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乱者的突然崩溃令许多关系暖昧者和幸灾乐祸者目瞪口呆,同时又使这些
人风声鹤峡草木皆兵,许多跟此事有些牵连的前诸侯、世家等都迫不及待地纷纷托
人打听消息同时奔走周旋。
然而刘备却依旧像往常一样悠然自得地在自己的后院中侍弄着菜地,一副‘
采取东篱下,悠然见南山’般的意境。
这天早上,刘备一如既往地在菜地中做着辛勤的农夫。
刘备的亲信刘严急匆匆地来到后院中,看见眼前的情景,不禁愣了一愣,抱
拳道:“主公—”
刘备扭头看了一眼面有急色的刘严,笑问道:“外面有什么情况吗?”
刘严急声道:“主公,那些士族和前诸侯都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了!您,您怎
么—?”
刘靓甲呵一笑,站了起来,从侍从的手中接过毛巾,擦了擦手,走出菜地。
“是不是他们都担心皇帝要趁机对他们下手?”刘备淡然问道。
刘严使劲地点头道:“肯定是这样的!”
刘备在菜地旁的石凳上坐下,慢悠悠地喝了口茶水。一旁的刘严看得直着
急。
刘备放下茶杯,笑道:“不要着急!其实那些人都祀人忧天了!一”
刘严不解地问道:“主公,何谓祀人忧天?”
刘备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皇帝如狐狸般狡猾,当然不会做解卜天下动荡
的事情来!他即便要对我们这些人动手,也只会慢慢来,而不会急于一时!如果我
所料不错,此次平叛已经结束,皇帝绝不会以此为由头对我等进行大清洗,这样做
是得不偿失的!”
刘严明白了点,不禁点了点头。
刘备叮嘱道:“告诉下面,不必惊院,平时该干什么,现在就干什么?”随
即话锋一转,冷声道:“以我们目前的情况,如果皇帝真的要干什么,我们又能怎
么样呢?”刘严不禁心头一震。
随后几天,随着陈楚安抚诏令的下达,又株陵叛乱引起的风波渐渐地平静了
下来。半个月之后,株陵这件事似乎a纤淡出了人们的视野,只偶然有酒客在酒楼
中说起此事。
初春的洛阳虽然还有些寒意,不过看着树上那充满生机的点点绿芽,不尽让
人感到了暖和的日子原来越近了。
孙仁寝宫的花园内种满了桃树,此时蓬勃生机也正在酝酿着。
陈楚轻轻地搂着孙仁靠在三楼临窗的软榻上,看着窗外的风光,一脸懒散的
神情。
孙仁像可爱的波斯猫般在陈楚的怀中拱了拱,该在两人身上的丝被突然滑下
了一小段,洁白如玉的光泽登时出现在眼前,让人无法移开目光。
“大哥,该起床了!”孙仁一脸诵懒地道。美丽的眼眸中分明还残留着醉人
的春意,诱人的红唇半开半阖着,沁人心脾的幽香轻轻地抚弄着陈楚的面庞。
陈楚不禁紧了紧怀中的可人儿,促狭地道:“大哥现在可是腰酸背疼得很
呢!香香,昨晚你,怎么,怎么,那么—?”陈楚挑逗着孙仁。
孙仁咧的一下红了娇颜,猛地坐直了身子,娇蛮地道填道:“大哥你胡说
分明是你戏弄我!一”话还没说完,猛然发现陈楚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准确的
说,应该是盯着自己的胸部。不禁低头一看,赫然发现自己的骄傲竟然全都暴露在
空气中了,禁不住惊叫一声,迅疾缩回了被中。陈楚很遗憾地顺吧了一下嘴巴,一
脸意犹未尽的可恶模样。
陈楚低下头,只见胸前的被子拱起了一大陀,孙仁整个人都躲在里面。陈楚
不禁感到有些好笑,估摸着翘臀的位置隔着被子拍了一巴掌,笑道:“香香,咱俩
都老夫老妻得了,还还什么羞啊!”
陈楚费了老大劲将孙仁从被子中给揪了出来,抚摸了一下孙仁的秀发,爱怜
地道:“真像个孩子!”
孙仁皱了皱好看的琼鼻,冲陈楚瞪了一眼,随即又趴到陈楚的胸膛上做睡觉
状。陈楚不禁呵呵一笑。
陈楚轻搂着孙仁没有说话,很享受地感受着眼前的温馨。
“大哥,我哥哥现在应该已经出发了吧?”孙仁突然问道。
陈楚望着窗外点了点头,“是今天。”回过头来笑问道:“怎么?香香难道
担心什么?”
孙仁朝陈楚的怀中挤了挤,那诱人的丰挺摩擦得陈楚想要发出狼嚎声。
孙仁颇有些担忧地道:“听说夷洲上环境险恶,人家实在是有些担心?”
陈楚想起后世‘宝岛’的称呼,笑道:“传闻多不可靠,据我所知,夷洲可
是个很不错的地方啊!四季如春,却又不像交州、南郡那般瘴气密布!”
“哦?”孙仁登时好奇起来。
陈楚手掌摩擎着那如同锦缎般的肌肤继续道:“那岛的中央有所谓的‘日月
潭,,真是风景如画,而且神韵与中原各处皆不相同!另外,—”陈楚说了一大
通,皆是后世陈楚从电视上得到的讯息。
“还有这样的地方?真想去看看!”孙仁很向往地道。
陈楚呵呵一笑,“待夷洲平定后,我便带你们去游玩一番,如何?”
孙仁双眸一亮,盯着陈楚道:“大哥,那咱们可说定了!”陈楚笑着点了点
头。
“对了大哥,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孙仁一脸好奇地问道。
陈楚一愣,轻咳了两声。孙仁一瞪眼,张开贝齿便在陈楚的胸膛上轻轻地咬
了一口,威胁道:“大哥,可不许骗人家!”
陈楚双掌猛地盖在那诱人的丰挺上,反过来威胁道:“竟敢不相信老公,是
不想想在就被大刑伺候啊!一”
孙仁媚眼如丝地瞪了陈楚一眼,咕哦着埋怨道:“就知道欺负人家!”突然
看见陈楚威胁性的一瞪眼,同时感受到那一对手掌蓄势待发的气势,登时服软了
“大,大哥,现在可不能一,人,人家不敢了!”~
陈楚得意得呵呵一笑,手掌爱不释手地捏了捏,随即在孙仁的娇填中正色道
:“大哥可没骗你们!夷洲之上确实如此,不过这些并非我亲眼所见,而是听登上
过夷洲的老渔民说的!”“哦!”孙仁恍然地点了点头。
陈楚一巴掌拍在孙仁的翘臀上,长叹一口气,随即便从床榻上跳了下来,一
边穿衣裤一边苦着脸道:“奶奶的!做皇帝真是命苦啊!”孙仁扑味一笑,瞪了陈
楚一眼,仿佛在责怪陈楚的怪话。
孙仁侧躺在床榻上,身上虽然盖着厚厚的是被,不过那诱人的曲线却分明地
表现了出来,非常诱人:美眸饶有兴趣地看着正七手八脚穿戴衣裤的陈楚,在那眼
眸的深处分明有浓浓的爱恋和幸福。
陈楚穿戴整齐,像往常一样跑到榻前,搂着孙仁的娇颜来了一个长长的湿
吻,然后才意犹未尽地离开了。孙仁摸了摸红唇,痴痴地笑了笑,随即低声骂道:
“真是个坏蛋!”’
正当陈楚这边早朝的时候,远在数万里之外的罗马王宫,朱丽娅正以摄政女
王的身份召集鹰下文武议事。
现在的罗马帝国已经基本统一,唯一一个还有能力同朱丽娅做对的势力英格
兰总督阿尔拜努斯己纤手失了在欧罗巴大陆上的最后一处要塞,退往了老巢英格
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