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西本能地向后一退,却撞在了牢房的铁栏杆上,还没等何西反应过来,就有一只手从栏杆上伸了过来,抓住了她的衣服。
何西一惊,往前一挣,却跟一个女人撞了个满怀,就是刚才那个叫监室长的女人,准确地说,她是一头扎到了何西的怀里。
何西前面被一个人扑在怀里,后面同时有十几只手抓主了他,何西根本动弹不了了。
那女人一下亲到了他的嘴上,然后试图撬开他的嘴,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面,但是,何西使劲地闭着嘴,不让他侵入进来,那女人急吼吼的不行,索性上来解何西的裤子。
何西的身体被一帮女人拽住,而且还是背靠着那个铁栏杆,有人薅住了他的头发,有人抓住了他的胳膊,还有人在咬他的手,更有人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喊:“你们闪开,让我摸一摸。”
一霎时,整个监室里面,炸开了锅,尖叫声激荡起来,都是歇斯底里的喊着,像是鬼一样的厉声尖叫:“是男人!是男人!”
何西心里惊恐万状,他担心,自己闹不好被人把那东西给弄掉,那可就完了。
他使劲地往外挣,但是,十几双手齐齐拽住了他,把他往里拽,更何况身前还有个人扑着自己,他被扯着紧紧贴到了栏杆上,一动也动弹不得。
那女人在慌乱地扯他的裤子,估计是太急切了,反倒是扯不开了,就到下面去摸。
而此时,何西的后面,已经有人在扯他的衣服,只听到他的衣服刺啦刺啦地响着,很快衣服就扯成了一块块的碎片,有人开始在后面摸他,甚至手指扣到了他的缝隙里,但是还是被前面的这个人给占了先机,一口含在嘴里。
何西悲催了,这个世界上,只道女人会被男人强迫,但是换一个场景,竟然是男人成了女人的抢夺的猎物。
短短几天时间,已经先后两次遇到了这样的命运。
何西瞬间,身上已经露出肉来,那些女狱警都看傻了,都呆掉了,甚至有的女狱警眼睛直勾勾地看起来了。
终于还是有人反应过来,赶紧拿起警棍就往那些女人的手上敲:“放开!放开!都给我放开!”
可是那些手,被砸到了后收回去,马上又伸出来:“男人!我要男人!”
一只只手缩回去,再伸过来,可怜的是何西,衣服被撕破了,身体也被抓破了,他使劲地想挣脱,根子在人家嘴里。
又过来了几个女狱警,最后连队长也来了,她和别的狱警果然不一样,不打手,直接就往栏杆里面疯女囚的头上打,再硬的头也顶不住这警棍的敲打,这招果然有效,女囚们一个一个的退后了。
唯有一个,蹲在何西身下的漂亮女囚,还在死命的吮吸着那个命根。
队长铁青着脸,找准那女囚就是一棍子,顿时,鲜血如注从额头上往脸上流下来,而她的手还不停的往何西身上划拉,又一棍下去,她往后倒了下去,何西彻底解放了。
何西慌忙躲到阴影里,把衣服的碎片,盖到不雅的地方。
那个队长来到何西面前,凶狠地看着何西,道:“上回尝到甜头了,是吧?闻着味儿就来了?这是趁着天黑来卖啊?”
这话说得挺狠,何西眼睛里,立即有了阴影儿,但是,他不可能像泼妇那样,跟人家对骂,跟人家争吵,本来,这次就是自己违反了纪律,不过,反击是要的。
他说:“嗯,我鼻子不好使,没闻出来你也在这,要是闻着你也在这,我当和尚都没兴趣来。”
几个女狱警没想到,何西敢于还嘴,在她们来认为,你今天刚上班,好不容易找了个工作,还敢跟领导顶嘴,你死定了。
但是,再一听何西的那句话,不由得忍不住笑了,队长被气得脸上通红,她回头朝着那几个狱警喊道:“笑什么?”
几个狱警立即闭了嘴,那队长气势汹汹地盯着何西,握紧了手里的警棍,凑到了何西跟前,嘴里喊道:“你再给我说一句?”
何西在企业里,都是众星捧月惯了,他哪里吃这一套?再说了,他又不是打算在这里长期干下去,省长都常见,哪里会在乎你个小小的管教队长?
就直接道:“我再说一句怎么了?你动我一指头试试?告诉你,我就是干头猪,也不待看你一眼的。”
那队长真是气疯了,抡起警棍就要往何西头上砸,就在这时,有人喊道:“住手。”
大家转身一看,原来是监狱长来了,她站在那里,对几个狱警道:“都回到自己岗位上去。”
几个狱警麻利地溜走了,监狱长又对那个队长道:“屈队长,你也去吧。”
何西两次听到了屈队长,他这回听得更真切,难道,这就是张管教说的那个,愣要逼死妮子姐的那个队长?要真是她,那么,这可是仇人。
“屈队长,你先回去吧。”这个监狱长在下属面前,居然还有个领导的范儿。
屈队长嘴张了张,想说什么,却没说出来,一扭头气呼呼地走了。
现在只剩下监狱长跟何西在一起了,她很是无奈地对何西道:“我不是告诉你了嘛,你自己千万不要出来,还有,你想见的人,现在不方便见,你过两天,行不行?另外不要老是跟你的领导对着干,这让我很难做。”
何西说:“我来是干什么的,你也知道,我怎么可能在这里,没完没了地待下去呢?所以,你尽量快点给我安排,另外啊,我的亲属,到底她怎么了?你告诉我。”
监狱长叹口气:“该让你知道的时候,我就让呢知道了。好了,你赶紧回去吧,别这么光溜溜地在外面转悠。”
何西一无所获,转身往回走,却感到好像不远处人影儿一闪,他张口刚要喊,却被监狱长踢了一下,只见监狱长冲他摇摇头,然后悄悄地走过去,却什么都没有。
监狱长站在那里,愣神了一会儿,随后用口型说了句:“回去吧。”
然而,就在何西回宿舍的路上,也总是感觉到,身后跟着个人,他停住脚步,往身后看看,却没发现什么人,大概是自己听错了。
他径自回到宿舍,就着灯光一检查,整个衣服就不能穿了,另外身体上,被抓出了不少血印子,何西苦闷地打开提包,拿出了一套新衣服,换了内衣内裤,然后出门去,把不能穿的内衣裤扔进垃圾箱,然后回到了寝室。
一进门,被吓了一跳,屋里多了个人,原来不是别人,是张管教,
何西问:“你来干什么?”
“你被那些女犯人给抓伤了吧?这些女犯人常年处于这种环境下,身体上都有病菌,我给你带来点药物,给你抹上,要不然感染了就麻烦了。”
何西心里就特别温暖,但是嘴里却没说好听的:“你是不是爱上我了?告诉你,我这人可是花心啊。”
张管教道:“行了,别贫了,来我给你抹上。”
何西就躺下了,那张管教把他的衣服扒下来,挨着伤口涂抹药物,那些地方本来还特别疼,抹上药物后,就一振振的清凉,不那么疼了。
最后,张管教道:“那个地方也抹点吧。”
何西一听,夹紧了两腿道:“那个地方怎么还得抹?”
“刚才,那个犯人是不是给你咬了?没咬坏吗?”
何西说:“她不能咬吧?她咬我这个地方干什么?”
“那我看看。”张管教坚持道。
“不用了,不用了。”何西坚持夹着两条腿。
“哎呀,谁没见过似的,上回不都已经那样了嘛。”张管教过来拉他的短裤,何西扭不过她,就半推半就,让她把短裤褪了下来,然后张管教捏着那东西,一点一点仔细地检查,何西哪里受得了这个?
很快就膨胀起来,张管教脸色绯红:“烦人,又不想好事了。”
何西一把将那女人推倒在床上,道:“该我检查检查你了。”
完事之后,两个人躺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唠嗑,张管教问道:“监狱长都跟你说什么了?”
何西顺嘴道:“她说,现在时机还不成熟。”
张管教沉吟了一会儿,道:“这里面有什么不对,你想啊,不就是见个犯人吗?什么时机不成熟不成熟的?我怀疑啊,你的那个亲戚,肯定是有危险,比如,上次受伤可能病情恶化了,也有可能是已经死了,监狱长估计是没法跟你交代了。”
何西说:“你上次不是说,她没事吗?”
“我那也是听领导的,她们告诉不准对外扩散女犯人自杀的消息,还说了,女犯人现在情况很正常。”
“这么说,上次在医院,你们也没看到我姐什么情况?”
“我们看了,但是,病人只是躺了那里,我们只看一眼,就不让看了。”
何西再没心思睡觉了,他心里痛如刀绞,瞪着眼睛想心事,直到天亮,才迷糊着了。
睁开眼,张管教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何西心急如焚地等,到了上班的时候,他直接去找监狱长,见了面直接就是一句话:“我的姐姐到底在哪里?你不告诉我,今天我就不走了。”
监狱长不说话,老半天才道:“你着什么急?”
“我来干什么来了,我能不着急吗?”
“那好吧,你跟我来。但是,你一定不能对外泄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