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看到啊!”一个女管教小心回答。
“那她们能到哪里去?”听语气就像是个头目的女人问道。
“能不能从前面走了?”另外的人应付道。
“要是你光着,你能往大街上跑啊?不行,你们几个在这里守着,我去前面看看,这里面这么冷,如果他们进了这里面,我估计用不了太长时间,那个男的就冻得受不了了。”
何西一听,心里这个恨啊,这些监狱的管教,怎么都这么狠吗?看起来,自己还真的要在这里待上一会儿了。可是,皮三哪去了?他是不是给人抓住了?
何西极力地想着心事,因为,他的另外一侧,就躺着个女人。虽然说,那个女人穿着衣服,但是,毕竟很薄,两个人的身体贴在一起,让人很受不了。
光着身子,跟一个女生躺在太平间的死人床上,这个感觉真是太个性了。
实在是太难堪了,何西只觉得度日如年,可是,外面的人就是不撤,何西能听到她们呱啦呱啦地说话。
时间已经过去了十分钟,经过了刚才的紧张,现在稍微放松下来,太平间里的那种寒冷侵袭了上来,何西的皮肤上很快泛起了鸡皮疙瘩,他不住地调整着呼吸御寒,可是,毕竟没穿衣服,那股冷意让他再难抵御。
似乎是相邻的这个女人,也开始受不了了,何西清晰地听到,她的牙齿开始上下磕碰,她的身体开始抖了起来。
如果,现在外面的那些人进来,不用费力地找,只看盖着的白布单,就一定会看到,那布单抖得厉害。
何西也冷得不行了,他忍不住往女的那边靠了靠,而那女的也同时,向他这边靠了靠。
在寒冷要人命的情况下,其他的都不重要了,还是保暖要紧。
光溜溜的身子,靠向身边的一个陌生女子,放在谁身上,也会心慌意乱,何西听到自己的心砰砰直跳。
平着躺着,只是胳膊与胳膊靠着,还是不能解决寒冷的问题,何西忍不住再侧一侧身子,而对方却并没有反对,甚至也侧了侧身子。
接触的地方,开始有点热乎气了,双方就不由自主地再侧一侧,直到最后,两个人完全面对面了。
这回,热气整个在两个人身上流转开来,舒服多了,何西忍不住地就抱住了对方。
何西只觉得,自己贴在了两团绵软的球上,而下面的东西,就贴在了人家的小腹上,接着,那家伙不受控制的就开始反弹。
对方显然是感受到了,何西身体的变化,她的心狂跳起来。这该是什么心理素质的人,能承受得起,一个光溜溜的男人,贴在自己身上,抱在自己怀里的考验?
她在苦苦地做着抵抗,如果这是在平时,不要说一个光溜溜的男人抱着她,就是一个男人多看她几眼,都会被她打翻。
但是,今天就不行了,外面有一群人在盯着,两个人必须躲在这个匪夷所思的地方,必须这样靠在一起。
关键是,寒冷也来帮这个男人的忙,让自己不得不遭受一个男人的拥抱。
她只能苦苦坚守。此刻,只觉得有一千面鼓在心里捶打,血液像烧着了一样沸腾起来。偏偏某个东西乱钻,竟然钻进了两条腿的夹缝中,
她开始浑身燥热起来,某个地方开始涨潮了,想推开面前的人,但是,那种迷醉感又让她丧失了力气,根本动弹不了。
何西也是在努力地控制着自己,但是,越是在这个时候,越是听到了,怀中抱着的人呼吸粗重起来,接着,那人竟然开始往自己怀里拱动,自己的某个东西,就趁机钻进了两条腿中间。
饶是何西多么强悍的自制力,也控制不了了,这个时候的人,已经魔性了。
他的手在女人的背上慢慢地抚摸着,所到之处,怀中的女人身体像着火了一般。
他的手继续游走,从下面侵入进了内衣,一手捉住了一对小白鸽。
怀中的人浑身一抖,嗓子里发出了富有召唤魔力的声音。何西接着,就把她的衣服打开了。
好一个独特的物理取暖方法,完事之后,两个人都汗津津的了。何西此时生出了一个想法,不知道,这个戴着面具的人,到底是谁,所以,他伸手就去摘那女子的面具,却被女子给死死按住了。
她的声音里有惊恐,也有哀求:“求你了,不要这样……”
这可真是很特别的女子,刚才自己去掀开她的衣服,没有这么抵抗,自己要掀开她的面具,却又这么抵抗。
既然如此,何西也不想强人所难了,其实他已经知道,她是谁了。
他刚这么想,对方却说道:“你应该知道我是谁。”
“那为什么不除掉面具?”何西翻身又趴在她身上,*着她的两个红宝石。
“人家好羞嘛。”
何西坏笑起来,蒙面的管教双手捂上了脸。
“不用捂了,说说我姐的事吧。”何西适时转换了话题。
外面的人还在唧唧呱呱地发牢骚,如临大敌的看守着这个小房子,屋里的人,却早就忘记了危险,现在正小声地介绍晏娴妮的事。
根据蒙面管教的介绍,晏娴妮刚进监狱的时候,监狱的牢头想给她个下马威,却没想到,她居然会武功,把同监室的一班人打得落花流水,后来,又有人从管教嘴中得知,她居然是因为把警察给打残废了,才获了刑进来的。
大家对她的态度立即来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狱友们对她佩服的简直是五体投地,把她奉为神明。从那以后,再没人敢欺负她,甚至她成了头儿,什么活儿都有人替她干,而晏娴妮也天生具有领袖气度,家里给她存进来的钱,都被她买了好东西,跟大家平分了,于是,大家越发尊重她。
事情发生变化,就是最近的事,突然监狱方面,就开始不待见她了。动则就要被关禁闭,一关禁闭就要三天两天。这还不算,那些跟晏娴妮关系好的女狱友,全都被管教找茬关了禁闭。
这还在其次,最严重的是,每次关禁闭,晏娴妮都要遇到莫名其妙的危险。
有一次,她被关禁闭,双手铐在了暖气管子上,谁知道半夜,暖气管子竟然通了电,晏娴妮当场被打得昏死过去,也是她的命大,刚被电打昏过去,就被巡逻的人发现了漏电,把电闸给扳了下来。
还有一次,她被罚站,靠着一个墙站着,却发生了变故,她站的那堵墙上面,一个大牌子突然从高空落了下来,好在那天有风,大牌子落下来的时候,被风吹的偏移了那么一寸,整个大牌子就擦着她的头皮,落在了地上。如果不是刮风,她那天就会给拍成肉泥了。
还有一次,管教带着我们,到野外去劳动,等到了地方,才知道,是要我们挖自来水管线。
在工地的一个石头上,放着一个白色什么东西,管教告诉晏娴妮,你去把石头上放着那个东西取回来。
晏娴妮当时就不想下去,但是管教说要不下去你,就关她禁闭。
晏娴妮实在没办法了,就下了车去,谁知道,她刚下车,车门就关了,接着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跑出来四条藏獒,奔着晏娴妮就来了,晏娴妮转身就往车这里跑,可是车门被关了,她只好往就近的一棵树上爬,结果差点被藏獒咬到。
这下大家都看明白了,这就是明目张胆的要晏娴妮的命了,也得益于,晏娴妮平时有本事却不欺负人,总是照顾别人,积累下了好人缘,看到有人要这么祸害她,犯人们全都不干了,一起罢工,要绝食,监狱方面不得已,才把四条藏獒弄了回去。
何西听得心惊肉跳,想不到,妮子姐为自己遭了这么多罪。同时,那股怒火再也控制不住了,他咬牙切齿地道:“逼她下车的那个管教,叫什么名字?”
“屈慧红。”
何西默默地点头,道:“我知道了。”
沉默了片刻,何西又问道:“那这次是怎么回事?”
“这次是她不小心,食物里吃进了安眠药,睡得就挺沉,半夜的时候,有犯人起夜,就听到有滴答滴答滴水的声音,循着声音一看,是她的手腕子被割破了,旁边还有一个玻璃碴子。”
何西点头,他此刻只是在强力地控制自己罢了,如果有可能,他会亲手杀了那些家伙。
“呃,还有一个事,你为什么要帮助我?”
“我不是帮助你,而是帮助晏娴妮,在我最困难的时候,她借给我十万块钱,就这么简单。”
这个理由何西相信,也不相信,但是无从去证实真伪,自己到现在也没看到晏娴妮。
正想问一问,晏娴妮现在的情况,听到了外面的吵闹声:“不好了,着火了,赶紧出去救火啊。”
接着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从门口跑了出去。
何西跟蒙面管教愣了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医院怎么会着火?两个人竖着耳朵听,果然有消防车的声音,他立即爬起来,准备往外跑,却被蒙面管教喊住了。
“你也不嫌丢人,就这么往外跑?”
何西这才想起来,自己还光着身子,那东西正在裆间缩头缩脑,飘来荡去的。
那管教瞟了那个东西一眼,又转过脸去。
“你先等一会儿。”说着就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他拿着一套医生白大褂跑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