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太阳如同被罩上了橘红色的灯罩,在天空中放射出柔和的光线,照在人们身上,舒爽惬意。秋天是收获的季节,在这个阳光明媚的十月,代子剑也迎来了他此生的第一个收成日。气功修炼第一层大圆满,成功打通小周天,接连带来的是读心术和瞬移已经能够随心所意的控制,另外从海底拿了一块黄金到美国套现,然后在京城换成RMB50000元,归还了王金银的欠债,剩下的钱,代子剑在银行开了一个户头,存了进去,以备找到合适的项目进行投资。
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秋日的星期日下午,代子剑正靠在床上,无聊地翻阅着经济学课目,到今天,大学本科经济学专业课目已全部学习完毕,这要归功与师父的那本心法。而今小周天打通,读心术初成,已拥有超强记忆力,阅读起来可谓过目不忘,记忆犹新。
就在代子剑百无聊奈地遐想的时候。门外传来一个声音:“代子剑,门房有你的电话。”代子剑立刻跑到门房,拿起电话:“喂,你好,我是代子剑,请问你是谁?”电话那端传来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代子剑,你有没有一点人情味,这么长时间也不给我电话,这次不用你打电话了,我来谷丰了,现在谷丰大酒店518房间,限你半小时赶到,否则,有你好看的。”张雪茹接通电话,二话不说,对着代子剑就是一通责骂。
那次的不期而遇,张雪茹对这个比自己小3岁的小男生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每当夜深人静,午夜梦回,想起那个星目朗眉,俊朗挺拔,举手投足沉稳有度的大男孩,竟然有种魂牵梦绕的感觉。张雪茹经常自问,自己是怎么了?下班回家,第一件事情就是问家里人,有没有电话找她,但得到的都是失望的结果。
这一次父亲来谷丰县调研,张雪茹向带教老师请了3天假,死缠烂打终于博得父亲同意一起跟来了。
“好,我马上到。”代子剑郁闷地答道,姑奶奶,你是我什么人啦,不明不白地就挨了一顿责骂!靠,好男不跟女斗,老子可是好男,不跟你一般见识。代子剑来到一僻静处,四顾无人,瞬移来到谷丰大酒店后门,提脚迈步绕道来到酒店大门,见大门口停着一溜政府牌照的小轿车,大堂的门檐上挂着一幅巨大的横幅:热烈欢迎省委领导下榻谷丰大酒店。门框两旁笔直地站着两排保卫人员,警惕看着来往行人。戒备深严!代子剑刚走到门口,就被一个迎面而来的年轻男子挡住了去路。男青年20出头,肤黑,长脸,身材魁梧,走路咚咚有声,一看就知此人是一个练家子,且功底不浅。见代子剑不明就已,直往里闯,赶忙上前拽住代子剑,充满敌意地盯着代子剑:“站住,你是什么人?”代子剑烦躁地甩开来人抓住自己的手,年轻人不由紧退了数步,竭力站稳身形,拉开架势,神情紧张看着代子剑,愤怒地叫道“回答我,你找谁?”听到喊声,站在门口的保卫人员唰地看了过来。见是一个白净斯文,满脸稚气的半大小伙子,又是队长亲自招呼,看了代子剑一眼,都转过头去。
代子剑不耐烦地瞪了年轻人一眼,靠,把老子当贼了!“518房间,张雪茹。”代子剑面无表情地回答说。要不是师父交代,轻易不要暴露身手,老子早就干倒你了,代子剑心怒道。
“你是她什么人?”年轻人稍稍松了口气,意味深长看了代子剑一眼。
“你让不让我进去啊,不让进啊,我还懒得进去呢。”代子剑甩开年轻人,转身就要离开。“你等会儿。”年轻人叫道。迅速拿起对讲机,走到大堂的拐角处对着对讲机说了几句什么。然后走到代子剑跟前,微笑着说:“你可以上去了,小家伙,火气还不小。”挪开身子,目送代子剑走向电梯,嘿嘿地笑了笑。
上楼找到518房间,见门半开着,代子剑轻轻敲了敲房门,推开走了进去,这是一个豪华套房,进门是一个会客厅,里间是卧室和卫生间。代子剑大声叫了一下:“张雪茹.”
卫生间里传来一清脆悦耳的声音:“代子剑,你先坐啊,桌上有水果,我马上就好。”
不一会儿,卫生间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张雪茹穿着一件红色丝绸睡衣走了出来,一头乌黑的长发自然散落,头发上冒着丝丝白气,白玉一样的鹅蛋脸儿光润透明,腮帮上泛起玫瑰色,显得纯净而又妩媚。活生生地一张芙蓉出水图,代子剑不由得看得呆了。“看什么呢,看!”张雪茹小脸通红,嗔笑着说道。
代子剑像梦中惊醒似的,“你好beatifuil啊!”
“油嘴滑舌!”张雪茹在代子剑身边坐了下来。一阵少女的芳香弥漫过来,代子剑顿时小心脏怦怦地乱跳起来,感觉舌干口燥的。靠,怎么回事啊,再怎么说,老子也是过来人了,怎么对个小女孩紧张成这样,太没用了!
不怪代子剑,很多人如此,长久不碰女性,免疫力是要下降的,就像机器不用就会生锈,脑子不用就会失灵,洞洞不用就会得废用性yin道炎。何况代子剑本来在女性方面喜欢被动。
于是代子剑赶忙站起来:“张雪茹,你这有水吗,我有点口渴。”“不好意思,没水,吃个苹果吧。”
张雪茹随手拿起一个苹果,几秒钟时间,变魔术似的完整白嫩的果肉递到代子剑手上。
“谢谢。”代子剑接过苹果,坐到了对面的沙发上。张雪茹哀怨地看了代子剑一眼,怒道:“代子剑!我要是不找你,你是不是永远也不会理我啊。”
代子剑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不好意思,我不是学习忙吗,再说我一个乡里的穷小子,哪敢高攀你这省城大小姐啊,刚才上来找你,还被像贼似的审问了半天,差点跟他们干起来。”
“活该,这是得罪本小姐的后果。”张雪茹一脸愤恨。代子剑苦笑地摇了摇头。
“你出去等我一下,我换身衣裳,我爸要见你。”张雪茹站起来将代子剑推到了门外。
没几分钟,张雪茹开门走了出来,一身打扮自然清新,白底蓝格的长袖衬衣,下摆系了一个结,水磨蓝牛仔裤,紧紧裹住丰满结实的翘臀,一摇一摆,显得清新而充满活力。“跟我走。”张雪茹不由分说拽起代子剑的胳膊,一股少女的特有的体香沁人心脾,代子剑小腹不由一阵火热。“你爸是谁啊,为什么要见我?”代子剑疑惑地问道。
“问这么多干什么,到了你就知道了。”张雪茹余怒未消。
代子剑嘿嘿嘿地坏坏地笑着看着张雪茹:“不说算了,神秘兮兮的。。。。。。不会是因为我救了你,你要以身相许,要你爸爸来相女婿的吧。”。看着代子剑一脸邪恶,张雪茹朝代子剑肩膀啪地一记梅花神掌,“臭美吧,坏小子。”
“啊!你想谋杀亲夫啊。”代子剑夸张地大叫一声,假装躲闪顺着惯性代子剑正等着张雪茹强烈还击,但走廊静悄悄的,回头一看,见张雪茹秀脸通红,含情脉脉地盯着他。
坏了,这位姐不会发情了吧?代子剑暗忖。
“傻站着干什么,跟我来。”张雪茹走上前拽起代子剑。
俩人来到一房间门前,老远就看见门口一左一右铁塔似的立着两大金刚,身材魁梧,立如松柏,表情严肃。
看见张雪茹和代子剑,俩人挥起右臂,整齐划一地向俩人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小姐,首长正在会客,请您稍等片刻。”其中一个金刚说道。
张雪茹的父亲是什么人物,层层保卫,如临大敌,够夸张的!正在代子剑思忖的时候,门被轻轻推开应声而开,一个熟悉的面孔出现在门旁。“雪茹,你们来了,张书记正在里面等你们。”说话的是开学那天来接张雪茹姐妹的金丝眼镜李志斌。
俩人随着李志斌走了进来,这是一间豪华的总统套房,进门就是一间宽大的会客室,足有50多平方米,正中宽大的沙发上坐着一个威武的壮年男子,笔挺的藏青色西服微微掩开,古铜色的皮肤,分头,方脸,剑眉虎目,威严而不冷酷。代子剑微微愣了一下,原来是他,难怪那么大阵势!这个在代子剑上世经常在电视上看见的大人物,没想到还有机会近距离接触他。代子剑小心脏快速跳了起来。
壮年男子看见俩人,轻轻挥了挥手,示意两人坐下,张雪茹立刻小猫似地偎依着壮年男人坐下,壮年男子怜爱地拍了拍张雪茹的头,露出了慈祥的笑容。“坐啊,傻站在干什么。”张雪茹轻轻推了一下代子剑。
“你叫代子剑,坐,坐,我们随便聊聊,别紧张。”壮年男子就是当今中原省省委书记张松柏。