依柔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让沈夫人也瞧不起安盈。
沈夫人看着那幅画,弯了弯唇,刚要把画递给管家,让管家收起来时,不远处突然走过来一个人,呵呵的笑着过来说:“我可否看一下这幅画?”
沈峻逸朝那人看去,然后忙应承了一声,“是严兄,你今日怎么得空过来?”
“嫂夫人大寿我能不过来?”严牧呵呵的笑着,朝着安盈看了过去。
安盈也对着他微微一笑。
他又对着沈夫人道:“嫂夫人可否让我看看这幅画?”
沈夫人让管家把画递给严牧。
严牧看了一遍又看了一遍,然后有些激动的说:“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这幅画上面的题字是耿先生的题字。”
耿先生便是谭嗣桐之前请的那位书法名家。
在书画界,他与谭嗣桐齐名,一个作画,一个题字,如果他们俩的画和字放在一起,那可是无价之宝。
沈峻逸不可思议的接过画看了一眼,然后震惊道:“果然是耿先生的字。”
周围的人都要炸开锅了。
“不是吧,居然是耿先生的字,据说耿先生的字那可是一字难求啊。”
“一字千金,估计都求不来的,耿先生一般不给什么人的画题字,只有谭先生的画,耿先生才会题字的。”
“不是吹牛呢吧,这么一个没有家世,没有背景的小姑娘的画,居然能让耿先生给题字?”
“我就有点不太相信了,这么一个小姑娘居然能让耿先生给题字。”
“你还别说,刚才人家不是说了嘛,这小姑娘是谭先生的徒弟,耿先生自然给几分面子的啊。”
“不可能啊,耿先生题字看眼缘的,就算是谭先生的徒弟,也不一定会给题字吧?”
那些人争论不休。
沈夫人看着安盈,和蔼的问:“盈盈,这字是谁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